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人狠攻醉公子的上旁腋下,和下盤會陰,招招兇猛,來勢如潮。一波接一波。都被醉公子一一閃躲開來,醉公子藉機反撲,把兩兄弟逼於牆腳,招架開始明顯有些吃力……
松柏見得此狀,心裡暗叫不好,“若我再袖手旁觀,這兄弟倆人定不是他的對手,這行走江湖,講的就是路見不平,理應拔刀相助啊!”遂既飛身下樓,一記“燕子穿雲腿”,十連擊於醉公子的背部,腋下和後背,此時的醉公子明顯發怒,一聲狂吼,抓住松柏的腿,飛身旋轉十八圈後猛力丟擲,直砸到柱子上,慢慢滑落下來,重重的跪在地上,松柏捂住胸口的巨疼,慢慢站起來,輕擦嘴邊的血跡。
醉公子也抱頭狂揉,罩門被破,這十連擊也踢的他天旋地轉,特別是腦袋一直嗡嗡作響。
兩兄弟見機會來了,一起上下齊攻醉公子,松柏也未怠慢,趕緊爬起來,三人同時攻向醉公子上中下三路,面對這三路攻擊,醉公子明顯招架不住了,被松柏一記“燕子迴旋”,又一個十五連環踢,踢飛將出去,跌落到樓梯上……
三人準備繼續進攻醉公子,門外傳來嘈雜聲“保護公子,趕緊的,別墨跡給我上啊。”捕頭帶著大隊守城官兵前來,一時間包圍“**樓”門外的街道。
劉七說道“走廚房後門出去。”,拉著松柏往廚房奪路奔走。圍觀的眾人開始鼓掌歡迎,現在看到官兵來了,急忙讓路退閃一旁……
三人出了後門來到街道,明顯后街冷清許多,沒什麼人行走,劉七拉著松柏又是一路狂奔,後面明顯聽到官兵陸續追來,“等等我,公子,你的包袱啊等等啊。”春蘭也跟著跑了出來,一直後面追趕松柏。
松柏見她跑不怎麼快,飛步過去,扛上肩頭,追劉氏兄弟去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後面官兵漸漸不見了,他們跑過小樹林,進入山路。連夜翻山過河,來到一座破廟前。由於年久失修,加上年年大旱,進香人少,所以就荒廢了,和尚都跑了,留下這破廟和樹林作伴。
三人推開破廟大門進去,松柏把春蘭放了下來,裡面有幾尊佛像,不過佈滿了蛛網,地上有許多的稻草,顯然有人在此住過。
大家開始用稻草鋪開,只有湊合在此睡一宿了,開始閒聊起來,“本想找個有錢的主,乘機敲詐一番,弄點銀兩回去救濟災民,沒曾想遇到個厲害的主。”
劉七道“他的金鐘罩卻實厲害,若不是英雄出手,我等命已休矣,在此謝過英雄了。”
劉六“不知小英雄姓甚名誰?可否義結金蘭呢?”
“我叫松柏,就一小道士,在恆蒼山凌雲觀燒火的,哈哈……大哥願意,小弟自當應允。”松柏傻笑著言道。
三人並肩跪於佛前,插草為香,三叩九拜,月下盟誓,義結金蘭。
劉六名寵,居大哥,劉七名晨,為二哥,兄弟兩人皆霸州文安縣人(今河北文安人氏)松柏最小排行老三。
劉氏兄弟二人為人直爽,好打不平,善騎射驍勇善戰,因不滿地主豪強的欺壓兼併和壓榨,與齊彥名等在霸州打家劫舍,殺富濟貧,時稱“河北響馬”。
松柏去廟前樹林拾些柴火,點於廟中間,躺在稻草上與幾位閒扯家常,閒聊中才得知原來,春蘭姑娘父母雙雙死於地主強行壓榨,女子賣身葬雙親,被賣到春霄樓,女子死也不從,身上多處有皮鞭抽打的痕跡,咋晚那女子便是不從,同樣遭遇鞭抽拳打。
眾人邊躺在這廟中的稻草上,望著廟頂破瓦外的星空,天上星光燦爛,一閃一閃,像是眨著的眼睛,眾人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清早,睡眼朦朧的春蘭睜開眼睛,獨不見松柏一人,遂起身整理下衣衫,劉氏兄弟二人睡得正香,不便打攪,輕手輕腳開啟廟門又關上……
雖說霧氣朦朧,但卻傳來陣陣鳥啼聲,春蘭順著石階來到樹林,松柏正光著上身練拳,雖說寒冬已近,但卻見松柏身上汗珠滾落,溼背淋漓,春蘭躲樹後觀看,不小心踩到枝摔倒,哎喲……
松柏停下練拳,快步馳來扶起春蘭,“走,那邊有條小溪,去洗漱洗漱。”
小溪沿山頂而下,溪水清澈見底,溪不寬不深,偶有枯葉飄落於水面,幾條小魚遊走裡小溪流……
兩人洗漱之際,劉氏兄弟也聞聲趕來,飲了幾口溪水,幾人冼漱完畢後,劉六言道“前面翻過再行幾里路便是二龍嶺”,賢弟,你等且隨我來……”
二龍嶺下山花爛燦,鳥語花香,蜂蝶成群,樹上偶爾還可見隱約閃過的小松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