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的照做。
“二拜高堂”松柏又被眾家丁轉過來,摁頭行禮。“好啊!有賞。”說完懷裡摸出銀票兩張。媒婆過去接過,分別遞給兩位新人。
“一千兩。”松柏接著銀票,“多謝東家,有什麼劈柴燒飯,你只管叫我,扛米袋也行。”
兩老均笑而不答。老頭只著鬍鬚直笑。松柏摸著後腦,跟著傻笑,大廳客人家丁媒婆y環一起笑了起來。
“夫妻跪拜”,家丁紛紛摁松柏下跪叩頭,松柏個子大啊!幾個家丁硬沒弄下去“你們幹嘛呢?我上跪天,下脆地,堂前跪父母,你們城裡人吃個飯真麻煩……”“這是規矩,配合下,馬上好開宴席喝酒,姑爺。”家丁勸道。
“不跪,大不了不吃了……”松柏嚷叫著。
陳姑娘踹出一腳,往後一勾,松柏只覺腳彎發軟,發麻,“啪”跪地上了,幾個家丁摁著松柏頭,算是跪地對拜了。
“禮成,送入洞房。”媒婆喊到。
松柏牽著新娘子在眾家丁引領下,徑直朝小姐閨房而行。奶媽門開啟,“姑爺小姐,桌上有酒菜,你們也打半天,累了,去吃吧……有事叫老身,老身門外待候著呢。”
奶媽說完叫退陪同的丫環,家丁,返身快速帶回門扇,“咔”,門被奶孃鎖上了。
兩人在床前呆坐了一會,“可以吃飯了嗎?我快餓死了。”松柏邊吞口水邊言道。
“木頭,要吃飯也得把我蓋頭揭了啊。”陳小姐道。松柏二話沒說,過去揭開蓋頭,把紅布隨便扔在床上,快速奔到桌邊,撕開雞腿就往嘴裡送,那隻手端壺倒酒直接往嘴裡倒,邊吃邊說道,“你們城裡人真多規鉅,吃個飯喝個酒非的做這樣那樣,真是麻煩啊。”
“你幾天沒吃東西了?餓成這樣?”陳小姐道。
松柏只顧往嘴裡塞菜倒酒,高舉伸出兩手指頭。
“你叫啥名?來自哪裡?我叫陳月靜,”陳小姐問道。
“河北橫滄山凌雲觀道士,每天劈柴燒火做飯的,我叫松柏,……咳咳咳咳。”松柏拼命吃肉喝酒,給酒嗆著了。
“那你是全真派還是正一派呢?”月茹心中一陣懊惱。
“不知道哈哈,只是聽師父說祖師爺是張三丰張真人……”松柏邊往嘴邊放肉邊說道。嘴邊直冒油星點點。
“怪不得你吃肉喝酒,假道士。”月靜偷樂道。
“反正師父喝酒吃肉,我就跟著學咯,哈哈哈哈哈……”松柏越吃越歡。“別站著,一起吃吧!別跟我客氣。”
“老東家是好人,賞我的自然有你的份……”松柏邊吃邊招呼月茹坐下,遞上一杯酒“幹”。
“你知道老東家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
“管那麼多幹嗎?有吃有喝就好,我幹了,你隨意。”松柏又一口而飲盡杯中酒。
“姐姐,阿爹不甚酒力,叫姐夫出去招呼下客人先”門開了,一個三歲男童進了門來。
男童虎頭虎腦,胸前掛一長命大金鎖,一笑露出兩酒窩,胖乎乎的挺是招人喜歡。
“你先出去,招呼下客人吧,待會再來飲酒可否?”
松柏一嘴,“好,我這就去……”
松柏過去一把抱過小孩,奶孃帶路,幾個家丁後面跟隨。
“你叫啥名阿?小胖娃。”
“陳鬥金,你可以叫我小虎,或是小少爺,嘻嘻……”
“小虎乖,哥哥改天帶你出去玩……”
松柏抱小虎行至前廳,“阿爹,姐夫來了……”
“替我招呼下客人可否?”陳老爺道。
“沒事,我師父壽宴我見識過,包我身上了。”說話間松柏打了個酒嗝。
“這是二伯父,給倒酒滿上……”小虎道。
松柏放下小虎,酒斟滿,“給你老請安了,幹了,你隨意,吃好喝好。”
劉仲基見松柏,“高了吧,還喝,”“沒事,你和春蘭也吃好喝好。”春蘭趕緊過來扶著松柏。
松柏在小虎帶引下,一一給來客敬酒斟酒,腳步有些凌亂了。“你可來了,我們做了八天的喜宴,小姐一個沒看上,三腳兩拳就踢飛下來了……這些傢伙天天來白吃白喝小姐的喜宴。”廚子幾個指著院角一桌人。
“錢幫主,原來是你和眾家兄弟啊!”松柏凌亂腳步晃晃蕩蕩行過去,又幾次差點把春蘭晃倒了,仲基見狀,趕緊扶攙松柏而行。
“本來來打擂,技不如人,二十幾招讓陳姑娘給踹飛下擂臺了,慚愧,慚愧啊!”錢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