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語速的減緩,明顯有些改善。
“我帶你去個地方,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來來來,兄長請隨我來,”松柏站起身來,引著陳直,往伙房而去,這錦衣衛的手下,紛紛遠遠的跟了過來。
這伙房門前的過道,一排排曬乾的玉米杆子,紮成捆整齊排放在門外,這下面有些空洞,常有小貓小狗,在裡面安睡片刻,伸著懶腰蹬著後退,懶洋洋行了出來,突然一個箭步飛竄而去,把這後面的錦衣衛,著實嚇一大跳。
陳直有些不太明白,抬頭打量著伙房,從大門而進,一口圓形大灶,上面有四個鍋洞,可以同時供四口鐵鍋,同時炒菜燒飯,左右兩邊各有屋兩間,一邊是煮飯用具,和鬥裝的大米,另外一邊則是放置蔬菜調味品,這兩邊進門的位置,還放置一張簡易的木床,供夜值的伙伕休息,主要給這半夜三更,需要用膳的人,特別是知縣大人,夫人,縣丞,主薄,各門的差頭,開點小灶喝點小酒什麼的。
這馬德法暴斃而亡,伙房的這班人,正忙著做著齋飯,雖說是倒臺的東家,但畢竟這夫人給銀錢,卻依然忙碌的不亦樂乎。
眼看著松柏帶著錦衣衛前來,這伙房的大廚,馬上笑臉迎上前來,點頭哈腰問道:“兄弟,聽說你越獄而逃,後來才知道被人冤枉,現在得以翻案昭雪沒有呢?”
松柏彎腰抱拳言道:“多謝達叔費心了,我這空有罪名,會有昭雪的一天的,這位是錦衣衛百戶陳直,來調查這馬德法暴斃的命案,可否移步外邊,有幾句話想私下問詢於你?”
這達叔腿腳有些不便,再加上年事已高,步履維艱走出這伙房,笑著問道:“不知二位找在下,所為何事也?在下定知無不言,傾相告與你們,這伙房雖然不大,卻掌管著這縣衙,上上下下,幾十個人的用膳,說忙呢談不上,說不忙呢!卻一直在忙碌,再加上這馬大人暴斃,比平時忙碌就多了些許,呵呵!”
“達叔,你來這伙房,有多少個年頭了啊?”松柏將老人扶著,坐在門前石階之上,低聲細語問道。
達叔捋著白色鬍鬚,抬頭仰望思忖言道:“記不清楚咯,反正我來這裡,這大老爺都換幾撥了,具體時間我還真談不上來了。”
松柏心中一樂,給陳直遞過去一個眼色,拍著老者的肩膀問道:“那這伙房以前的地下倉庫,不知道你還記得與否?”
“地下倉庫?你問這個幹嘛?這可是馬德法私下修建的,據說還燒死兩個人,後來就改建成現在的伙房了,你怎麼突然對這感興趣?”這白髮老者達叔,有些欲言又止言道。
“文老頭,該說的就給大人說,可不要胡說八道,小心遭到天譴,”這門內傳來一聲猛喝,達叔嚇得直打哆嗦,眾人這才回頭向門內望去……
第二百三十章 狗急跳牆暗洞出
話說這文達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告訴松柏,卻聽到門內一聲猛喝,嚇得這達叔哆嗦不已,眾人皆回頭向屋內望去。
只見這行出之人,肥頭大耳,寬寬的臉龐,兩邊鬢髮直立而出,像扎人的刺蝟,一臉黑的發亮,但看見松柏卻立即轉身而回,眾人皆是一臉的詫異。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此人?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是誰呢?為何如此的眼熟?”松柏一人自言自語,努力思索半天。
“哦哦哦哦!原來是他!我想起起來了,我得去問問他,”松柏突然喊叫一聲,遂即衝進這伙房之內,到處尋找,卻沒有了那黑臉毛鬍子的下落。
“怎麼了?你認得這黑臉大漢?他是我們這裡的打雜的,專門負責給各位官長送餐,跑腿送信什麼的,平時很少看見人,算是這衙門的清閒的差計,”達叔奔走過來,給松柏二人介紹言道。
“怪不得,我就說這大鬍子如此好心,原來真是這馬德法的詭計,就是這人將我擄去雲霧山,此人姓甚名誰?可曾知曉一二?”松柏轉過身來,對這白髮達叔問道。
“此人姓李名月初,聽人言講好像是這馬德法的小舅子,是那馬氏李月娥的弟弟,替其安排這清閒的差事,在伙房跑跑腿,這餉銀可是沒有少拿。”這白髮達叔言道。
“怪不得,這就對了,把我擄去這雲霧山,後又幾次三番加害於我,我一直都沒想通,這一來無怨,二來無仇,想不到全是這馬德法搞的鬼啊!”松柏有些義憤填膺言道。
松柏還是有些不甘心,遂既在這廚房內尋找,終於在柴火堆中,發現一絲的端倪,遂既揮手招呼陳直等人過來。
“陳兄,你看這下面,好像是道暗門,這馬德法肯定是,不甘心失去這地下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