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於古堡城垛口,飛快沿繩攀爬而上,就在快到城垛口之時,荷蘭兵正欲爬上城垛口,一滿身是血的西班牙士兵飛身將其抱住,一起從高堡上跌了下來,鮮血滿地,腦漿四濺,瞬即沒有生命跡象。
此時古堡大門突然開啟,荷蘭人興高烈朝大門而去,臨近大門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幾個啤酒桶子冒著青煙飛速往門口而來,……
“閃開,閃開,臥倒……”一聲聲巨響在荷蘭兵中傳來,土飛石濺,荷蘭兵被炸飛出去,其餘皆分散臥倒於地面。
荷蘭軍官拔出火銃,右手揮劍道。“繼續前進,出發。”一隊隊荷蘭兵小心翼翼,彎著腰向門口推進。
“再見親人們,再見了埃涅阿斯。”一個重傷的西班牙士兵身靠著牆,點燃了導火索,荷蘭軍官急呼撤退,可是來不及了,一連串的大爆炸,古堡頂一陣陣濃煙,瓦石紛飛,轟隆隆爆炸聲半天才平息……
松柏划著船,看著古堡上方的濃煙滾滾,往高山族住地而去……
松柏下了船,將繩索繫於岸邊,去船上扶起了月靜,一步一步朝住地而行。
蔡敏之與眾人早已村口等候,見松柏回來,都上前相迎,攙扶著月靜回剛搭好的草房休息。
也許是驚嚇過度,或是身體虛弱,很快月靜便進入了夢鄉,春蘭仲基在屋守候著月靜,蔡敏之將松柏拉出門外。
“今晚有個宴會,會把荷蘭軍官叫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幫了點小忙,否則你不可能一個人就救回了月靜姐。”蔡敏之言道。
“我猜的沒錯的話,西班牙人不會就此罷休,肯定會搬兵,捲土重來。”仲基走出屋門言道。
“保羅對我說過,他會回來的。”松拍道。
“保羅是誰?”蔡敏之問道。
松柏就把如何救月靜,如何和保羅比武一一道於他們聽。
“這個保羅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壞就壞在這場侵略戰,各為其主,敵我陣營。”仲基言道。
“不說了,去收拾下,還有很事得做,晚上宴會還得去準備呢。”蔡敏之說完奔族長會議廳而去。
夜幕來臨之時,族長早已託人口信,請荷蘭軍官前來赴宴,中央篝火熊熊燃燒,族人們忙碌著翻烤羊肉,殺雞的,蒸糯米糕和餈粑的。
桌上擺滿了美酒,族長和郭懷一等人一一坐定上方,閒聊家長裡短,荷蘭軍官等人進村落而來,族長趕緊起身迎接,將其人等迎至客宴坐定。
“今天,我代表全族人,謝謝你們替我們掃除了賊寇,那古堡就當見面禮,送給你們使用,來,敬我們的恩人,幹。”族長又一飲而盡。
族人們紛紛端酒敬荷蘭官兵,飲幹了酒,紛紛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起來,荷蘭官兵也端酒而盡,一口一個“謝謝……”雖然是不標準的中國話。
他們一起吃著羊肉,糯米糕,餈耙,喝著自釀的米酒,薯酒,粟酒,唱著高山族自己的民歌,跳著歡快的舞蹈,火光映紅了大家的臉,大家都在享受勞動後的收穫,盡情唱歌跳舞……
“為什麼把古堡從西班牙手裡奪回來,又送給荷蘭人呢?”敏之拉了拉族長衣襟小聲言道。
“難道我們不給,你以為他們會還於我們嗎?你太小瞧這些侵略者了,他們本就為了利益,互相爭鬥不己。只不過這次,我們只是一場交易而已,他們做了個順水人情,出師有名,恐怕荷蘭早就有了驅逐之意,礙於菲島重兵,苦不得下手之。”族長搖頭嘆言道。
“難道沒有其他之法?任其佔之凌之。”
“朝廷苦於倭寇侵襲,幾次征討未果,應該討平倭夷,定會派兵來剿琉球之寇。”
“希望吧,這些洋人佔土佔地,我們種還得上繳交稅,哎,早日驅逐這些外夷之寇。”
荷蘭眾兵官在郭懷一等陪同下,漸漸酒量不敵,喝得趴桌子上睡覺了。
郭懷一拔出寶劍,揮劍便要斬之,“且慢,請容我說一句。”仲基站起言道。
“先生,但講無妨。”老族長揮手製止言道。
“現在殺他還不是時候,西面菲島有其大軍駐紮,且西班牙有號稱(世界無敵艦隊),現殺之過早也,”仲基言與眾人道。
“西班牙在琉球吃了虧,肯定會糾集朋黨,荷蘭人與西班牙,誰是勝者還不知道?若殺之後,西班牙軍隊壓境,我等以何抗之呢?再等等再做決定。不可操之過急也。”仲基繼續分析言道。
“也好,就等多幾日再做定奪吧。”老族長言道。
“郭賢侄,你且先將荷蘭軍眾抬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