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不錯!將來定有一番作為。”
松柏鄙視的抽動了一下臉,趕緊轉過身來,摸著腦袋傻笑道:“這還不是託大人的福氣,這宅子有大人坐鎮,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出來放肆,哈哈!”
松柏自己都驚恐自己,什麼時候學會奉承拍馬了,自己都感覺一陣想吐的感覺,這程捕頭拍著大肚子,好像很受用,揮著肥手言道:“這算命先生告訴我啊!我這命硬,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於我,哈哈!”
程捕頭轉身回頭,看著眾捕快目瞪口呆望著自己,遂即收起笑意,指著手下言道:“回去請大家喝酒,順便把這小兄弟也叫上,這下你們該沒有意見了吧?”
這眾捕快先是沉默不語,互相觀望著對方,突然大跳起來,一陣歡呼雀躍之聲,迴響在這古家大院門外。
程捕頭搖著頭,嘆息一聲言道:“你們這幫傢伙,平時就不安心做事,這一聽到我請喝酒,老婆讓別人扛走都不管了。”
松柏拍著程捕頭的肩膀,笑著言道:“我初來匝道,這酒還是我來請吧,也算給大家喝個見面酒吧,如何?”
再看這程捕頭,臉色馬上轉為晴天,笑著言道:“不光膽識過人,而且慷慨仗義,好!今天我程普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改天發了餉銀,跟大夥一起去我家,咱們喝喝酒,再賭上幾把,豈不美哉?”
松柏彎腰抱拳,本想禮貌性表示謝意,但聽到這些傢伙,發了餉銀就聚眾賭博,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程捕頭見松柏有些為難,遂即大大咧咧轉過身去,朝著這七孔流血的捕快行去,拍著仵作的肩膀問道:“怎麼樣了?這個還有救嗎?”
仵作緩緩站起身來,拍著手上的塵土,搖著頭言道:“這已經氣絕多時,都是死於同一種掌法之下,兩人皆為一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種功夫所傷。”
這程捕頭遂即低聲附耳問道:“依你所見,這到底是鬼神所為,還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啊?”
仵作望了一眼這兩具屍體,又看看眾人,然後緩緩言道:“早在去年我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人為的傷害,並不是被鬼怪所傷,馬大人遂即叫我守口如瓶,唉!這年頭,說句真話都難啊!”
程捕頭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遂即繼續追問道:“你去年就告訴馬大人了?為何他一直聲稱古家大宅是妖孽所為呢?”
這仵作把頭湊了過來,在程捕頭的耳邊輕語道:“這是上面的意思,知道嗎?上面的人不想有人替你翻案,這古家的親戚,通敵叛國,那是龍顏大怒啊,本就打算誅其同宗同族之人,這倒好,新婚之夜,全家滿門被殺,倒也省去朝廷插手嚴辦了啊。”
這程捕頭用食指颳著下巴,眼睛一直咕嚕咕嚕轉動,思索一會兒,繼續輕聲問道:“那這樣說來,有可能這滿門被殺,皆是人為,而並非是妖魔鬼怪作祟哦?”
這仵作趕緊上前,用手捂住程捕頭的嘴巴,制止言道:“小聲點!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趕緊把這二人抬回,讓大人定奪吧?”
天空中一陣閃電劃過,緊接著就聽到幾聲的炸雷,雨點淅淅瀝瀝飄灑下來,原本暴曬的土地,被這雨點灑落下來,地上開始溼潤起來,漸漸地路面變成了稀泥,中間時而還有水坑。
這程捕頭一行人,沒有了辦法,只得將二人屍體抬進院子,安放在破屋之中,揮著手言道:“先暫時在此躲雨,等雨停了,咱們再上路回去,大家背靠背坐著,有什麼異常,就大聲喊叫,聽明白了嗎?”
程捕頭安排好眾人,在這門口屋簷之下,卻遲遲不肯進去,松柏好像明白他的擔心,遂既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所謂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人不驚啊!
這程捕頭心中有事,被松柏在背後輕拍了一下,卻也差點嚇得跳了起來,拍著胸口,厲聲喝到:“你找抽啊?這沒事在背後瞎拍肩膀,你不知道這院子邪乎嗎?想嚇死人啊?”
松柏這才發覺,這程捕頭膽小如鼠,遂既彎腰抱拳言道:“捕頭大人,著實很是抱歉,不想打擾你的沉思,我看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雨也一直不停的下,我估摸著怎麼也要明天才會雨停,不如先行進去,這破屋中有些稻草,不如點來烘烤下衣物,你覺得如何?”
這程捕頭似乎還在氣惱之中,揮著衣袖,有些不耐煩言道:“隨便吧!反正這鬼地方,走又走不了,先找地方歇歇腳也好。”
眾人正忙碌將稻草點燃,把身上的衣衫脫了下來,在旁邊烘烤,眾人有說又有笑,正議論紛紛之時,這後院傳來一陣悽慘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