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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就進去了哦?”張秀才拉著松柏就往裡面走。

師爺看著進去這兩個破衣補丁客,也只有搖頭嘆氣,就此作罷。

兩人進門來至前廳大院,這酒桌滿擺,坐滿了前來賀喜的賓客,松柏見草帽客輕車熟路往後院而行,遂尾隨過去。

“此乃大人私院,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院門口兩站崗兵丁攔住松柏。

“剛才不是進去了兩個著草帽的,我怎麼就不可以進去了?”

“那是大人的貴客,至於你,臭要飯的,趕緊一邊去,今天大人喜慶之日,換平時早將你轟出去了。”

松柏無奈,只得回前廳大院,這前廳新人站定,開始拜堂儀式了,這矮通判頭圓身短,兩隻小咪眼笑成一條縫,這堂上坐著的不是他的雙親,而是一個顴骨高凸,臉上一刀疤,似曾眼熟,但卻半天想不起來,拜完天地,拜高堂時,這廝笑口大開,兩排大金牙露口而出,哦,這不是“春霄樓”的惡少嗎?

松柏從前院擠入人群,走近細觀,不錯,這就是那會金鐘罩的惡人,追殺金陵王朱載雄,就是他。

松柏確信自已沒有認錯人,帶眾蒙面人杭湖追殺王親國戚,膽子甚大,後思,連王爺都敢追殺,這到底乃何方神聖?連這鷹潭通判都將其敬坐堂上,當雙親敬拜,松柏左思右想,不明其因。

“可惜了這小娘子,嫁給這個矮冬瓜。”張秀才拍著松柏肩膀言道。

“你可知曉,這堂上端坐乃是何人?”

“聽說兵部的人,至於具體何人,我這窮秀才確實不知不曉也。”

待其拜堂完畢,眾人皆回前院酒席坐定,松柏眼看著通判迎光頭回後院而去,本想尾隨而去,無奈守衛眾多,只得做罷。

松柏決定夜探這巡檢司府,待酒席散畢,眾人皆出府相扶散去,張秀才與松柏行至府外。

“有權有勢就是好啊!我都好久沒吃這麼飽了,怪不得這些小姑娘願意嫁給這矮冬瓜。”張秀才邊用牙籤剔牙邊言道。

“也不全是,好吃懶做,樹倒就沒地乘涼了,到時風吹日曬的,遲早得餓死,還是靠雙手踏實,腳踏實地,才是我們應該做的。榮華富貴,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呵呵呵,確實朱門酒肉臭,榮華世人想啊,寒窗苦讀十三載,衣不裹體笑街坊,也罷也罷,他日金榜題名時,不枉今生走一場,哈哈……”

松柏看他走路有些不穩,扶著秀才回家,確是家破宅寒,木門也破舊不堪,松柏推門而入,將其扶上床,蓋上那滿是補丁的薄被,在屋內環走一週,除了些破敗不堪的傢俱,就是些殘缺破書破畫卷軸。

松柏抓起破舊椅子坐於桌前,拿起茶壺倒水於杯中,猛喝一口,“哇,這啥水啊?”松柏遂將口中茶水吐出,這茶水都變黃變味了,不知多久沒清洗茶具茶杯了,心想這秀才也挺不容易,家境貧寒,讀書破萬卷,只為金榜題名,光耀門楣……

時剛近夜之時,巡檢司府門前,賓客幾乎都已散完,門前站崗兵眾似有開小差之嫌,有打瞌睡哈欠,有偷喝喜酒站都站不穩的,府前燈籠師爺帶著家丁高掛起來。

“都打起精神來,今天老爺大喜之日,務必給我盯緊了,別出什麼岔子。”師爺叮囑言道。

“是,師爺,有我們在,不會出啥事的。”眾守門兵丁點頭言道。

此時一黑影從府外飛上院牆,在房頂輕步而行,跳下往後院而去,躲過巡夜兵丁,來至新人喜房前,裡面燭光引照,全屋燭火通明,此人遂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窗紙上捅了一個小洞。

剛要張望此屋情景,卻聽到嘈雜之聲而來,遂躲於柱後,此時矮胖新郎與一戴草帽之人帶頭而來,後行的乃是光頭和另一戴草帽之人,推門往新房而進也,後面隨從將門帶上立於門前。

黑衣人見屋前多了守衛兵丁,遂飛身上房頂,往房後而去,倒掛金鉤於後屋窗戶上,又用手指沾上口水,捅開觀看屋內事宜。

這光頭與一草帽客坐於桌前,矮新郎與另一草帽立於兩人身後,兩人在桌上推動杯子,口裡唸唸有詞,可惜立於屋外,無法聽清一二,新娘端坐於床前,蓋頭高頂,雙手揉搓著衣角,似有些著急不安。

“誰,窗外有人,追……”光頭似乎覺察到黑衣人氣息,大叫一聲,破窗追了出去。

府外小巷內,松柏飛身上得院牆,剛上房頂行的幾步,便見光頭追黑衣人而出,兩人在房頂對戰不到十招,黑衣人落敗而逃,松柏趕緊躲起來,待光頭追過之後,這才跳下房頂,這院內兵丁皆鳴鑼追黑衣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