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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來。

“為何它可以在陡峭的石壁上攀爬?這蛇形功夫如果模仿著它,靠著腹部緊貼石壁,是不是也可以慢慢攀爬石壁呢?若是大難不死,定要花上時間,來參透這其中的玄機!”松柏心中暗自思忖道。

松柏慢慢用身體靠向石壁,重複試過幾次,都沒有辦法將身體吸貼在石壁之上,只見這綠皮大蟒已經爬上對面的石壁,抬著蛇頭兩眼放光,吐著信子望著自己。

這可如何是好啊?手裡除了這火把,就是插入石壁的短劍,而且懸空在此,要是它一口咬了過來,恐怕自己根本沒有反擊之力。

就在松柏猶豫不決之際,這大蛇看見了空當,蛇頭猛地俯衝下來,張開那血盆大口,朝著石壁飛撲而去。

松柏慌不擇路,拿起手裡的火把,朝著這蛇頭猛力砸去,這時候也顧不得許多:“拼一把,要不是它死,就是自己葬生蛇腹,”

松柏抽出石壁中的短劍冥風,雙腳輕踢這石壁,朝著對面的綠皮巨蟒飛撲而去,只見這大蛇猛一甩頭,把他撞向這石壁之上,朝著那黑漆漆的深洞掉落下去。

只聽見“撲通”一聲,松柏感覺掉入了深潭之中,冰冷的潭水,火把早已經熄滅,這一陣暗流湧來,把他一直往下游衝去,漸漸地有了一絲光亮,慢慢的開闊了眼界起來。

這顯然是流向某條河流,松柏有些暗自慶幸,這大難不死,後面什麼來著,結果回頭一看,這原本平息的心,又砰砰跳動不停。

這後面黑壓壓的一片,朝著自己飛撲而來,松柏從背後取出金劍破天,仰遊著望著這來犯之敵。

只見這黑壓壓過來的,是二十來只禿鷹,黑褐色的體羽,體長一百公分左右,翅膀伸直足有兩米來長,頭部和頸部裸露處為鉛藍色,這鉤型喙如一把圓月彎刀,能輕鬆的撕開和啄破堅硬的外皮,有力地將內臟拖出。

松柏有些詫異,這小時候聽師父玄機真人說過,這高山之巔,經常容易看見這些動物,主要靠吃腐爛屍體為主,為什麼會群居於此?這有些說不過去啊!

眼看這一群禿鷹撲來,朝著水裡的松柏,一個俯衝下來,張開這勾型的喙,朝頭部猛啄了下來。

松柏趕緊憋足了氣,迅速潛入這水下,只見這一群黑色禿鷹,在頭頂盤旋一陣之後,始終沒有看見獵物,鳴叫著離開而去。

松柏一個猛子向前快速遊走,這快出這巖洞口的時候,一條大河橫攔於面前,兩岸皆是人來高的狗尾巴草。

松柏游出這洞口,這才回頭望去,只見剛才出來的地方,分明就是一條排汙的溝渠而已,這河水清澈見底,水裡遊走的魚兒都清晰可見。

松柏將頭髮上的水,大致的擰擠了一下,拼命揮動著雙臂,朝著岸邊游去,後面傳來一陣的鳥鳴之聲,心知大事不妙,將頭埋於水中,慢慢潛行到岸邊。

這太陽似乎有些疲倦,散射著點點餘暉,慢慢向著山坡落了下去,一陣晚風吹過,這狗尾巴草隨風搖晃了起來。

松柏爬上岸邊,將溼透的衣衫,大致的擰乾了一下,搖晃著腦袋,想把耳朵內的河水,利用重心作用,給倒出這耳外來。

一聲長鳴之聲傳來,只見那二十來頭禿鷹,又撲打著翅膀,復又從後面飛了過來,這人高的狗尾巴草,也跟著起了波浪,隨風搖擺了過來。

松柏趕緊鑽進這草叢之中,只聽到這頭上有動靜,遂既停止了動作,待這上空翅膀撲騰一陣之後,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遠了。

這時候的天空,已經慢慢黑了下來,松柏遂既加快了腳步,越過蘆葦蕩,再穿過這楠竹林,這才看見了寬敞的官道,遂既快步進城而去。

這馬府的後花園,陳直正焦急萬分的徘徊,下去九個人,一直沒有音信傳來,正準備繼續派人下去之時,這水井下傳來了呼喊之聲。

“陳大人,我是譚禮先,趕緊拉我上去,這下面有鬼怪,快啊!”緊接著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之聲。

陳直趕緊揮手言道:“快,快拉繩子上來,這譚提舉副,可能遇到了兇險,大家都速度一點,這可能是唯一生還的人了。”

這手下錦衣衛,遂既聚集這井口,一起幫忙將籮筐拉了上來,只見這籮筐之內,譚禮先滿臉的鮮血,神情有些恍惚言道:“完了,全沒了,下面有吃人的怪獸,要吃人的,要吃人的。”

看著這精神頹廢的譚禮先,陳直吩咐手下,將他揹著回去,抬頭見這天色已晚,留下兩人看守水井旁,帶著其他之人打道回府而去。

松柏趕回這縣衙後院,林雲志跟了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