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手起劍落下去,將首級拿在了手中,擦拭著短劍冥風的鮮血,冷笑著望著對方陣營。
“還有誰想死了?趕緊出來一起,小爺我先殺大將,再直搗黃龍,將爾等誅殺在馬蹄之下。”松柏一聲怒吼,這後金兵馬一陣異動,遂既向後退回幾步而去。
“這來將是誰啊?怎麼如此這般厲害?有何人可去禦敵,”這為首的後金頭領阿太章,轉頭質問手下將領言道。
“此人乃是朝廷的新任命的左路大軍首領,據說只是一個道士,前些時日平定了西城東瀛倭人之亂,就是他三劍定京平啊?”這手下眾將議論紛紛,有人出列抱拳回道。
“鳴金收兵,全部撤回古城,想不到我此番起事,就遇到這個強敵,這谷王朱載烽又傳來噩耗,難道是天滅我也!”這阿太章一番感嘆,帶著這幾萬人馬撤退而去。
“殺”松柏一聲怒吼,帶著這北伐大軍,一路衝鋒陷陣,只見一路勢如破竹,直接攻佔到古城樓之下。
這城主阿太章站在城牆之上,一時間心亂如麻,正在慌亂之際,有探馬前來跪報。
“啟稟城主,覺昌安和塔克世前來派兵增援,請城主定奪!”這探馬一番言說,阿太章頓時大笑三聲,帶著這眾手下紛紛前往迎接。
只見這內城一大隊人馬過來,阿太章遂既跪地迎接,低頭抱拳言道:“不知道祖爺爺前來,孫女婿阿太章前來接駕了。”
“起來吧!聽說這朝廷派兵來剿,已經兵臨城下,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現在鬧得如此田地啊?”這覺昌安從馬背之上翻落下來,遂既攙扶起來阿太章問道。
“祖爺爺有所不知啊?朝廷每年逼著納供,今年的時運欠佳,再加上大雪壓頂,好多農作物已經凍死,朝廷不但不有所顧忌,反而聽了那奸相嚴松的讒言,逼著我們加倍進貢,孫兒逼於無奈,這才起兵反抗啊?”這阿太章擦拭淚水,攙扶這覺昌安往城樓之上而去。
“那還有沒有講和的餘地啊?你看看這諸多的子民,現在正是寒冷之時,要是這吃不飽穿不暖的,凍死在外面都是問題,咱們哪裡還有力氣跟他們抗衡啊?”這覺昌安來到城樓之上,望著這城外的兵馬問道。
“祖爺爺不必擔心,這朝廷有人於我內應,只要把這二路人馬消滅,朝廷就無可派之兵,這東南跟海盜正打得火熱,根本就無暇顧及這北方是也!”這阿太章滿臉堆笑,附耳低語片刻言道。
“如此這樣甚好?我帶來這五千兵馬,就隨你呼叫吧!做事別太過魯莽,多跟你舅父塔克世商量,切莫要義氣行事啊!”這覺昌安喚來兒子塔克世,將二人雙手按在一起,不停地點頭提醒言道。
“放心吧祖爺爺,這些我都知道,只要這此次計劃成功,將來這燕京就是我們的了。”阿太章握著二老的手,不停地點頭笑道。
“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你的弟弟努爾哈池,以後好生帶著,這小子臂力驚人,將來一定可以做你的左膀右臂。”覺昌安轉身過來,揮手旁邊的後金小夥子言道。
“哈哈哈!原來是哈池兄弟來了啊?走走走!咱們宰牛殺羊,今晚好好喝上一杯,要不是這大軍集結城下,真想出去城外載歌載舞,好好歡迎大家的到來。”這阿太章揮手手下,徑直朝著這城樓之上而去。
這城外的二路人馬,看著這城內免戰高掛,只得安營紮寨下來,靜待這時局的變化。
松柏從帳篷之內行出,看著城樓之上燈火通明,後金兵馬歡聲笑語不時傳了出來。
“大將軍!他們都兵臨城下了,還有此閒情逸致喝酒跳舞,會不會還有什麼原因啊?”章丘白彎腰過來,低頭抱拳言道。
“哼!你們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這一路徵北大軍,遲遲不見蹤跡,難道真的全軍覆滅,還是正躲藏在暗處,伺機而動呢?”松柏一番話語,這臉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大將軍!你說的可是那新科武狀元胡為,這前路先鋒一進去北方,就沒有訊息傳回,後來一路大軍被圍困,京師被金陵王所佔據,也自然沒有兵馬前去增援,現在如此一說,豈不是他們還在這北方?”章丘白一聽此言,捋著鬍鬚思慮再三言道。
“這不是沒有可能啊?兵部尚書胡倫通倭被罷免官職,現在是他們唯一的翻身機會,要是這一路大軍折返京師,再舉事謀反,那也將是致命一擊啊?現在朝廷內憂外患,堪憂啊!”松柏一陣的思慮,章丘白都有些懵呆是也!
“為什麼他們都想著謀反,難道這皇上就這麼沒有民心,起初金陵王叛亂,佔據京師半年有餘,到這谷王朱載烽勾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