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二師兄咋就變了個人了,對我也狠下殺手啊……”這玉乾話音未落,就聽見山門外傳來一聲慘叫,玉虛子飛越上牆頭,發現二師兄玉濮,
死於千松嶺山丁亂刀之下也。
“剛才是什麼聲音?”玉乾也飛身上的院牆之上,看著門外吵吵嚷嚷的人群問道。
“也許這是他命裡的劫數吧,我不想置他於死地,他卻因我而喪命,唉!下去吧,等會小心暗箭來襲,”玉虛子語未言完,剛跳下院牆,這三師兄玉乾就被射下牆來。
“師兄,你怎麼樣了?醒醒啊!”玉虛子搖晃著玉乾喊道,“你們幾個過來,將你師伯扶回去,”玉虛子聲音有些沙啞喊道。
祁奎與幾個弟子奔了過來,玉乾突然一把抓住玉虛子,口中一股鮮血噴出,“沒用了,玉虛師弟,師兄我命不久矣!龍虎這幾百年基業不能毀,就全靠你了。”
“師兄,你振作點啊!祁奎快去拿塊門板來,師伯抬回後院休養,別說話了,侍會我用酒精消毒之後,再給你包紮傷口,過幾天就沒事了。”玉清摸著三師兄的頭,將他抬上了門板,隨後院而去。
看著這龍虎教眾,死的死,傷的傷,玉虛子感覺有些疲憊,頹廢地坐在石階之上,一股酸楚湧上了心頭,不禁低頭淚溼眼眶。
“師父,三師伯已經安頓好了,玉清師姑已經替他拔出了箭頭,消毒包紮好,安然睡下了。”祁奎滿頭大汗跑了過來。
玉虛子嗯了一聲,轉身輕抹掉淚滴,站起身來拍拍祁奎肩膀言道,“為師要出一趟,你且在此照應下,若果我半個時辰不歸,去東嶽尋你師公回來,坐鎮主持大局。”
玉虛子慢步走向山門前,輕輕拔上插閂,祁奎上前按下了門扇,“師父,此舉不可,你這是將自已,置於危險之地啊!萬萬使不得啊。”
“祁奎啊!為師如若不出去,他們還會再來進犯山門,到時候或許死傷之人會有更多,我去試試吧,或許可化解這場干戈?”玉虛子推祁奎的手,徑直出門而去。
玉虛子剛出門不到十步,千松嶺山丁遂即圍了過來,包三爺怒目言道,“你倒是膽大,竟然之身一人,獨自前來犯險,勇氣可嘉啊!可是你想過你會死於亂刀之下嗎?”
“我是來找你們家寨主的,前面帶路吧!我不想與你們為敵,這樣下去對我們都沒有好處的。”玉虛子有些頹廢言道。
“包三爺在此,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樣,跟我來吧!你是比剛才那個傢伙懂事,他若像你這般,也不至於死於亂刀之下了,呵呵”包三爺前面帶路,一邊閒聊道。
“如若不是他,也不會死傷這麼多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命該有此一劫吧,”玉虛子一點也提不起精神言道。
包三爺將玉虛子帶到轎前,彎腰抱拳低聲言道,“王兄弟,這龍虎的玉虛子,有事與你商量,你看這……?”
此時轎中竄出一人,惡狠狠舉劍直刺玉虛子而來……
第一百零五章 冒死諫言干戈息
話說這玉虛行出山門,獨自一人前往尋找王旦商談,不料這王旦轎內竄出一人,怒喝一聲,舉劍飛刺玉虛子而來。
玉虛子趕緊閃身躲避,就地翻滾,躲開了那人一陣的連砍帶刺,此人大喝一聲,“還我的眼睛,我要你們龍虎山的人,都變成瞎子,”
“王寨主,有話好好說,射殺你的人,不是龍虎山的道士,乃是那紅魔教,潛伏在我龍虎山多年的臥底,也就是你們剛才劫殺的人,龍虎山恆陽真人座下二徒弟,玉濮,俗名王隨安,其實他只是紅魔教主,安排在恆陽真人身邊的眼線而已。”玉虛子一邊閃躲王旦的攻擊,一邊抱拳言道。
“蔣亭,住手,不要如此無理!”此時從轎後面又走出一人,和王旦一模一樣,眾人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後面的山丁端來椅子,那個後來的王旦坐了下來,“先聽聽他說什麼吧?蔣亭,委屈你了,替本天王受了這一箭,先扶他下去吧。”王旦揮手言道。
後面山眾上來,扶起眼部受箭傷的王旦,他這才扯下面皮,原來真是那千松嶺的八當家蔣亭。
只見那蔣幹眼睛還在滴血,惡狠狠的走過來,對玉虛子怒喝道,“哼!你們這幫牛鼻子,早晚老子要將你們扒皮抽筋,暗箭傷人,算什麼好漢?”
“玉虛在此賠禮道歉了,的確射箭之人,不是我龍虎山的人,乃是那紅魔教主安插的眼線,這才傷了英雄,莫怪莫怪。”玉虛子抱拳言道。
“算了,蔣亭,你下去修養吧。來人啊!差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