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蛇毒漸漸復來,整個人開始頭冒著白氣,嘴唇變得烏紫,握劍之手綠氣沿手背延至手肘,松柏遂用食指中指齊齊封住臂上與胸口大穴,不讓蛇毒攻心而來。
白髮道人見狀,大叫一聲“不好”,無奈這佐與慧因刀劍合璧,刀劍飛舞急刺猛砍,將其纏住無法脫身,而且周圍倭人還暗箭偷襲不竭,敵眾我寡,道士們明顯處於劣勢,假以時日,體能耗盡,皆落倭人亂刀之恨也。
這些倭人也是剛猛異常,一批被打倒,休息會又輪番衝上陣來,眼看著半個時辰激戰過去,倭人攻勢有增無減,而陸橋祁奎皆血染衣衫,還有幾處被刀劍所傷,衣破傷口滾流血水,只得輪番退至圈中,春蘭遂跑來用破布替其包紮止血,又復去抵抗來犯之寇也。
一個時辰過去,地上血流成河,倒下的倭人與道士不計其數,橫七豎八亂倒一片,松柏見狀,被封穴道被怒氣衝波,一口黑血噴口而出,只見身體內真氣亂竄,又似要爆炸一樣,松柏仰頭挺胸,雙手平直伸開,旋轉打出雙拳,“地裂山崩”,只見氣浪逐波而去,圍困倭人皆彈飛出去……
松柏飛身越至佐處,揮手一拳將身上亂氣打出,只見佐被震飛出去,撞牆而破出,口吐鮮血,想站已站不起來,慧因想來助戰,松柏一記連踢,將其踢飛撞於樹洞之中,深凹闊開樹洞卡進樹內,鮮血沿嘴唇而流出。
眾倭人見狀,紛紛膽怯後退,再見松柏臉青面黑,嘴唇烏紫,頭頂冒煙,嚇得扶攙架著佐,慧因是半天才樹中拔出,扛著往府門而退,一時間倭人如崩潰之堤,消失在府門外。
“窮寇莫追,先給受傷的師兄弟們療傷止血,扶進廂房包紮,”白髮老道揮手止住追擊的弟子,眾弟子皆回來,忙著抬受傷回廂房而去。
松柏又噴出一口黑血,倒下地來。月靜等人飛奔過來,扶起松柏,“陸橋,祁奎將這壯士抬進內堂,看他定先有毒傷在身,還替我等解龍虎山之困,實乃英雄之為,待為師親自替其療毒化瘀。”
“是,師父,”陸橋二人不由分說,拔開月靜等人,抬著松柏急急往內堂而去,春蘭等人緊隨其後。
白髮老道就是玉虛真人,正一教龍虎山掌教,也就是陸橋,祁奎的師父,松柏的師叔,雖不同門,但卻同宗……
此時一道士狂奔來報,“師公,不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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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玄壇遭焚破金頂
話說此時一小道士飛奔來報,“師公,大事不妙也……”
“你且先彆著急,到底發什麼事?且一五一十一一稟來。”玉虛真人輕擺拂塵言道。
“藏經閣內被進香躲難之人誤入,經書被私翻一通,經架被掀翻,經書亂扔一地,大行德經被盜去無蹤,賊人還火燒玄壇殿,速遣眾師弟正欲前往撲火,恐後等將燒之灰燼。”小道士抱拳言道。
玉虛真人眼望玄壇殿,確有濃煙燃起,揮手言道,“先救火,玄壇不能有失。”
玉虛率眾道士以木桶取水滅火,破簷殘壁在烈火中噼裡啪啦做響,烈火伴隨濃煙,遠水難救近火,玄壇金頂鬨然墜下,眾道土不得巳護玉虛真人撤離開去也。
玉虛真人遠觀眼望玄壇殿,土崩瓦解於火海之中,不由得幾分黯然淚下,淚溼眼眶,這道經被盜,上乘武學與內功心法若落歹人之手,乃武林之難也。況這神殿遭焚,若非朝廷禁道封觀,這火燒之事是絕無僅有,這乃自已失職,幾百年道家基業,盡毀於已手,怎生面對泉下歷代先祖列宗。
此時陸橋與祁奎也相繼聞來,“師父,不必哀傷,趕走倭人,再行重修既可,遇此天遣倭患,非我等族輩能左其右之,待我輩精誠勵志,將東瀛之寇趕之驅盡,必是玄壇重現之時。”
“也罷,不知那位壯士現況如何也?”玉虛真人回身詢問陸橋。
“一直有股綠氣與經脈相沖,恐難持久也…”陸橋一臉無奈與惋惜言道。
“徒兒帶路,讓我去看看,能否有解救之機。”玉虛真人揮擺拂塵,陸橋祁奎前路而引,在內堂一客房之內,松柏正躺於床上,嘴唇依然烏觜,眉心發黑,呼吸脈跳時急時緩,情況不是很樂觀。
玉虛將松柏扶起,吩咐徒兒退出房內,不要讓人打擾,自行坐定於松柏療毒,只見松柏頭冒白煙,汗如雨下,一陣紅光之氣將綠氣逼退於手掌,試過幾次,卻無法將綠氣徹底排出體外。
玉虛真人將松柏放低落睡,輕擦額汗推門而出,“師公,六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