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肉香味溢滿廟前,眾乞丐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松柏取下腰間酒,一人一口輪著飲之。二狗見狗肉差不多已好,用匕首割下一小塊一小塊的傳與眾人,火光照紅了每個人的臉,歡聲笑語不絕於廟前,在空氣中久久徘徊,揮之不散。
此時掌櫃交待完碼頭事宜,也與大家圍坐一起,談天論地,飲酒吃肉,好不自在逍遙。
大約二更時分,眾乞丐紛紛早已回破廟去睡覺了,掌櫃對月靜言道,“差不多了,該上船了,”
松柏對蔡敏之言道,“實不相瞞,我們要前往琉球,姑娘與眾位明日進城即可,山水自有相逢日,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了。”
“我本是琉球人,尋親不得,已正欲回之,就給你們做個引路人,不知你們是去還是留之?”蔡敏之望眾鄉鄰道。
“咱們也去吧,這家也燒了,地也毀了,魚不能捕,海盜還時常來擄掠搶奪,”眾人皆七嘴八舌相互議論道。
“好吧,就一起吧,實在不行,你們還可去北方,相對安寧一些。”松柏言道。
松拍一行人破廟出發了,行至碼頭邊,忠伯過去與幾個漢子低浯一番。眾人皆一一上船,岸邊忠伯揮手相送,淚溼眼眶。
“記得託人捎信於我爹,說靜兒一切安好,勿需擔心,拜託了。”月靜朝忠伯大聲言道。
月靜與眾人進入貨倉內,在巨浪滔天中船駛出碼頭,船兒搖曳如風中殘葉,飄搖起伏跌蕩,一路趁夜奔琉球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行出艙外,來至船頭,陽光明媚,照射著茫茫海面,昨夜波濤洶,船搖的有幾個人嘔吐不止,都跑船外吐於海內餵魚……
前面山影越來越清晰了,慢慢的青山連綿,綠樹蔥蔥,近映眼簾,巨浪拍打著岸邊礁石,一陣陣水花濺上雲天,海浪衝擊著沙灘,一浪高過一浪,把貝殼浮游生物湧上沙灘,海鳥時而飛過,又消失在雲天。
松柏眾人一一棄船登岸,這長長的石堤被海水沖洗圓滑溼透,邊上長滿青苔,眾人皆小心翼翼而行之也,“大小姐,我們這就回去了,每月十五我們都會來這接你,午時已過就要再下一個月十五午時前了。”
船伕交待完之後,掉轉船頭,慢慢向海那邊劃去,“走吧,還有很長路要走呢。”蔡敏之言與眾人道。
松柏人等隨敏之從海邊進入到原始叢林,從兩邊足有人高的青草,到密不見頂的叢林之中,陽光偶爾透過葉隙間灑了下來,路上厚厚枯葉踩著“吱吱”地響,穿林過崗,踏過林間小溪,淌過高山下的小河,
一行人陸陸續續,攙老扶幼而行……
從早晨的晨鳥飛鳴,到傍晚的群鳥宿歸,終於眾人走到了高山族的住地,茅草屋一排排靠山石而建,還未進去就有人迎了上來,一路喧寒問暖而行。
“回來了,敏兒,”一拄杖白髮老者站於屋簷下言道。
“嗯,族長,這些是我的鄰里鄉親,遭海盜掠殺,幸虧這些恩人相救,敏兒才得以全身而退。”
“大夥都把家裡桌凳搬出來,今晚殺雞宰羊,歡迎遠方的客人們。”族長大聲向族人吼道。
頃刻間,空壩中間點起了篝火,男女老少忙活開來,桌凳圍著篝火一圈又一圈,殺雞宰羊,煮魚做飯忙的都是……
各家各戶把家裡陳罈老酒也搬來桌上,“來,幹了,歡迎我們的尊貴客人們。”族長言完一口而盡。
眾人皆端酒飲幹,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起來。松柏等人也被一一邀請,一赴圍篝火而舞之……
族人們有的在旁吹著口絃琴,笛子,葉琴伴奏,年輕男女孩子們圍著篝火,扭動著腰鈴,腳鈴,配合著邊唱邊跳,一起享受快樂,歌唱美好……
清晨海邊大石上,松柏揮劍急舞,巨浪拍打著岸邊礁石,浪花四濺,蔡敏之從山林下來,今天是一身黃色的對襟長袖上衣,下圍開叉腰裙,配以護腿,更顯修長美腿,頭戴高山白帽,一路奔松柏而來。
“這麼早,練功呢?”敏之上前言道。
“早,呵呵,有一事請教,可否解我迷津?”
“但說無妨,知之者,全言於你聽,”敏之笑而言道,紅霞滿面,臉上一笑兩酒窩。
“我來琉球,欲尋一蔡姓老者,尋回本派聖物。便返中原。”
“我就姓蔡啊!莫非尋我不成。”敏之前仰捂嘴笑道。
松柏手摸後腦,臉刷下紅了下來,跟著一起傻笑起來。
“琉球雖說人口不多,但分而散住於島,光我們高山族下就有:泰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