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周遠峰扔掉陸橋走了過去。
“啊,”青蓮見陸橋行翠花而來,陸橋穿著的大褲叉,一覽無餘,紅著臉蒙上眼睛,遂轉身尖叫起來。
“啪,”周遠峰捱了一記耳光,翠花氣呼呼言道,“真不要臉,大清早,玩什麼不好,非把你師弟褲子脫著玩,脫了也就算了,還大呼小叫的,叫我們過來看。臭不要臉的。青蓮,我們走,這兩傢伙,我們甭理他們,”翠花牽著青蓮走開了。
周遠峰追上幾步,翠花甩手而去,“臭不要臉的,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你沒聽過嗎?”
周遠峰逐即鬆開了雙手,“我不是這意思,我也沒想佔你便宜,翠花,你聽我解釋啊……翠花……翠花,”周遠峰望著師妹遠去的背影。
陸橋與祁奎都捂觜偷樂,周遠峰怒氣衝衝而來,抓住陸橋大褲叉,就要往下脫。
“你們真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天師府玩脫褲子,又是你,周遠峰,帶頭嬉鬧,為兄不尊,來啊,給我綁了。”這時候玉清不知從哪裡蹦了出來,帶著一行女弟子,嚇得周遠峰停下手中功作,呆若木雞站在那裡。
陸橋趕緊起身,背過身去,穿好長褲,兩個小道姑這才紅著臉走過來,用繩子將周遠峰綁了起來,周遠峰拉長個臉,也不反抗,他也不敢背斥而行。
玉清帶著眾弟子,押解五花大綁的周遠峰,往大殿而去,將其捆綁在大殿外樹上,眾人皆隨玉清而入,留下兩小道姑站殿外看守。
“這可咋辦啊?”祁奎此時有些慌了陣腳,用祈求的眼神望著陸橋,“去稟告師父吧,誰叫你們捉弄我,這下惹禍了吧。”
祁奎跟隨陸橋,往師父玉虛子的廂房而去,“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