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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走開!別妨礙大爺點酒錢,”這官爺低著頭言道。

松柏遂既抱拳謝道:“謝謝啊!官爺定會升官發財,來年娶十房二十房的姨太太,百子千孫,兒孫滿堂!步步高昇啊!哈哈!”

松柏抱拳言完,正欲進這城門而去,手下的持槍攔住了去路,這官爺低頭吼道:“不是給你說了嗎?趕緊滾一邊去,別在這妨礙大爺錢,你還想進城?明天早上再來吧!這時辰是不準出入了。”

松柏憨笑著摸著腦袋,對著這守城的兵丁哀求道:“各位軍爺,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從那雲霧山下來,不熟道,繞來繞去才下得山來,各位行行好,我也是南城的差役,看!這是我的腰牌。”

松柏在腰間摸索半天,才從背後褲腰帶取下來這腰牌,遞給那低頭的軍爺言道:“軍爺!咱們也算是同朝為臣,你就給通融通融,勉為其難,讓我進去吧,改天定當請各位喝酒,怎麼樣?”

這軍爺接過這腰牌,有些蔑視地看了一眼,突然驚呼一聲,閃避退後,指著這手下兵丁言道:“趕緊給我抓起來,這是南城越獄的逃犯,別愣著啊,給我綁了!”

這眾兵丁手持這長槍,怒目而視松柏,幾把鋼刀早已經架在這脖子之上……

第二百零八章 越獄逃犯難迴歸

話說這松柏解下這腰牌,雙手遞於那官爺,只見其臉色頓變,指揮著手下,將其圍於當中,刀光劍影架上脖子之上也。

松柏頓時有些呆滯,過了一會才揮手言道:“各位軍爺,你們弄錯了吧?我可是南城縣衙的差役,戶房專門負責收取賦稅的,這被雲霧山的歹人劫持,好不容易尋得機會,這才尋路知返啊!”

松柏把雲霧山救出自己,改說成了劫持,撒下這個謊,來彌補自己的越獄之罪,這是死無對證啊!難怪人說這一入公門,這人也學得狡猾多變了。

這官爺抬起頭來,松柏卻嚇得低下了頭,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怎麼又把他給碰上了,怪不得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原來這位官爺,不是別人,正是松柏等人初次進城,這守城的官差,嚴松的侄兒嚴實是也!

這嚴實抬起頭來,額頭上貼滿了膏藥,好像是又給人揍了,不知是得罪哪家的公子哥?這臉龐也是有些烏紫,嘴唇有些浮腫開裂。

嚴實捂著自己的嘴巴,低聲言道:“大爺把你押去報官,也可獲取點酒錢,至於你是越獄也好?被人劫持也罷?這都與大爺無關,大爺領取賞銀便可,哈哈!哦!好痛……”

這嚴實幸災樂禍,卻扯動了臉上的傷處,疼的他趕緊捂著嘴巴,痛苦不已,手下的兵丁皆背身過去,捂著嘴巴偷樂。

“你們這些混蛋,大爺也是為了給你們找酒錢,才被那王貴妃的弟弟所打,你們不但不知恩圖報,竟敢在此取笑本官,找抽是吧?”這嚴實抽出腰間的鞭子,對著手下一陣的猛抽,松柏順勢偷偷溜進城去。

剛一進外城門後,松柏就低頭趕路,這懷中抱著受傷的仙鶴,往這內城的大門而去,這城門之前,還圍著一些百姓,正看著城牆上的告示。

松柏遂既擠進這人群,抬頭看見了自己的畫像,趕緊低下了頭來,只聽見這周圍百姓議論道:“這南城縣衙當差的,自己越獄而逃,這是所為何事啊?難不成是盜用公款,攜款私逃嗎?”

一人在背後拍了下松柏的肩膀,遂既轉過身來,只見是一持刀的官差,卻不料來人牽著他的手,奔出這人群之中而去。

到了人煙稀少的城牆之下,來人拍著松柏的肩膀言道:“別低著頭了,你這模樣,就是跪在地上,我都還是認得出你,哈哈!”

松柏聽見這聲音,好生的熟悉,遂既抬起頭來,不禁笑樂了起來,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戶房的同仁樊寶,只是這官服,讓松柏有些詫異。

這樊寶看出來松柏的心思,拍著他的肩膀言道:“哈哈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吧?我現在可是這巡城的禁衛軍了,前些時日,伯父樊崗將我調離這南城縣衙,我已經不在那裡當差,回去打聽才知道,你被那馬大人穿小鞋,最後自己越獄而逃,到底怎麼回事啊?”

松柏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言道:“一言難盡啊!當日怒罵公堂,被馬大人關押下獄,誰知這雲霧山的來劫獄,順道把我一起給劫持了出去,誰知道這才一回來,怎麼就成了越獄的逃犯了啊?”

“他們來劫獄,你又沒有身犯何罪,只是簡單的關押,叫你面壁思過而已,但你這一走,這意義就不一樣了,現在全城內外到處張貼著你的榜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