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衝車,雲梯……紛紛向城門靠近,只聽見左翼一陣喊殺之聲,一員紅袍小將,揮著方天畫戟,一路往皇城大門而來。
朱載雄認出來此人,乃是那寧王朱載夏的妹妹,西寧郡主朱載是也!遂既一夾馬肚,揮著馬鞭奔了過去。
“妹,你怎麼來了?你家王兄為何不見人影?難不成還有其他更重重的事?”朱載雄揮著馬鞭,朝著這紅袍小將問道。
“朱王兄,幾日不見,想不到卻在這皇城門口相會,家兄還有點事耽擱,可能晚點就會到,看!我帶這西寧五萬鐵騎,前來相助於你,怎麼樣?足夠保你登上金鑾了吧?”這紅袍小將,揮著方天畫戟,指著這背後的護衛言道。
朱載雄強顏歡笑,心裡卻又八分的恐懼言道:“多謝凰妹來助,他日登其大寶,朱載雄願意俯首稱臣,推妹妹為帝,清除這朝中亂黨奸佞,重整我天朝雄威。”
原來這朱載雄知道,西寧郡主一向驍勇善戰,他的王兄倒也樂的清閒,什麼重要的事情,皆託付於其妹,自己抱著王宮美人,就連這起兵之事,也是妹妹替其敲板定奪,看著她雖二十來歲,這英姿颯爽,不亞於先祖元章也!
朱載一臉的笑意,揮著手中兵器,差點沒把朱載雄的頭給刺到,嚇得趕緊低頭躲過。
“我奉家兄之命,前來助王兄登殿金鑾,至於你有心退位讓賢,還是待我攻下這皇城,捉住那昏君朱二郎,到時候再做定奪,小的們,替我衝鋒攻城,拿下皇城,便是今日用膳之時。”這朱載一夾馬肚,揮著方天畫戟,一躍而出,飛上這城樓之上,將眾守衛紛紛挑落城下而來。
這如此驍勇善戰的朱載,著實讓朱載雄是又驚又怕,這皇城攻破之後,他真的不敢去想象後面的事情。
朱載雄有氣無力的揮著右手,對著謝恩言道:“唉!先攻下皇城再說吧!是福是禍,只有聽天由命了!”
再看這朱載,一把方天畫戟,那是如無人之境,周圍的禁衛皆被挑飛了出去,樊寶大喝一聲,揮著大刀“追魂月”,拔開這人群,與來人對戰於一起。
“我來幫你,亂臣賊子,看槍!”這人群飛出一人,使著這一杆銀槍,一身銀色盔甲,朝著朱載刺去。
“呵呵!爾等鼠輩,居然以多戰少,今日便讓你們看看,我西寧郡主的手段,哈哈!”朱載有些輕蔑看著二人,一揮天方畫戟,朝著這人群掃來。
這城樓之上,亂做一團,這城跺口上,陸陸續續有人攻入,與守城官兵戰在一起,這下面的喊殺之聲,更是鋪天蓋地而來。
這區區二萬的守城護衛,雖然老弱病殘,對付百姓還綽綽有餘,但面對這虎狼之師的西寧鐵騎,再加上敵我懸殊過大,這脫逃之人,是比比皆是,漸漸是潰不成軍也!
樊寶和翟英漢二人,雖然夾擊朱載,怎奈何此人臂力驚人,震得二人雙臂發麻,再加上這漸漸入城的敵軍,已經如同潮水般湧進,一時分心,雙雙被其踢飛了出去,狠狠砸下地面,拖著兵器倉皇奔逃而去。
這大內皇宮,早就已經亂做一團,這皇帝老倌,攜著諸位貴妃,在大太監劉敬的攙扶下,紛紛換上便衣,喬裝打扮成百姓,向凱旋門撤退。
小太監魏仲賢,突然跪地來報:“皇上,這皇城已經攻破,西山有條偏僻小道,可出城而去,快跟我來吧!”
這皇帝沒得選擇,這皇城已破,若再不奔逃出去,這接下來就只有做亡國之君,倘若活命出去,他日再起兵討伐,這皇位還有可能回返,他日再登殿金鑾,同樣可以君臨天下也!
“小魏子,朕果然沒有看錯人,速速前面帶路,待勤王之師來援,再回到這裡之時,定給你加官進爵,賞賜於你。”這皇帝一邊慌亂看著奔逃的宮女太監,一邊用袖子擋住臉龐言道。
這西山小路,小魏子在前帶路,劉敬捋著拂塵,左右打量著周圍,怯生生問道:“小魏子,聽聞這後山有老虎出沒,你該不會帶我們去餵它吧?”
小魏子趕緊聽了下來,彎腰抱拳言道:“劉總管,這裡雖然偏僻,但經常有私會的太監宮女,至於這猛虎一說,只是這宮女們的謠傳,就是怕大家來此檢視,他們少了幽會之地啊!”
這皇帝一臉的納悶,打量巡視周圍,有些不敢相信言道:“嗯!還有如此之事,這裡地處偏僻,而且樹木高大成蔭,若真沒有這猛虎之說,這確實是幽會的好去處啊。!”
這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只見這王貴妃,刷紅了小臉,趕緊低下頭去,旁邊的陳貴妃,卻是冷哼了一聲。
“是啊!皇上,早就聽聞宮裡太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