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問這個女子是吧?她叫青衣,乃是那大公公潘炎諒的義女,也算的上是名門之後,你說你也是,一來就窮兇極惡的,我倒是早就已經習慣,知道你是個大喉嚨暴脾氣,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別人,這下好了,遇到真的高手了,你看你不是自討苦吃嗎?”燕王拍著娘子徐良媛背後的塵土,搖頭嘆息言道。
“誰叫你剛才摟著她的腰部,我看見當然生氣了,罷了罷了!我乃是名門之後,懶得跟這中市井女痞子計較,哦哦!對了!下人回來稟報,說你一時半會回不了府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徐良媛拍拍屁股,歪著頭對燕王問道。
“還不是皇陵太子之事,現在父皇很是生氣,唉!怪我沒有保護好太子,難不成我把他給扔那洪流中去的,真是憤憤不平是也!”燕王見四下無人,這才低聲細語言道。
“這可不一定哦!王爺的做事手法,奴家又不是不清楚,為了這皇位之爭,用一點非常手段,那又何嘗不可是也!”徐良媛歪著腦袋,盯著燕王言道。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知夫莫若妻!”這徐良媛的一番說話,嚇得燕王大驚失色,趕緊用捂著她的嘴巴,眨著眼睛言道:“你想守活寡啊?這裡可是皇宮大內,不是王府啊!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抽你幾個耳光!”
“哦哦!我還真是忘了,別生氣了夫君,咱們是自家人,我的心是向著你的,要是你當了太子,那我不就是太子妃了嗎?我當然求之不得,反正你除了外面尋花問柳,其他的我什麼都支援,”徐良媛拋著媚眼,點頭笑著言道。
“太子?你想都別想了,父皇打算傳位給他的長皇孫朱允文,唉!咱們這皇子是沒有希望了,哼!真搞不懂父皇他怎麼想的?這麼兒子他不管,非要把我朝廷的命脈,交於這個黃毛小子手上,可悲可嘆啊!想我一身本事,滿腹經綸,文可治國安邦,武可征服四夷,想不到身在帝王家,卻始終沒有帝王命啊!”燕王想到這皇位沒有了著落,自己的一番苦心竭力,到頭來還是一場春夢,不由得感嘆萬千。
“別去多想了,對了我聽說父皇準備讓你接管封地,那也不錯啊!咱們一方諸侯,除了來京師要給皇帝叩頭行禮,進貢朝賀,在燕京咱們可是萬人之上,也好過這皇城之中啊!還得看這個臉色,看那個的冷眼。”徐良媛憧憬著未來,抿著嘴巴笑道。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啊!聽說王爺要去封地駐防,末將斗膽請纓,願隨王爺一同前往。”這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見到這來人,夫妻皆是一臉的驚愕表情……
第三百五十九章 燕王北調諸侯王
話說燕王夫婦正在聊談之際,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二人轉頭望去,皆是一臉的驚愕表情,原來這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家僕,徐良媛羞得趕緊低下頭來,原來正是和自己私通的洪鐘。
只見這時候的洪鐘,一身的錦衣衛打扮,並且上得前來彎腰抱拳言道:“末將奉命伺候王爺,今晚皇上有旨意,換復我錦衣衛官職,日後直接跟隨燕王北調,鞍前馬後聽王爺差遣,”
“這……這怎麼可能?一個在我王府待了十年的洪鐘,居然是父皇安插在我身邊的錦衣衛,還有誰?還有誰是安插我身邊的暗探?啊!天啊!怎麼會是如此這般?”燕王幾乎有些瘋狂地抱著腦袋,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徐良媛羞紅的抬起頭來,心裡不禁暗自竊喜,果然自己眼光不錯,居然是在錦衣衛混差,也算自己沒有跌份。
燕王卻是一臉的惱火,這下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所做所為,包括皇陵太子一事,父皇都瞭如指掌,遂即癱坐下來,接受這北調駐防燕京的殘酷事實。
洪鐘遂即上前一步,將燕王從地上扶起,附其耳邊言道:“王爺,雖然我是皇上安排伺候你左右,但卑職是守口如瓶,只說好聽的報告上面,至於你的那些私事,我可是隻字未言啊!這點卑職敢用項上人頭擔保。”
燕王看著洪鐘,畢竟十多年的交情,遂即嘆息言道:“好吧!父皇這是在給我提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與其安插暗線,還不如你這熟悉的家僕,來來來!感謝你這麼多的照顧,好處本王自然不會忘了你的,這五十兩兩銀票暫且手下,權當本王感謝之情。”
洪鐘低頭接過銀票,遂即揣入懷裡,伸出右手言道:“王爺還是請上座,你我主僕一場,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言來便是!”
燕王重新回到酒桌,這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放眼這眾多皇子之中,沒有人能及自己的文治武功,可是偏偏攤上這父皇,放著皇子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