,取了車輪戰術,松柏此時已大汗淋漓。
“殺……”此時松林殺聲震天,陳月靜隨同陸橋眾師弟奔殺過來,衝散倭人的團團圍困之勢,道士與倭人激戰於一起,刀光劍影,屍橫一片,血流成河,殺的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腥風血雨籠罩著整個松林。
“封候非我願,但願海波平。倭寇休走,戚元敬來也。”此時鼓聲大作,戚元敬親率五百精奔樹林而來,這白袍小將,銀盔銀甲,一匹純白毛駿馬,手持長柄銀槍一支,率先衝殺進倭軍陣中,左挑右刺,猶入無人之境,勝似當年趙子龍也。
佐與慧因見其來勢兇猛,倭人似有潰逃之心,為振士氣,兩人飛身跳至白袍小將處,雙雙圍攻戚元敬,將其擋於陣前,這兩人刀劍合璧,戚元敬不敢有半點輕視,左劈右擋,長槍與兩人刀劍碰於一起,撞擊聲不絕於耳。
此時戚元敬手下兵將已紛紛而至,兩軍對壘廝殺於一起,這叢林之中,戚元敬騎馬使長槍,多有不便,旁邊樹木均有被刺掛破皮之嫌也。
松柏此時被圍當中,雖倭人有敗派之兆,但攻擊有序,不容得有半點馬虎,因為身旁這秦凝雲,她非但不驚,反而時不時露出笑意,深知這夥倭人並非松柏的對手也。
“救兵到了,千萬不要再運氣發功,否則又要毒發攻心,聽到嗎?”秦凝雲見松柏欲運氣發大招,遂阻止言道。
“好吧,聽你的,有我在,他們近不了你身的。且儘管放心。”松柏聽後言道。
倭人似有敗北之兆,有的已偷溜回營,話說這軍心一亂,必敗無疑,任佐慧因怎麼狂叫,眾倭人還是紛紛邊抵抗邊往回撤。
戚元敬趁勢長槍一刺,佐雖躲過這槍頭,但還是臉上被掛出一條血痕,“咱們也撤吧,”佐對慧因言道。
慧因點了點頭,兩人飛身縱起,跳出了戚元敬的包圍圈,隨眾敗退倭人回營而去。
這頭的林正達,一見戚元敬帶兵來救,遂轉身上馬,“將軍,就此別過,這傢伙認識我,要是去兵部告我通倭,你我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咱們後會有期了。”
沒等這將軍回話,這林通判率手下三四十人,早已奔來路急返而回,只揚起這陣陣塵飛土揚。
“沒用的東西,近衛,準備迎戰,”將軍右手一揮,身後這幾十個近衛,手持長槍火銃,前排微蹲,後排直立描準,靜等著追趕來的道眾。
“停止前進,前有埋伏。”威元敬揮手止停後趕軍眾,但還是遲了,前面追趕的道眾紛紛中槍倒下。
“撤退,撤退,盾牌兵斷後,其餘的趕緊速速撤離,”這火銃倭人呈一字型緩慢向前,前排開火後,迅速退至後排裝填火藥,後排變前排保護後撤倭人,待裝填完畢,繼續前行。
手持盾牌軍眾,緩緩擋於後撤,紛紛向龍虎山而退,這二百多道眾持刀退於前,戚元敬與刀盾菅軍眾斷後,緩緩退進山門,咚的一聲巨鳴,兩扇山門緊閉,院牆上弓箭手引弓發箭,射死火銃營二三十餘眾,倭人皆紛紛後撤于山腳。
“就此安營紮寨,弓箭手輪班院牆上監視倭寇,火頭營的埋鍋造飯,先吃飽肚子再行商議……”
戚元敬抱拳對陸橋等道眾言道,“急於趕路,昨日中午後就未進食半米,見笑了,”
“謝謝軍爺了,感問軍爺可是湖廣水師總督蘇月成麾下。”
“吾正乃蘇總督麾下衛指揮僉事,奉命為正先鋒前來龍虎山,解天師府玉虛大真人倭寇之困。”戚元敬言道。
“那吾師兄蘇月成會來嗎?”松柏急切問道。
“此番倭寇上萬有餘,由浙江,山東,福建三處登陸,擾我民安,蘇總督正福建追伐倭寇,恐一時難以抽身來此,著小可率精兵五百,為正前先鋒討伐倭寇,來龍虎山解眾圍。”
“目前情況是,我們都被困於山腳,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這可如何是好?”陳月靜憂鬱言道。
“我們山上被困半月有餘,糧食皆差不多耗盡,連食鹽都成了問題,這繼續困將下去,我們可能吃喝都成了問題。”陸橋在旁言道。
“不知這援軍何時抵達,驅逐這幫倭寇,還龍虎山清修靜練之所?”祁奎追問道。
“我們就是了啊!難道這五百精銳,還不能還龍虎山之清靜。”戚元敬笑而言道。
眾人面面相窺,一時間空氣似乎已經凝固,停住了聲息。
“就這五百精兵,真能解了龍虎山之圍嗎?”馬二狗瞪大了那雙小脒眼,原本有些結巴的嘴,此時似有些哆嗦問道。
“放心吧,我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