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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手中佩劍,架於嚴謹脖上,“狗官,你的大限之期已到,我送你上路吧。”

“咣”只見飛來一人,踢開王旦的寶劍,來人正是那曾則,“王公子,回頭吧,別再犯錯了,這私殺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啊,何況嚴大人朝中還有人……”

“這個賊子,太過可惡,放虎歸山,其禍及鄉鄰,必無寧日啊?”王旦手握重劍,怒言而道。

“放過嚴大人,你們這樣一錯再錯,會逼自已走上不歸路的,殺了他,朝廷豈會放過於你,想想你的家人和鄉鄰吧。”曾則苦口婆心勸道。

王旦將手中之劍放落下去,心裡思緒萬千,嚴謹遂即往五里坡而去,這千松嶺的山眾已然奔到五里橋,與曾則部眾廝殺在一起,刀光劍影閃爍,血流一地,橫七豎八躺著死屍,腥風血雨撲鼻而來,讓人一陣想嘔的衝動。

嚴謹見雙方打鬥於一起,遂就親衛爪牙,持刀前面開道,偷換上地上死屍,千松嶺山眾的農衣,把臉上塗上鮮血,想趁亂而逃。

剛走出五里橋,還沒上官道,此時山坡上衝出一人,黑衣白紗遮面,頭戴竹篾斗笠,手持利劍於手,“狗官,哪裡走?欺壓鄉鄰,為害一方。”

幾個親衛爪牙,揮刀上去,將這蒙面巾女子,圍於當中,“小姑娘,細皮嫩肉,學什麼不好,學大俠強出頭,陪哥幾個玩玩吧。”

“走狗,敗類,先解決你們幾個,再找那狗官算帳,”蒙面女揮劍橫掃,朝親衛爪劈去。

嚴謹見眾親衛爪牙,纏著那蒙面女子,遂即拔腿就跑,往山坡而上,奔官道而逃。

蒙面女子見嚴謹,奔山坡而上,自己又被這幾個爪牙相纏,遂拼力相博,奈何畢竟女兒之身,加之群狼相圍,暫時無法抽出身來,追殺那狗官嚴謹。

這嚴謹一路奔逃,連鞋跑掉了,都無心去拾,這高一腳低一腿的,在官道狂奔而去,追上一輛拉草的牛車,趕緊爬上牛車,躲進那草堆之中。

等待蒙面女子,將幾個親衛爪牙打翻在地,爬上山坡,這官道上也沒了嚴謹的蹤跡,蒙面女子走返回去,踢了地上那幾個,疼得打的爪牙,揮劍往五里橋而去。

此時,五里橋已經血染石橋,有的人還被踢飛河中,曾則揮手急呼,“撤退,不可戀戰,”眾兵丁不足一百人,隨曾則且戰且退,往官道敗走。

“不要放虎歸山,弟兄們,給我殺,殺光這些走狗敗類,一個都不放過。”包飛包三爺,揮著長矛急追而去。

王旦佇立在橋頭之上,一臉的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哥,你咋啦?呆立於這裡?”蒙面女摘掉斗笠面紗,原來是王家二小姐,王秀琴是也。

“我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聯合千松嶺上的英雄,共抗巡檢司的圍剿?我腦子一片亂麻。”王旦揉著頭,蹲於地上言道。

“咱們回去吧,先回府再行從長計議,收拾東西,咱們回王家堡了,”王秀琴扶起兄長,轉身對眾鄉親言道。

話說這嚴謹,怕被追兵劫殺,遂躲於牛車上的草堆之中,這一路連頭都不敢伸出,活脫脫的一個怕死鬼。

鷹譚城門外,城門大開,吊橋落平,人流穿梭不停,巡檢司兩排兵眾分站兩旁,手持長槍於手,城牆上旗幟飄飄,隨風而舞。

“幹什麼的?下車檢查。”城門口巡衛叫停了牛車。

“軍位,沒什麼,就是些牲口的草料,這不給福源客送去的,”駕車老伯,揮鞭喝停老牛,將鞭子收於手中,跳下車來,點頭哈腰跟著巡查的軍丁。

“草料?這中間沒其它東西吧?最近匪患猖獗,我們曾通判曾大人,都帶兵平亂剿匪去了。”巡查軍丁用槍後木棍,使勁地捅向草堆之中。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嚴謹穿著破爛血衫,頭髮蓬亂,臉上血跡斑斑,頭髮上盡是稻草,一個勁的揮舞著雙手,從草堆中爬出來,看起來就似要飯的乞丐,逃荒的難民。

“還有沒有什麼?窩藏的是什麼人?想矇混過關,爺可精著呢。”巡檢兵丁抓著,駕車老伯的衣衫,對著逗雞眼,稀著大爆牙,狠狠問道。

“我不知道啊。這人從哪裡鑽出來的?軍爺,饒命啊,小的確不知情啊。”駕車老伯,嚇得趕緊下跪叩頭道。

嚴謹此時從牛車跳下,大笑起來,“哈哈,老爺我終於逃出來了,蒼天有眼,祖上蔭啊,”

“你個臭要飯的,在這城門口高聲喧譁,來路不明,看我不把你抓起來,送監看押。”這一笑把暴牙軍丁嚇了一跳,惱羞成怒,對著鬥雞眼,張開大暴牙對嚴謹吼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