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裝,師父,你本是青樓女子,那位大人替你贖身,遣你來此,伺機偷盜大行德經,我說的對吧?”猴子見其不認,遂將昨晚偷聽之語,又重說了一遍。
“你,你……怎麼可能?難道咋晚偷窺之人是你?”玉貞小臉微紅而道。
“放心吧,我不會揭發於你,只要你乖乖就範,聽我的話,對了,我下山……也藥吧,要去幾日,安心在觀中等我喲,小寶貝,爺先走忙正事去了。”猴子說完捏了下玉貞的屁股,徑直下山而去。
這玉貞睡眼迷離,不敢相信這所見所聞,用手捏了下自已小臉,確定有疼感,搖頭顫步,行至狗洞,緩緩鑽了進去。
玉虛子四人對決,那是打得火熱朝天,眾兵丁與道觀弟子,喝拍手的,吶喊助威的,一片鼎沸之像也。
玉貞聞得聲音,往大院而來,見兵丁將院外團團圍住,遂加緊腳步往院門而去,這院門外兵丁持長槍把守,門外道眾皆踮腳往院內觀望,不時拍掌喝,時又唏噓感嘆,玉貞拍開眾弟子,行至守門官兵面前。
“各位軍爺,吾乃龍虎山恆陽真人,座下六弟子玉貞,不知裡面發世何事?被軍爺們團團圍住呢?請軍爺明示一二,可否?”
“玉貞師父啊,聽大人提及過,你裡邊請吧。讓開,讓開……”潘有才潘副將,迎出門來,喝退守門兵丁,將玉貞迎進觀內。
“玉貞師父是吧?我們大人與龍虎山掌教私談要事,爾等賊子,房上偷聽,聽說那個就是江洋大盜孟非呢。”潘有才指著孟非,驚歎不己介紹道。
“這個傢伙呢?聽他自己言道,是幽冥九煞殷正,鬼鬼祟祟的,不像什麼好人就是。”潘副將僥有興趣,一一介紹而道。
“哦,原來如此?”玉貞輕聲言道,心中喑自思忖,“這個江洋大盜,光天化日之下,叫我怎麼助你脫身?這可叫我如何是好呀?”
潘有才此時,正色眼迷離,盯著玉貞那鼓起的雙峰,口水一直不停下嚥。
“軍爺,軍爺,”待玉貞喚其兩聲,這才收起淫邪的思緒,滿臉堆笑,用神子拭乾嘴角流出的口水,“看他們比武,不錯,不錯,”話雖如此,還是時不時偷瞄過來。
玉巖一對大鐵錘,震得孟非雙手發麻,幾欲脫劍而出,這玉巖臉上帶樂,一錘接一錘的砸了過來,孟非急步而退,往殷正退去。
這幽冥九煞此時,光景也不怎好,玉虛子劍術超精,且招式多幻虛而擊,也是有些自顧不,見孟非且戰且退,往自已而來,不免暗中叫苦不迭。
“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殷兄,咱們撤吧,改日再來。”兩人背靠而言道,均點頭後,飛上樹梢,三跳五躍,出牆飛奔而去也。
“不可放箭,窮寇莫追。”玉巖招呼住弓箭手,和手下兵眾。
“大人,功夫高超,爾等草寇,豈是大人的對手,我等下屬,擔心是多餘的了。”潘有才遂即過去,揮手示意,幾個兵眾上前接過大鐵錘。
“五師兄,你可回來了,這一去一年整,師妹天天都盼著,師兄早日凱旋而歸,”玉貞過去拽著玉巖的胳膊,一看人多眼雜,又將手緩緩放下。
“師兄,你也辛苦了,去後院廂房歇歇腳,休息片刻。”玉虛子走過來,引師兄玉巖,往後院西廂房而去。
潘副將對手下低語一陣,率七八個親兵尾隨玉巖,往後院而去,剩下兵眾,整隊齊列,往山下營地而回。
剛進後院,玉和玉濮相繼迎了上來,“大師兄,二師兄,這五師兄回來了,先行安排下,晚上我去弄些酒食,為五師兄接風洗塵。”
玉滿臉堆笑,前引五師弟玉巖,玉濮當然奴性不改,尾隨大師兄玉身後,簡單的與五師弟客套閒聊一番,玉貞尾隨於玉巖身後,幾欲搭語,都被玉濮一口接過,這玉貞氣得,輕咬朱唇,扭著衣角,低頭不語而行,這身邊不知何時起,多了一個跟班,潘有才潘副將,色眼微眯,滿臉淫邪盯著玉貞,讓她渾身頓感不適,小臉羞得通紅,卻只得強裝笑顏而回。
“就這間吧,五師弟,請,”玉推開門扇,伸出右手作引,“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玉巖大步踏進房來,眾人皆圍桌坐定閒聊起來……
話說這江洋大盜孟非,助幽冥九煞殷正脫險而出,兩人奔山而下,一路閒談而行。
“殷兄,你此次來這龍虎山,所為何事?不會只是為單純進香拜觀吧?”孟非問道。
“非也,非也,孟兄對我有救命之恩,實不相瞞,此番我來此龍虎山,是為它的鎮觀之寶,想必孟兄定有所聞吧?”殷正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