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為何發笑呢?”段天雷問道。
“兇手太聰明瞭,但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們看這死者周圍無打鬥之痕跡,且正面倒地而亡,說明什麼呢?”仲基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先生,別賣關子,直接了當告訴咱們不就得了。”段天雷有些著急問道。
“呵呵,這些跡像說明老者與兇手乃是認識的。而且兇手一刀要命,說明兇手功夫不錯。”
“死者衣服有被翻動的痕跡,說明死者有他想要找的東西。那麼誰認識這位死者呢?”
“我,是他家鄰居,也是我最早發現吳伯死的。我叫文昌,原籍福建南安。”文昌自我介紹道。
“文大哥,敢問吳老伯可有親戚兒女在這嗎?”
“我和他今年初皆逃避海盜,避生於此,他有一子,去年進京趕考,至今未歸,未知其死活,不得而知也。”
“那他家可有寶物什麼的嗎?”
“好像沒聽說過,而且就算有又怎麼會告訴我呢,”文昌言道。
“兇人並未走遠,就在附近十米之內,而且三天之內必來這菜地,”仲基微閉雙目用指掐算,大聲對眾言道。
松柏過來拉了下仲基的衣襟,小聲言道。“不可信口雌黃,我們來找東西的,不可亂下結語。”
仲基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大家都散了吧,晚上記得來晚宴,歡迎我們的客人。”段天雷言道。
看著紛紛散去的人群,段天雷對仲基言道,“先生怎知兇手還會再來菜地呢?”
“你們且看,他挖的不是自家菜地,而是菜地間的空地,若我估計沒錯,地下定有東西。不信挖開試試。”
松柏半信半疑,揮鋤下去,果然下面是鬆散的泥土,再揮鋤下去,似碰到了硬物。用手分開泥土,從土裡拿出一支鳳紋金釵。
“我算服了,你可真是會算,來,給你。”松柏將略帶泥土的金釵遞於仲基。
仲基接過金釵放入土中,再用鋤頭將泥土復位,對段天雷私語一番,松柏見樹林有人影閃過,瞬間消失於叢林之中。
松柏一行人隨段天雷進村,村民早已開始忙活開來,殺豬宰羊,用糯米蒸糕和餈粑。
篝火已經點燃,段天雷端起酒碗,“各位父老鄉親們,今天村長不在家,我代表他敬我們尊敬的客人們,大家一起舉碗,幹了。”
眾人紛紛站起一口飲盡碗中酒,“坐下吧,大家隨意,盡興就好。”
“村落中可有姓蔡之人,煩勞各位告知。”松柏抱拳問道。
“我們村沒有姓蔡之人,”
大家難得一聚,平時都各忙各的,今日歡聚一起,互相問候敬酒划拳,載歌載舞,分享歡樂的相聚時光。
沒過多久,一村民跑來段天雷耳邊低語,段天雷拍了拍手掌,揮手示意“大夥停一下,聽我說,兇手己經出現下,大家隨我去看看吧。”
眾人議論開了,紛紛手持火把,隨段天雷往菜地而去,菜地裡的蒙面人正忙挖著寶貝,見一行火光而來,慌忙起身想要逃竄,埋伏林間的村民攔住他的去路。
“就憑你們幾個,想攔大爺,找死。”蒙面人揮鋤砸向攔路村民。村民們舉木棍,鐵叉還擊,廝打在一起,蒙面人幾個連招,村民們不敵,被他踢飛了出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松柏飛身一踢,蒙面人稍微動了一動,拍了拍身上塵土,“呵呵,你缺點力道,還你一腿。”
松柏被飛踢了出去,撞於樹上,緩緩落地,“休傷夫君,看劍。”陳月靜揮劍直刺蒙面人,一陣連刺,逼得他連連後退。
“非逼我開殺戒了,罷了,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也是殺。”蒙面人扔掉手中鋤頭,抽出腰跨寶刀。刀刀直逼月靜而來,仲基,段天雷紛紛上前助陣,四人混戰於一起,未分勝負。
松柏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越起,擦掉嘴角鮮血,抽出背後“殘月追風劍”,人劍合一飛身直刺蒙面人,只見蒙面刀客手舞寶刀,呼呼生風,以刀之面相抗松柏之劍尖,反身一橫砍,震的松柏劍欲飛出,狠抓緊劍柄,連出幾個大招,劍浪奔蒙面刀客而去,只見他左右猛揮寶刀,劍氣被劃破,瞬即蕩然無存,失去了力道。
仲基,月靜,段天雷一起出招,四人齊齊攻向蒙面刀客。敏之見不可勝也,揮劍前來助陣,五人以車輪陣法將蒙面刀客圍於當中,蒙面刀客面無驚恐之色,左挑右擋,眾人皆無人能靠近之。
村民在外圍觀,手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