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親衛侍從,你也敢打,你眼裡可曾還有王法?”嚴謹氣急敗壞奔向王德。
“王法?在你的眼裡是沒有,王法是用來約束制約,我們這等善民良眾,讓你們握住手中,欺弱鄉鄰,作威作福。”王德怒視嚴謹言道。
“反了你了?膽敢如此跟本官說話,曾通判,趕緊叫你巡檢司的人,將這刁民給我抓起來。”嚴謹怒指曾則命令道。
“哈哈……哈哈……你就一九品芝麻官,在這目無尊長,我就弱問你一句,這大堂之上,哪個比你更官微職輕?在此放肆的是你。副提舉大人。”王德環指一週,即而對嚴謹怒調侃言道。
“你……你……”嚴謹怒不可遏,奔王德衝了過來,怎奈王德閃身避開,這嚴謹急撲失重,來了個惡狗撲屎,失足跌於這地面之上。
嚴謹爬身起來,官帽歪戴,撩起袖子,撒手又朝王德打來,只見王旦輕揮左手,將嚴謹襲來的右手握住,輕輕發力,右手抓住嚴謹腰帶,將其託舉而起,停於半空之中。
“救命,救命啊!曾大人,速速前來救我,”嚴謹揮舞雙手雙腳,在半空之中。
“王榜眼,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好歹他也是朝延命官,況且還有嚴松大人,這要是出啥差錯?我們沒辦法交待啊。”曾則上前抓住王德肩膀言道。
“一個不入流的副提舉,九品芝麻官,到處倚仗嚴松老賊的官名,作威作福,別說你,嚴松老賊,小爺都不放眼裡,滾回你的嚴府,小爺見你一次打一次。”王德將嚴謹怒摔了出去,跌於柱子上,親衛爪於遂即過來,將其扶了起來。
“你欺人太甚,不把我這巡檢司通判,放在眼裡,我來會會你。”曾則揮拳砸向王德而去。
眼前這場面失控,巡檢司官兵握刀持槍,卻不敢近前,紛紛在周圍徘徊。
嚴謹被親衛爪牙扶起,口中吐出鮮血一口,指手怒罵王,“你個該殺的貨,膽敢摔倒本官,等著,本官讓你好看,曾則,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我來替你扛著。”
王秀琴趕緊上前,踢飛了嚴謹的親衛爪牙,替王旦匆匆解綁,“哥,別急,妹子來救你來了。”
王員外這時痛哭失聲,淚流滿面,眼淚順白鬚往下而流,捶打著自己的胸脯,老淚縱橫的喊道,“天哪,我王家到底做了什麼孽啊?這抓我兒子,又欺負我閨女,老夫我處處相讓,為何就不能保一番安平啊?”
嚴謹與手下親衛,附耳吩咐後奸笑道,“我要滅你全族,與本官做對,都不得好死。”
只見四五個親衛爪牙,掄刀拎棍,偷偷朝王員外而去,舉刀欲下砍王員外的頭顱……
第七十四章 眾鄰怒退皇命官
話說這嚴謹親衛,奔王員外而去,掄起刀欲往王員外頭顱砍去,王家兄妹皆看傻了眼,不知該如何是好?王秀琴放下待解繩索,奔王伯讓而去。
只看見一粒花生米,飛將過來,將親衛手中鋼刀彈飛,王秀琴飛身越起,一個連踢,將幾個親衛盡踢地上。
“狗仗人勢,暗箭傷人,我踢死你們。”王秀琴甩著秀腿,將一親衛踢飛出去,奔嚴謹而去,將這嚴賊狠狠撞倒於地。
王德與曾則,於堂前廝打一起,眾人皆不敢上前勸架,而只是圍而觀之,十個回合下來,王德將曾則飛踢出去,落於院落之中。
此時府外,火把齊明,王家堡四鄰好友,還有王室宗親,租地的佃戶,紛紛舉著火把,拿著鋤頭鐮刀,把王家大院圍了起來,將這巡檢司二十多兵眾,還有嚴謹圍了起來,全部潰縮於前院西北角。
此時院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紛紛要與官兵力拼,王秀琴走近人群前,指著嚴謹怒罵而道,“你個狗官,還九品芝麻官,做威做福,欺壓鄉鄰,今天我要替眾鄉親,討回公道。”
王秀琴揚起手中鞭子,朝嚴謹抽去,巡檢司兵眾與曾則,以及嚴謹的親衛,皆靠後而避,這嚴謹鬼哭狼嚎一陣後,大家放眼望去,這血痕從臉至腳,無一處不在,衣衫被皮鞭抽打,是東飛一塊,西吊一片破布,嚴謹捂臉,蹲於地上痛哭失聲。
“還有你,做為這裡的,巡檢司通判,一不做為,二不阻止,三為虎作猖,該打,”王秀琴揮鞭朝曾則而去。
正當王秀琴揮鞭出去之時,突然發覺鞭子定住,甩打不出去,遂回頭一瞧,蔡順右手握住鞭子,笑著搖頭道,“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曾大人並未做什麼壞事?保護嚴大人是上面的旨意,他若不辦,便是失責,懂嗎?”
蔡順將鞭子輕輕奪過來,王秀琴居然乖乖地鬆了手,“別聽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