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樓的姑娘,那都是各地送來的精英,前不久那個花魁叫什麼來著,沒過幾天就直接送到恭親王府中,你也進去挑挑啊,說不定尋個媳婦回去呢?”
這林雲志一臉的不高興,揮著手言道:“去去去!一邊待著去,別長著嘴亂說話,讓夫人聽見,你們可就倒大黴了,非扒皮抽筋不可!”
這**樓內,老鴇看見馬德法行來,趕緊從樓下,快步奔走了下來,揮著手絹就發浪言道:“馬大人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們小翠在樓上呢!趕緊上去溫存溫存,來年抱個大胖小子,哈哈!”
這馬德法彎腰行禮,裝著文人墨客一般,笑著言道:“那就有勞媽媽了,前面帶路吧!”
這老鴇一邊上樓帶路,一邊扯著喉嚨喊道:“小翠啊!出來接客咯!馬大人來看你來了!”
這馬德法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制止言道:“你小聲點啊!這是公務時間,你想讓我丟了這烏沙帽啊?萬一被我那母老虎得知,非把你樓板拆了不可,你……”
這老鴇大叫啊!有幾個意思,一是告訴姑娘,有客人光顧,閒雜人等,趕緊叫走,否則撞見了,那是多煞風景啊!
這些姑娘們,平時無聊之時,這些打手跑堂的,都會進去佔點便宜,甚至偶爾的苟合一下,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還有些玩過了的嫖客,他們也會逗留下來,這下面沒有用了,他們還會用手佔佔便宜,這喊叫之聲,就好比是預警,就算沒有,也好早些做好準備。
樊寶從小翠的屋內行出,這一臉的不高興,總算千叮嚀萬拜託,這才行出了屋外,一看見馬德法上來,趕緊用袖子遮住臉,轉身朝反方向行去。
“好你個樊寶!居然來這種地方,你可知道,作為縣衙的差役,應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嗎?”這馬德法認出來戶房的樊寶,卻忘了他早已經調去禁衛軍這檔子事,遂即怒氣呵斥道。
這程捕頭趕緊附耳過來,對著馬德法言道:“馬大人,這樊寶早已經調去禁衛營當差,這……恐有不妥吧?”
馬德法拍著腦袋,恍然大悟言道:“瞧我這一天忙的,這樊寶已經調走,都忘了這些事,哈哈!樊寶啊!你過來,今天咱們有緣再聚,來來來,咱們喝杯酒再走不遲。”
這樊寶笑臉通紅,埋著頭行了回來,跟著這馬德法進門而去,程捕頭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言道:“看不出來啊!你小小的年紀,居然也好這口,哈哈哈!走走走,咱們哥幾個喝上幾杯酒,一起絮叨絮叨,這裡的姑娘不錯啊!不知道你相好的是誰?”
這句話說到樊寶的心坎上了,看了一眼小翠,遂即低下頭來,支支吾吾言道:“沒有相好的啦!只是無聊巡邏路過,就進來轉轉了。”
這程捕頭是什麼人?那是情場打滾多年的老手,一看樊寶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兩人搞一塊了,再看這馬德法,也沒有把兩人當外人,一把將小翠抱在懷裡,這手就鑽進她的裙子裡,不安分的動著。
小翠看著樊寶小臉通紅,知道他現在心裡不好受,趕緊從馬德法大腿上下來,抓過酒壺一一將酒倒滿,舉起杯子言道:“這裡來就是為了尋開心,各位大爺,小女子借花獻佛,就先幹為儆,喝醉了,什麼不開心的,就通通忘了吧!”
樊寶抓起酒杯,一飲而盡,卻不敢抬起頭來,只是低頭言道:“麻煩姑娘,再給滿上,今日我就一醉解千愁,謝謝諸位一直以來的照顧,喝!”
“這就對了嗎!來這裡都是逢場作樂,大家開心就好,別把有些事當真,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程捕頭拍著樊寶的肩膀,算是勸慰言道。
這馬德法的眼睛,盯著的可是小翠姑娘的下面,哪裡去理會他們的說話,程捕頭趕緊拍拍馬德法的肩膀:“馬大人,來!咱們幹了!等下還得去王侍郎府中,把正事辦了,咱們就過去了吧?”
這馬德法遂即拍腿言道:“知我者,非程捕頭是也!好,咱們連幹三杯,等下我就要關門辦事了,就別怪我逐客令了,呵呵!”
這三杯酒下肚,馬德法送二人出來,樊寶依依不捨看了小翠一眼,程捕頭拍拍肩膀言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不應該為了這些塵世的牽絆,浪費大把的青春時光,也浪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這漂亮女人嘛!到處皆是,只要你飛黃騰達之日,到時候左擁右抱,又是何嘗不可也!”
再看這馬德法,吞嚥著口水,將二人送出房來,揉搓著雙手,將門扇關上,這剛一回頭,就開始寬衣解帶,如狼似虎般撲倒過去,將小翠姑娘壓到身下,這屁股開始拼命扭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