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每回有你,必壞好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陸橋指責祁奎,轉身一回頭,樂笑道,“哈哈,你小子流紅色鼻涕了,哈哈……”陸橋言完,往來路跑回。
“別走,你給我站住,我跟你沒完,小兔崽子,天天欺負你師兄,給我站住,”祁奎邊用手擦掉鼻血,邊罵道追陸橋而去。
祁奎急步追上陸橋,一個飛撲出去,將陸橋壓於身下,在草地上翻滾,“你幹嘛?弄疼奴家了,想幹嗎?你個死太監。”陸橋揮著蘭花指,學女人聲音,戳祁奎額頭言道。
“啊!噁心死我了,我可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你個死妖人,給我滾一邊去,再來我打你了,”祁奎一陣噁心,狂吐言道。
陸橋過來,抱著祁奎假意親吻,祁奎是左閃右避,推開又被陸橋抱住。卻不料傳來一陣喝斥之聲,“又是你們,這次看你們還有什麼說的?”
第八十五章 秦龍識破狂路遁
話說陸橋與祁奎,受了那野草叢情景的刺激,陸橋假扮女人,揮出蘭花指,噁心祁奎,對他又抱又親,簡直是大搞斷袖之癖,卻聽見一聲怒喝,嚇得兩人噬魂落魄,趕緊撒開雙手,站定立好,低頭不語。
“你們倆整日個正經,這荒郊野外的……唉!成何體統?”六師姑玉貞立於面前,紅臉怒喝道。
“咱倆鬧著玩呢,師姑請見諒,我們下次不敢了,請師姑高抬貴手,饒了弟子這一回吧。”陸橋低頭抱拳言道。
“你有沒有見一人影閃過?就剛才,從上面小路的草叢而過。”祁奎輕觸陸橋,小聲在耳旁問道。
“你傻啊?沒有看見我剛才一直低著頭嗎?是誰?看清楚了嗎?”陸橋問道。
“好像就是剛才草叢裡,那個男子的身影,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祁奎低聲語道。
“你們倆,在嘀咕啥呢?有沒有聽玉貞在說什麼?唉!也難為玉虛師弟了,有你們這樣的徒兒。”玉貞嘆息搖頭言道。
“請師姑,饒了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請師姑開恩。”兩人低頭抱拳求情言道。
“呵呵,那你們以後要聽我話,我便饒恕你們這次,可否啊?”玉貞笑著言道。
“好的,一切全聽師姑的,乖乖的聽您的話。”陸橋與祁奎兩人,遂即低頭彎腰抱拳言道。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們了,乖乖聽我話哦,師姑我走了。”玉貞左甩右搖著豐臀,雙腿叉的老開,回山門而去。
“六師兄,你有沒發覺哪裡不對啊?我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到底哪不對呢?”陸橋一人自言自語道。
“哪裡不對?就是你裝女人不對,害師兄跟你一起倒黴,別跑,看我抓住,怎麼收拾你?”祁奎掄拳怒言而道,陸橋拔腿就往山門而去。
兩人追打著回山門而去,卻見一黑影從院牆外飛躍進去,兩人疾步而追,追到廂房卻沒有了蹤影。
“這人會是誰呢?怎麼這麼熟悉?好似在哪見過,似曾相識的感覺,”陸橋一個人嘀嘀咕咕言道。
“是草叢裡那個男子吧?當然熟悉了。不過他那招勢還蠻厲害的。”祁奎學著扭動腰肢。
“別噁心我了,哦!對了,你跟我來,快點……”陸橋奔後廂房而去,祁奎緊隨其後。
陸橋奔至秦龍房前,也就是前些時日,背部受傷,臥倒于山門之前,千松嶺七當家,秦虎的哥哥。
“吱”的一聲,陸橋推門而進,祁奎也跟了進來,“我說吧,你看人家正在熟睡之中,走走走,別打擾別人睡覺。”
陸橋似有不甘,退出房門,關門之時,又瞅了一眼熟睡的秦龍,只見榻前並無鞋,衣帽架上也並沒有衣服帽子。
陸橋與祁奎一路回走,陸橋一直嘀嘀咕咕,“不對啊?這個人的身影,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我錯了?”
“什麼你錯了啊?我覺得這個人,有點像昨晚師父房裡那蒙面人,但又不敢確定。”祁奎也附和言道。
“是真的嗎?我也覺得此人來的有些蹊蹺,他一來,這龍虎山就開始熱鬧了,不可能這麼巧吧?”陸橋眯著眼睛搖頭言道。
“走,回去看看,我就不放心這傢伙,剛才鞋榻之上,並無鞋子,衣帽架子也是空空如野。”陸橋大喊一聲,回奔而去。
“想抓我,沒那麼容易?要不你從中作梗,老子已經把玉虛小兒,弄回千松嶺了,你大爺的……還整天在門口守著,逼得老子只有夜裡下手。”秦虎一邊嘟囔著,一邊脫衣鞋,準備上床而臥。
“吱”的一聲響,陸橋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