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函了啊?你看你我都已經見面,這還遞上信件,是否真的有這個必要啊?”松柏接過這信件,搖頭笑著言道。
“看看吧!看看你就明白了啊?我看你這風景不錯嗎?三軍統帥大人,哈哈哈!”這馬通拍拍松柏的肩膀,揮手示意其撕開信件。
松柏這才緩緩撕開信件,將信紙抖直下來,看著這上面的墨色黑字,頓時這臉色慘淡了下來。
“馬兄弟!你這是給谷王朱載烽來做說客啊?想這西城告急,他卻一兵一卒未調派過來支援,眼看這十八叫我去武林大會,是何意圖啊?”松柏收起這信紙,遞給這馬通手裡問道。
“谷王朱載烽殿下是個惜才之人,想我在王史忠手下受盡委屈,一直得不到重用,要不是王爺藥店救我一命,還託人找關係,可算是我命中的貴人啊!”馬通眨巴著眼睛,不停地點頭示意言道。
“這派系之爭,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江湖之上,最後下來還是百姓吃苦,我不想參與其中,馬兄弟,奉勸你一句,這一步站錯,可能就是萬劫不復,還有可能殃及池魚,你也該為丐幫的弟子作想,別到時候連累了他們啊?”松柏拍拍馬通的肩膀,搖頭嘆息言道。
“我這就是為了給丐幫兄弟爭口氣啊,平時他們都看不起我們,我就是去了御林軍,照樣的不被待見,若不是遇到這谷王,只怕還得靠看臉色過日子呢?”這馬通意欲已決,非常肯定的回答言道。
“好了好了!難得過來見上一面,來來來!咱們兄弟倆喝上幾杯酒,這這煩心之事不必再提,咱們一醉解千愁怎麼樣?”松柏看著這很久不見的兄弟,現在進入這官場,已經遇墨澤黑遇朱則赤,只得搖著腦袋帶進這城樓之內而去。
“馬兄弟!你回來京師多久了啊?有沒有看到幫主錢雲啊?最近這幾個月發生這麼多的變故,希望我們永遠是兄弟,別讓這些爾虞我詐,淡化了我們的兄弟情,來乾杯!”松柏端起這酒杯,一飲而盡言道。
這西寧虎衛大營各路守將,聞聽這松柏有客來訪,遂既陸續前來城樓之上,頓時又熱鬧了起來,這划拳喧囂之聲,一直傳到這黑暗的街面而去。
只見這巷子內探出一個腦袋,看著這城樓之上片刻,遂既揮手帶著眾人轉身而去。
這一行黑衣蒙面之人,順著這黑暗的小巷子,只聽到一陣狗吠之聲傳來,遂既來到一扇大門之前,上去敲響了門扇。
“嘎吱”一聲傳來,只見這門扇開啟,一位頭髮灰白的老人家,遂既拉著黑衣人進門而去,又將門扇關閉了回去。
只見這裡屋的油燈燃點起來,遂既端著來到了堂屋,黑衣蒙面之人遂既來到門前,彎腰抱拳言道:“主上!這谷王朱載烽差人前去遊說這西寧虎衛統帥松柏,目前正城樓之上把酒言歡,可能他們已經談妥,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呢?”
“下去吧!給我繼續查探,這京城一日不能安寧下來,我要再次掀起風雲,東瀛倭人不打了,那下一個就谷王了吧!哈哈哈!”這屋內的人傳來奸笑之聲,遂既揮手示意眾人退出而去。
這西城城樓之上,酒過三巡之後,松柏帶著幾個親兵,護送這爛醉如泥的馬通回去,剛行到這偏僻的街面,只感覺這房頂之上有異響傳來。
“你們先攙扶馬兄弟前行,我看這些人來者不善,我來斷後吧!”松柏揮手示意手下親衛,快步奔內城城樓之下而去。
“開門啊!我們乃是西城的西寧虎衛大營的人,勞煩開啟這內城城門,放我們進去吧?”這松柏斷後來到這內城城樓之下,只見此刻天色已晚,這城門早就關閉了起來。
“明日再來吧!這兵部已經下令,現在非常時刻,比以往會早關半個時辰,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了。”這內城守將似乎不近人情,揮著拒絕著言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現在回去西城也很遠,這樣折騰過來折騰過去,只怕就是回去也是半夜三更之時了啊?”這手下推推帽沿,攙扶著馬通對松柏問道。
松柏揮手止停眾人,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已經落在這內城的城牆之上,眾兵丁見狀紛紛手持長槍鋼刀過來,將其團團圍住當中是也!
“住手!不得無禮!這西寧虎衛大營主帥乃是本王的朋友,怎可如此造次,還不趕緊給我退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是也!”這城樓那邊過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那谷王朱載烽是也!
“想必王爺就是那馬通兄弟口中的谷王殿下了,在下恆滄凌雲觀小道松柏,在這給你行禮問安了,既然這屬於王爺管轄,那就請開啟城門,讓我兄弟進來吧!”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