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會說話,那這樣就好辦了,不知道這白鶴是否可以說話呢?我有事想求教於它?”柳眉嫣聽到黑猿說話,有些興奮站起身來,朝著這仙鶴問道。
“它還沒有修煉破九重,現在還只是保留在七級,估計還得等待一段時間,但是我能聽懂它說什麼?到時候可以講給你們聽!”大黑猿行到仙鶴身旁,摸著它的腦袋言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給幫忙問問,我父親被困下面金陵護衛大營之中,可否勞煩它再飛一次,待我尋回我的父親,便不用受他們所控制了。”柳眉嫣一臉的驚喜,遂既指著仙鶴言道。
大黑猿一陣指手畫腳,咦拉哇啦亂說一通,只見其轉身過來,一臉的悲哀言道:“它同意了你的請求,但必須很快,因為這天色漸明,而且不能時間太長,它不可以載很多人長時間在天空飛翔,就是這樣子了!”
松柏行了過來,拍拍柳眉嫣的肩膀,在其耳邊輕聲言道:“還是我去吧!這目前下面情形不知,令尊大人身在何處更無從說起,還是交給我吧!天亮之前若是還沒有回來,估計只有等天黑再行動了,要不然怕他老人家有危險。”
“也好!他一半也是因你而被困,再加上我們拜堂成親,你去營救也是應該的,免得師兄弟們說你無情無義!”柳眉嫣轉身過來,點頭應允言道。
“事不宜遲!鶴兄就煩勞你再飛上一遭,千萬不要再鳴叫,免得引起他們的注意,咱們走吧!”松柏幾步來到仙鶴跟前,一下撐上這後背上坐下,摸著它的脖子言道。
這仙鶴不停地點點頭,只見其扇動著翅膀,再次一聲長鳴,往著那黑暗的星空飛去。
“鶴兄!等下拜託別叫了,要是被金陵護衛發現,我們人沒有救到,反而打草驚蛇是也!”松柏摸著仙鶴的脖子,頂著這呼嘯的風聲言道。
仙鶴轉過頭來,盯著松柏想要說些什麼,遂即點頭轉過頭去,一個俯衝而下,朝著這金陵大營飛落而去。
只見這金陵大營之內,人馬奔行不已,看來應該是要發起攻擊,這一連一個月的圍困攻打,黑衣風帽男子抵擋不住朱載雄的催促,想要速戰速決,趕緊轟炸野兔坡,然後速度前往解內城之圍。
仙鶴在空中一陣翱翔,在松柏的指引之下,躲過奔走的金陵護衛,終於看準時機,在柳向北的營帳後飄落了下去。
松柏從仙鶴背後下來,躡手躡腳行到這帳篷旁邊,慢慢將腦袋探了出來。
只見這中軍營帳之內,各路兵馬奔走不停,紛紛朝著這大營門外而去,頓時這火炮營的草地之上,聚集了兩千之眾。
黑衣風帽男子坐在馬背之上,揮著這手裡的皮鞭,指著野兔坡樹林言道:“怎麼這前鋒還沒有人來稟報,難道是全軍覆滅了嗎?來人啊!派探子速速前去打探,黎明拂曉前發起總攻!”
這一隊探子出隊伍而出,彎腰抱拳領命而去,只見其眾人三竄兩跳,便消失在叢林之中。
柳向北的營帳外,漸漸人馬已經退去,松柏這才探出頭來,四處張望著往門口而去。
松柏蹲身下來,撩開這門簾一角,只見這白髮的柳向北正趴在文案之上,兩旁的金陵護衛手握著長槍,站著都閉著眼睛睡著了過去。
松柏遂既站起身來,將門簾撩開,左觀右望朝著這桌案行去,剛行到這白髮人身旁,只見其突然起身,眼前一陣白色粉末出現,模糊了眼前。
松柏幸好早走準備,遂既揮手衣袖,一掌擊出將自己退後幾步之外,這些睡覺的兵丁,早就已經握緊手中的長槍,朝著自己刺殺了過來。
松柏向後一個空翻,躲過這刺來的長槍,雙腳一字馬平伸而出,將這兵丁的槍桿壓低往地面而去,只見其在按著槍桿一個轉身,雙腳頻頻踢出,將這幾個金陵護衛踢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傳來,松柏只感覺一陣勁風襲來,頓時給砸飛而出,將帳篷撞出一個窟窿,跌落地上翻滾幾圈,這才慢慢停止了下來。
松柏一抹這嘴上的血跡,搖晃幾下脖子,慢慢從地上爬行了起來,只見這金陵護衛奔門口而出,手持長槍朝著自己圍困了過來。
只見這白髮柳向北,從營帳內飛射而出,身體旋轉著,猶如離弦之箭,只聽見“砰”的一聲傳來,松柏頓時被撞飛了出去。
“柳老英雄!你這是做甚?我可是來幫助於你的?為何如此這般待我?”松柏捂著疼痛的胸口,吃力的站起身來。
柳向北站立原地,只見其揮出腰間佩劍,腳步快速移動,身體再次旋轉起來,一陣白光反射晃眼,突然揮出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