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全保身統領汪
話說這護衛將軍掀開轎簾,只見眼前有東西從轎內滾落了出來,嚇得眾人後退兩步,一臉的吃驚。
原來這滾落出來的,正是那燕王殿下,嚇得這守衛將領趕緊上前攙扶,揮著右手吼道:“趕緊過來幫忙啊,燕王又再次暈厥了過去,趕緊上轎去,快叫宮內的御醫前來候診,不得有誤!”
眾人頓時就亂做一團,七手八腳將燕王扶著回到轎內,還有的趕緊快馬加鞭,去大內請太醫而去,這太子之事,所有人都拋到腦後去也!
原本的喧鬧,隨著燕王被扶著回到轎內,一切才慢慢回覆了過來,護衛將領翻身上馬,揮起右手言道:“所有人等聽我口令,燕王再次暈厥過去,即刻火速回宮,尋太醫院御醫前來救治,不得有誤!”
這一路轎乘晃晃悠悠,護衛將領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看著這後面稀稀拉拉的護衛,搖著腦袋言道:“唉!這可倒好,一場山洪沖走了太子,連皇陵內所有工匠,包括守衛都無一生還,這下可是如何是好?我這皇陵護衛之責,恐怕也難辭其疚是也!唉!”
手下的副將湊上前來,指著轎乘遞過眼色言道:“咱們現在想要活命,恐怕非得這王爺說話才行,不然這怪罪下來,別說將軍你,恐怕我們都會被當罪魁禍首,遊街拉到菜市口砍頭。”
這護衛將軍搖晃著腦袋,嘆息一聲言道:“原本就只是修建地下皇陵而已!大家都言傳這是肥差,所以花銷不少銀子,這才調到皇陵守衛,可誰想到竟然引發山洪爆發,太子被洪水沖走,皇陵被水淹沒,現在可有何顏面面聖,只怕是嗚命休矣?”
副將趕緊一夾馬肚,快步上得前來,左手拉著馬韁繩,右手附耳過來言道:“現在太子被洪水沖走,十有**已經……現在咱們要想逃脫罪責,唯一的辦法就是……”
看著副將低語幾句,再指著這轎乘,護衛將領搖著腦袋,嘆息著言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仰仗燕王殿下,在皇上面前多多求情了,希望可以躲過此次劫數。”
副將眼裡閃過一絲的奸詐,摸著鬍鬚思考片刻之後,趕緊再次附耳過來:“燕王現在傷勢嚴重,咱們應該先回王府,再差人前去皇宮報告噩耗,等王爺醒來,咱們商議好對策,再進宮面聖不遲。”
這將領滿頭的冷汗,想著自己在軍營摸爬滾打十幾二十年,好不容易託人關係,調去禁衛營當差,原本以為好日子快來臨家門口,誰曾想到這一場洪水,把什麼希望都衝沒有了,還把自己護衛的太子,給弄的沒有蹤跡,不由得臉上冷汗陣陣滴落下來。
副將看著自己言語奏效,遂既拍拍將領的肩膀,再次勸慰言道:“此事可大可小,就看燕王怎麼說了,這三千的工匠,再加上五百的守衛,全部葬生在山洪之中,現在留下來的活口,就剩下這幾百來口人,只要我們口風一致,就說是神仙帶走了太子,也是死無對證啊!”
“這麼多護衛都眼睛看著呢?難不成要他們封鎖訊息,不許透露半點口風,或者是直接滅口嗎?”護衛將領轉過頭來,看著這身後筋疲力盡的護衛親兵,一個個滿臉的汙垢,好似剛從陣線而歸的敗兵,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懶懶散散地行回。
“看來也只有如此這般了!想我才帶兵皇陵護衛,不料卻因為一時大意,丟了太子殿下深陷泥流之中,這次看來凶多吉少,若能躲過此次劫難,定然去燒香拜佛祈福,你說我這麼啥運氣啊?一出任皇陵護衛,卻攤上了這種事情,唉!真夠倒黴的!”
副將一路勸慰言說,一路引著眾人往燕王府邸行去,待行到府門前,門口的家丁上前言道:“這不是姚大人嗎?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啊,點卯時間都有空來府上拜望王爺啊?他有事早上就出去了,你先去偏廳喝茶等候吧!”
“非也非也!王爺就在官轎之內,我是特地護駕送他回來的,汪大人,請吧!你們幾個先把王爺背進府內,其餘的就在府門外守候吧!”這副將姚藝高在府前一陣張羅,儼然自己就是暫時的主子一般。
看著這雙目微閉的燕王,被眾護衛還有家丁抬進府門而去,護衛將領汪然行到姚藝高身旁,冷哼一聲言道:“看來我是著了你們的道了,原來姚大人是燕王的人,真是身藏不露啊?你我共事三年有餘,到現在我才如夢初醒啊!既然如此這般,那就勞煩大人前面帶路吧!”
汪然確實是孤軍作戰,一直在太子黨和燕王黨兩派徘徊,雖說是官職輕微,但卻掌管禁軍護衛之職,不論是皇帝太廟上香,還是太子督辦皇陵,哪裡都少不了他的身影,他的職責就是護衛他們的安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