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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秦天柱撩起袖子,邁著虎步直奔徐敬宣而去,雙手緊抱直砸他的右肩,這徐家少爺也不是省油的燈,遂即彎腰微蹲,閃避來這砸來之拳。
秦天柱怒吼一聲,抱拳一直轉圈,這鐵拳頭呼呼生風,逼得徐敬宣急忙後退兩步。
這秦天柱見此招無效,被其後閃躲過,遂又飛身向前跳起,手臂平直伸出,直砸這徐敬宣而去,臺下眾人皆嚇得目瞪口呆,捂嘴唏噓不已。
這徐敬宣被撲倒在地,順勢一個翻滾,才躲過了他的鐵臂神拳,站起身來,一擊飛腿踢了過來,這秦天柱也不閃避,順勢抓住右腿,一陣旋轉之後,將其拋下擂臺而去。
臺下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歡呼之聲,這秦天柱站到臺前,抱拳言道:“多謝多謝,在下學藝不精,見笑了。”
就這樣,又陸續有十來個人上去,皆被秦天柱幾個回合,踢飛下擂臺,這鼓掌歡呼之聲,經久不息,吶喊口哨,那是此起彼伏也。
“還有誰?上來與我切磋武藝,還有人嗎?”這秦天柱連踢十幾個人下去擂臺,有些自大在臺上喊道。
眾人皆議論紛紛,一時間沒有人上這擂臺,秦天柱似乎更加驕傲,在擂臺跺著方步,來回的打量臺下眾人。
“讓我來會會你,領教領教你們溪南派的神功。哈哈!”一人飛身躍起,飛擂臺而上,待其落定轉身過來,松柏不禁一陣寒意襲來。
這時候有人捂嘴驚呼道:“這不是兵部尚書,哦哦不對,是現在的兵部侍郎的公子胡為嗎?怎麼他也來參加武舉,聽說此人的金鐘罩,已經突破第六重了,一般的兵器,是無法傷害於他的呢!”
此人轉身過來,原來是**樓的惡少,杭州追殺金陵王朱載雄,鷹潭指示林正達通倭,給倭寇送糧草的光頭惡少,當今兵部侍郎胡倫的大公子胡為是也。
松柏領教過他的金鐘罩,知道其中的厲害,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武舉大會,又一次遇上了,松柏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陳月靜拉了拉松柏的衣襟,悄悄問道:“這不是當初在杭州,追殺龍舟的光頭惡少嗎?他怎麼也會在這裡呢?”
松柏低頭輕聲回覆道:“你沒有聽見人說嗎?他是兵部尚書的公子胡為,因為通倭被人密報,這不,給降職成了侍郎了。”
“哦哦,這次武舉,他也摻和進來,看來沒有那麼簡單了吧?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陳月靜看著臺上的光頭惡少,面目猙獰望著臺下群雄。
這擂臺上的光頭惡少胡為,抱拳環走擂臺,儘管臉上滿帶笑意,但是面部那道傷疤,卻給人一種不安的悸動。
“在下京城六少胡為,特來向這位小哥請教請教了,咱們點到為止,請。”胡為抱拳對秦天柱言道。
“不錯哦!看你這身板,再加上這臉上的刀疤,還來比武,真是難能可貴哦哦。”秦天柱有些輕蔑言道。
“這行不行,還要交過手才知道,這位英雄好像看不起我胡為,那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來了。”胡為率先向秦天柱發起了攻擊。
這胡為雙手成拳,在胸前劃圓成圈,突然猛力擊出,齊齊攻向他的胸前,這秦天柱不以為然,單手想要揮開這雙拳來襲,卻不料被震彈開去,這惡少側腰偏頭速度撞擊過來,把他撞飛出去,跌落於擂臺之上。
臺下一陣熱烈的鼓掌之聲,這秦天柱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埃,用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跡,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人。
因為胡為個子只有七尺三寸,屬於嬌小的身材,且看起來有些瘦弱,再加上臉上那道傷疤,讓人感覺一碰就倒,故此秦天柱才如此輕敵,這一交手,讓他對眼前這人,有些刮目相看也。
秦天柱抖抖雙肩,彎腰蹲身下去,雙拳遂既擺開架式,胡為輕蔑的笑了笑,速度轉過身來,右腿劈壓下來,待其雙手擋於頭上,又轉身旋轉一陣連踢,最後飛身躍起,一陣拳頭如雨點飛砸而下。
對於這連續的攻擊,秦天柱只得雙臂迎擋,一時間沒有還手的機會,待其再次轉身躍起,準備飛踢而來之時,馬上衝上前去,用肩膀把胡為撞飛了出去。
這惡少胡為,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拍打著自己的光頭,怒吼一聲,用光頭撞擊過來。
這惡少的鐵頭似乎有些力道,秦天柱幾次用拳頭砸去,卻感覺砸到石頭之上,疼的趕緊甩動手腕,不敢再正面迎敵。
這胡為冷笑一聲,雙手成拳,急揮而出,逼得秦天柱急忙後退,惡少哪裡肯就此作罷,加快出拳速度,這拳拳到肉,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