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程捕頭,望著後面推車而去。
“你怎麼跟他們在一起,不是已經在古家大院,讓那妖怪給吃了嗎?你到底是人是鬼啊?”程捕頭髮現了人群中的松柏,遂既驚訝指著問道。
松柏行出這人群,彎腰抱拳言道:“這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過兩天咱們邊喝酒邊聊,對了,你們是怎麼回來的?那晚有沒有碰到什麼?”
“我們那晚倒也相安無事,只是第二天,卻尋不到你的蹤影,都以為你被後院女鬼所抓,四處尋找不到,後院又出現蛇群來襲,無奈才退出古家大宅,回縣衙而來。”程捕頭低著頭紅著臉,邊擦汗水邊言道。
松柏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轉身指著這持刀的眾人問道:“他們這麼明目張膽,招搖過市,這都沒有敢過問,還把官差給擄去,這到底何許人也啊?”
程捕頭把松柏拉到一旁,小聲言道:“這些是工部的差役,比咱們級別高,就別多管這些閒事了,我去給他們說說,把你給放了,記住哦!別再聲張了,否則等下我都保不了你了。”
松柏頓時停止了言語,望著程捕頭過去,點頭哈腰,附耳對那青衫漢子言語幾句,只見其像狗一樣,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心裡頓覺有些過意不去了。
這青衫漢子賈義行了過來,拍著松柏的肩膀,對其附耳過來言道:“你也是官家的人,這光天化日之下,官差給人弄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追究起來,你也難逃包庇之罪,好自為之吧。”
望著這賈義,大搖大擺往衙門口而去,師爺林雲志從大堂出來,老遠就抱拳言道:“賈大人,今兒個什麼風啊?把你給吹來了,稀客稀客,裡面請裡面請,後面這些是何人啊?”
“我的堂兄給人殺死了,這些刁民全部在場,居然隱瞞不報,所以就全帶回來,一個一個當庭問罪,隱瞞包庇之人,必須給我嚴辦懲處。”這青衫漢子賈義,面有怒色言道。
“哦!原來如此啊?那這些應該都是證人吧?理應如此,理應如此。這邊請,老爺已經在大堂等候了。”林雲志拍馬逢迎言道。
大堂上端坐的馬德法,看見這師爺林雲志,領著賈義進門而來,遂既起坐下來,滿臉堆笑迎接了過來,笑著言道:“下面人前來稟報,說是賈義賈大人來人,我還不相信,我這廟小,大人怎麼會來我這裡,現在一見,果真是大人你啊!”
賈義有些傲慢的行了過去,對著馬德法吩咐言道:“我的堂兄給人殺了,這夥人全部在場,居然都包庇真兇,包庇也就算了,居然連你這衙門的官差,也是吱吱不語,我看你今天當一回青天大老爺,就在這旁邊聽審吧!”
這馬德法面有難色,走進松柏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你也牽扯進去了,這朝廷工部的人,咱們得罪不起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松柏遂既彎腰抱拳言道:“馬大人,我從古家大院而回,路過茶棚喝茶解暑,誰知一陣風起沙揚,待我睜開眼之時,這人已經倒地不起,這青衫漢子非要說我包庇,我也是冤枉啊!”
馬德法搖著頭揮著手,轉身往大堂上座而回,還未坐定,一拍驚堂木,對著衙差喊道:“眾衙役聽令,把一干人等,都給我帶上堂來,升堂!”
眾人皆被一一帶進大堂而來,衙役們在地上敲打著殺威棍,齊聲吼道:“威……武……”嚇得眾人皆低頭不語,還是這賣茶的老翁懂事,趕緊跪地叩頭,眾人見狀,這才七零八落跟著跪下地去。
只聽這馬德法又拍驚堂木,對著眾人大吼一聲:“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還是這白頭老翁,率先答覆言道:“草民乃是黎明鄉村民,小人姓謝名伯仲,在路邊擺攤賣茶為生,”
“就是你了!來人啊!給我拉下去先杖責三十,若是再不招,繼續給我打。”這馬德法從這案桌上,扔下令牌,怒聲言道。
眾人目瞪口呆,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號令,皆是面面相窺,衙役拖著殺威棍,將這謝伯仲放平在地,揮著棍子砸了下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仗義公堂淪為囚
話說這馬大人右手一揮,扔出這令牌,要把這賣茶的謝伯仲拉去杖責,眾人皆是一臉得茫然,這才剛升堂,還沒有來得及詢問,怎麼就開始斷案了。
眾人皆感怒而不敢言,這青衫漢子賈義在旁邊捋著鬍鬚,面帶著微笑,小眼微微睜開,細細的品位著堂下傳來得啪啪之聲,和老伯悽慘的喊叫聲音。
松柏衝出人群,抓過這衙役殺威棍,抱拳對馬德法言道:“馬大人,這上堂就用刑法,這恐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