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氣的他連連向前猛揮出幾刀,逼得松柏也退後了兩步。
“兄弟!你可以帶上面具,或者是把臉遮住也行,不要讓我看見可以嗎?我真的看著你的表情,再加上這尊榮,不笑都是難事是也!”松柏站退一旁,左手捂著嘴巴,小腰都笑彎了下去,擦拭著眼淚揮著右手言道。
“還敢取笑於我,看來不跺下你的手腳,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看刀吧!”莫方氣的雙臂發抖,揮著大刀怒吼一聲,又朝著松柏頭頂砍來。
只見這二人酣戰於一起,刀光劍影閃爍,幾十個回合下來,居然沒有分出勝負,旁邊圍觀的金陵護衛,乾脆放下兵器在旁,圍坐一圈鼓掌助威了起來,這喝彩聲聲不絕於耳是也!
松柏看著眼前這憨呆的莫方,有些不忍心傷害於他,遂即抱拳停止言道:“看來將軍功夫高強,但是呢……我估計你一百回合之內贏不了我,不知道感下賭注否?”
“廢話!我十招之內,必取你的狗頭,以洩我心頭之恨,看招吧!”莫方揮著大刀,再次撲上前來。
“等等!咱們立下誓言,若是你十招贏不了我,那有當如何呢?”松柏再次揮手止停問道。
“這怎麼可能?要是連你都不可勝出,那我還有什麼顏面做這個將軍,全憑你處置,但是你若是輸給了我,好好給我叩頭認錯,拜在我的門下,不知道你可是願意與否?”莫方收回大刀,直接將刀柄落於地面之上,只見進土半尺有餘。
松柏見激將法果然奏效,遂即拍著胸口言道:“我現在姑且應承於你,記住了!男子漢大丈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管你四匹馬還是五匹馬,大爺居然說得出,自然會遵守承諾,來吧!大爺手心發癢呢!看我打的跪地求饒!”莫方揮著鋼刀,再次朝著松柏當頭劈砍了下來。
松柏揮著金劍破天,向上一揮迎擋開這劈砍下來的大刀,這莫方確實力氣蠻大,直接的碾壓下來,口中還大笑不已。
“看小爺的莫家十八斬,不把你打趴下,你還以為小爺是泥捏的呢,哈哈哈!”莫方一陣狂笑,揮刀猛力的向下壓來。
松柏舉劍上擋,這手臂都有些微微發抖,不由得敬佩這外面憨呆的鬥雞眼,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棟樑之材是也!
突然這坐騎長鳴一聲,顯然有些難以承受,前腿不停地刨著地面,一個轉身奔跑而去。
“連你都受不了這鬥雞眼,果然臂力驚人是也!駕!”松柏摸摸這坐騎的腦袋,一陣煙奔逃而去。
“給我拿下!不要讓這個偷馬賊跑掉了,”只見這前面一行人等,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正是那白袍小將,只是此時頭盔已經掉落,長髮隨著夜風飄舞了起來。
“喲喲喲!怎麼又是你啊?我就說過是不小心碰到,怎麼又追趕上來了啊?莫不是要我負責,準備以身相許於我啊?”松柏勒住馬韁繩,嬉皮笑臉言道。
“啪”的一聲傳來,只見這白袍女將收回馬鞭,握在手裡言道:“是啊?我捨不得你啊?沒有看見你消失在這個世界,難消我心中這口惡氣!”
松柏的臉上出現一條血痕,慢慢我們手捂著:“姑娘何苦如此呢?我真不是故意如此啊!要是你真覺得吃虧,大不了讓你也壓我一次,你覺得怎麼樣嗎?”
“無恥之徒!油腔滑調!找抽啊你!”這白袍女將再次揮著皮鞭,朝著松柏的臉上抽來。
松柏一把將其抓住手裡,邪笑著言道:“後面還有人在追我,有什麼要說的,不如過來坐在一起,咱們邊走邊聊吧!”
原來松柏見這後面的莫方,帶著兵丁追趕了上來,遂即抓住皮鞭,右手臂猛一發力,只見這白袍女將撒手不及,直接給帶飛了起來。
松柏伸出右手,一把將其抱在懷裡,嚇得這白袍女將一臉的驚愕,冷汗顆顆掉落臉龐,醒悟過來後,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放我下去,你這個臭痞子,地道的小流氓,回去看我不叫人扒皮抽筋於你,我就不叫柳眉嫣,放開我!”這白袍女將一陣掙扎,不停地捶打著松柏。
後面的莫方率領著兵丁過來,只見這白袍女將的手下,趕緊上前稟道:“莫將軍!我家小姐被這惡賊劫走,請務必伸出援手,以解我家將軍之難,拜託了!”
“沒事!你們趕緊與我一起,咱們殺上野兔坡,把這幫亂黨生擒活捉,殺!”這莫方大刀一揮,朝著這野兔坡山腳而去。
“姑娘!剛才多有冒犯,實在是情非得已,還望海涵包容,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吧!”松柏騎馬飛奔到野兔坡腳,下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