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恆陽真人幾聲咳嗽,玉丕趕緊捶著後背言道。
恆陽真人揮揮右手,擦拭著額頭低落的汗水,強裝笑顏言道:“沒事!這大蛇確實難以對付,我若是不出手,只怕這弟子還會受傷,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為師現在沒事了!”
玉丕有些不放心,不時地轉過頭來,看到師父不停地揮手:“去吧去吧!師父沒事!趕緊看看其它弟子,公主那邊也派人去慰問一番,不要失去了禮數,恐別人背後言談!”
玉丕嘆息一聲,朝著這受傷的弟子行去,看見這青丘正包紮著傷口,遂即出手相幫言道:“徒兒啊!這裡由為師來吧!你去看看公主怎麼樣了?多說些好聽的話,慰籍慰籍這幫太監宮女,日後定然會有好處!”
“好嘞!師父你就瞧好吧!這事就包在徒兒身上,估計應該沒有什麼大礙,頂多也就是受些驚嚇,徒兒這三寸不爛之舌,定把此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的,那徒兒就先行告退了!”青丘站起身來,朝著這公主朱淑雯一干人等行去。
松柏將金劍破天收回,正慢慢插入背後劍鞘之際,卻聽到身後一陣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這位少俠!咱們公主有情,你且隨我來吧!”
松柏轉身回頭,原來這聲音是一位太監傳來,遂即拍拍手掌的塵土,笑著言道:“也好也好!你且帶路在前,我隨你前去便可!”
松柏緊隨這太監身後,只見這朱淑雯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拉著裙襬快步奔行了過來。
“公主!咱家已經將人帶到,請示下!”太監低頭彎腰,雙手作揖言道。
這朱淑雯根本沒有理會,只見飛奔過來,整個人跳躍了起來,直接將松柏的脖子抱住。
松柏頓時臉龐通紅,趕緊抱著這吊在脖子上的朱淑雯,拍拍她的肩膀言道:“公主殿下!這大家都瞅著咱倆,你還是趕緊下來吧!”
“不!這次說什麼也不!你離開恆陽山這段日子,本公主茶飯不思,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薄情寡義之人,快說!你到底死到哪裡去了?”朱淑雯雙手抱著松柏的脖子,撒著嬌撅著嘴巴問道。
“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還以為你離開京城,去南方尋找勤王之師去了呢?”這眾多宮女之中行出一人,松柏一眼便認出是春蘭,趕緊將朱淑雯放低了下來。
朱淑雯當然心中有氣,遂即一甩這袖子,指桑罵槐對著太監宮女言道:“你們這些狗奴才,一點禮數都沒有,沒有看見我和公子有事相商,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春蘭聽到這朱淑雯的怒斥,更被太監公公伸手攔住,只得委屈地退步而回,重新回到宮女之中。
“朱淑雯,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們並不是你宮中的奴才侍俾,你這樣大呼小叫,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松柏一把甩開朱淑雯的雙手,徑直朝著春蘭行去。
朱淑雯一聲冷笑,揮著右手指著松柏言道:“好你個錦衣衛!還說不是宮中的奴才侍俾,那你可是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你身上穿的每月領的,那可都是我父皇的賞賜,還敢如此大逆不道,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裡,來人啊!將那丫頭拖出來,給我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松柏看看自己這一身打扮,這才發覺有些唐突,遂即轉身過來,彎腰抱拳言道:“公主殿下請息怒!卑職忘了這城破之後,你仍然還是公主的派頭,請饒恕在下造次,這一身官衣,今日就當著眾人的面,麻煩你轉呈皇上,恕微臣不能再精忠報國,恩准微臣卸甲歸田,有勞了!”
看著松柏真心動怒,把這錦衣衛的行頭一一身上解下,朱淑雯一把撲了過去,從後面抱著他的腰身,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負心漢!虧本公主朝思暮盼你回來,現在居然如此草率,說要辭官回鄉,本公主不接受,不許再提及此事!”朱淑雯以淚洗面,不停地捶打著松柏的後背。
青丘快步行了過來,看著這太監宮女們,紛紛轉身低下頭去,發現了松柏身後哭泣的公主,遂即彎腰抱拳言道:“拜見公主殿下!奉家師之命特來問詢,不知道可否有不妥之處?我等定當全力以赴,為公主鞍前馬後照料。”
朱淑雯停止了抽噎,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轉身揮手言道:“你先回去吧!這裡沒有什麼事了,只是這如意一日不見尋得,本公主頗為擔心,可否請恆陽真人快些尋覓,莫要被歹人糟蹋!”
“什麼?如意姑娘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才離開半月不到,怎麼會生如此多的事端?”松柏一臉的疑惑,對著這青丘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朱淑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