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過來,抽出祝賀州腰間的皮鞭,狠狠朝著這掌櫃的腦袋抽去。
谷王朱載烽這鞭子剛舉過頭頂,只見這掌櫃的悶哼一聲,遂既身體僵硬倒地下去,這嘴裡頓時冒出來了白沫。
“趕緊看看怎麼回事啊?我這還沒有抽下去呢?怎麼就倒地冒白泡?”谷王朱載烽指著這祝賀州,退後兩步示意他上前檢視。
祝賀州彎腰蹲身下來,伸出右手摸摸掌櫃的脖子,再用二指伸去這鼻孔之處,遂既搖頭站立了起來。
“王爺!此人已經服毒自盡了,看來是西域的劇毒,藏匿在牙縫之中,遇到危急關頭,直接咬落下去,頃刻間氣絕人亡。”這祝賀州行到谷王朱載烽身邊,附耳低語言道。
“看來也是性情剛烈之人,不願意成為我的階下囚,甘願一死免受責罰,實乃忠義的門徒,可惜你跟錯了主子,這丟了性命也只是遲早之事。”谷王朱載烽頓時下來,頓時將他臉上的假面撕了下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根本就不是這春風樓的掌櫃,夥計過來認認,這到底是何人是也?”谷王朱載烽站起身來,扔掉這手中的甲人皮,揮手示意這店小二過來認人。
進門接待的小二哥,此刻趕緊從地上翻爬起來,點頭哈腰來到這屍體旁邊,彎腰低頭朝著地上之人望去。
“怎麼會是他?王爺你做主啊!這人乃是前些日子前來打尖住店的客官,怎麼突然變成了掌櫃的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小二哥嚇得退後兩步,指著地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