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呢,這可怎辦好?只要長槍兵發出聲響,營中將士便會驚醒,除非一刀斃命,殺朝廷士兵,就表示造反了,仲基正在猶豫的時候,戴斗笠也摸進來,躲在對面營棚後,他也是見同伴被官兵誤抓,一直尾隨而來,在樹上睡了一覺起來,想趁夜營救之。
就在三人都猶豫之際,營外飛身閃進兩人,以雷擊電光之速,揮刀直刺,四長槍未反應過來,被割喉倒地而之。此二人就是佐藤傾中和慧因師太,師太雙刀舉過頭頂,對松柏惡狠狠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弟弟,我要你用命來償。”
慧因師太手舉雙刀,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莫名其妙,這雙刀就要砍下之際,樹上飛下一蒙面人,踢飛了雙刀,“八嘎,要你們取東西,不是取人命,滾。”一女子聲音道。
“少主,這傢伙害死我的弟弟,我要替弟弟報仇。”慧因言道。
“這裡不用你們管,去福州把人弄上船,不能再有閃失。復興大業靠兩位了。拜託了。”黑衣人鞠躬言道。
“嗨”佐藤傾中與慧因師太也鞠躬言道。收刀飛奔而去也。
黑衣人砍斷繩索,飛身不見了影蹤,“來人啊!倭人殺了守衛,正欲逃跑。”一出營小解軍兵見倒地長槍兵狂吼。
眾兵將皆穿衣出營,仲基拉春蘭奔過去,扶著戴鐵鏈松柏,月靜二人,朝山上摸黑而行,躲於石後,不一會兒,戴斗笠與郭懷一眾十數人奔走而去,後面官兵手持火把急色勿勿追趕而來,一路吆喝怒罵著。
待官兵已追遠,松柏等人行將出來,“仲基兄,吾與月靜兵器包袱皆在營中,煩勞走一遭,”
仲基頭也沒回,衝至各個空營中尋找,偶有留守兵將,皆將其擊暈在地,衝至賈先知營中,大頭正在找尋翻東西。
“大哥,你請便,我是順手偷些值錢物什。”大頭言道。
仲基不由分說,上前一掌擊於大頭腦後,大頭暈倒在地了。
仲基拎起松柏包袱和“殘月追風劍”,奔營外而去,一路翻山越嶺,天是那麼黑,只有靠石板反光,順山而行,山頭偶聽幾聲狼嚎,眾人加快了腳步,順山路而下……
太陽起來時,松柏一行人已來到一村莊,此村靠近海邊,潮聲浪聲依稀可以聽見,因為海盜緣故,很多人家搬去了江對岸的福州城。雖隔江相望,但卻冷清了許多,松柏一行人來到海邊一巨石,將鐵鏈平攤之,“道兄,可願為吾砍開此鐵鎖鏈?”
仲基應允點了點頭,抽出佩劍砍之,未見其斷開也。“用這把試試,看可以乎?”春蘭將松柏的“殘月追風”劍遞於仲基。
仲基抽出殘月追風劍,一道寒光令人不寒而慄,一劍劈下去,鐵鎖鏈斷為兩截,石上一條長八寸深三寸的刀痕。“好刀,好刀,師公的刀果然斷鐵削金,好刀是也。”
松柏取下鐵鎖鏈,活動了下手腕,接過仲基遞來的劍,言道“對面應就是福州城了,水路近很多,尋船渡江,早尋得師兄蘇月成。”
四人奔村口進村,地上多是沙石,走起來直揚起沙塵,兩邊皆是些茅草房屋,好像早己荒廢,無人居住。房後面是些熱帶植物,已茂盛叢鬱,高過了房頂順石頭而長。
松柏見前有一大院,白牆碧瓦遂過去敲門,“家裡有人嗎?”無人應答。
松柏附門而聽,“不好,有海盜。”撞門之,未見門破開。
松柏飛身上牆,跳進院內,馬上把門開啟,一行人進入院內,松柏急忙往後院奔去,果然四個倭人正圍攻一名女子,旁邊微蹲著一群害怕的婦孺兒童。
此女子握劍相迎,橫擋四把武士刀,漸漸有些體力不支,畢竟四個壯漢,一個女子怎能與之抗衙,松柏飛身一腳,四個黑衣人被踢飛了出去,仲基月靜也與爬起的黑衣人對戰起來,不消半刻,兩倭人飛牆遁逃,兩倭人被斬殺於地。
“多謝幾位大俠相救。”女子與眾人道。
松柏這才看清,此女子高山族服飾打扮,高挑個子,略顯修瘦,大長腿特別細長,十**歲,雖未施粉黛,卻有異樣的美,一顆美人痣,卻更顯青春的嬌媚。
松柏還在出神地觀望,陳月靜扭了一下松柏的虎背,“看什麼呢?這麼忘我。改天給你娶回去做二房可好?”
松柏這才回過神來,“不謝,不謝,江湖中人,路見不平,理當拔刀相助。”
“小女子蔡敏之,琉球高山族人,回福州探親,卻無奈海盜侵擾,族人皆奔走他鄉,這些都是我鄰里鄉親,老宅多虧她們有空來打點,卻不料倭寇清晨來村搶劫擄掠,她們跑來我老宅避難,倭寇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