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將手中的杯子扔落地面之上,遂既帶著手下拂袖而去。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這齊威可是大老粗,他是言出必行的,這樣一來咱們四路大營,豈不是成了各自為政了,哎!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這東路大營守將潘忠辰,指著這怒氣奔走的齊威,搖頭嘆息著言道。
“無妨無妨!潘將軍安心坐下喝酒,明日我便差人進城,通稟這上官覓音大人,這兵將到底怎麼調派?不是他說了就算,此人脾氣暴躁不說,而且這心眼小,估計他以為是我們不願意放人,這話從何說起是也!”付聞禮揮手示意潘忠辰坐低下來,大家又繼續把酒言歡了起來。
松柏聽到此處,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門道,遂既彎腰抱拳言道:“各路將軍都辛苦了,這東瀛浪人此次四方困擾,原本這實力相當,若是他們合兵一處而攻之,我覺得大家還是首尾呼應的好,今日乃是巧勝,若是日後恐怕就沒有這麼多的好運,不知道各位可聽的進去。”
“哈哈哈!這位少俠言之有理,這行兵打仗講究的就是配合,若是大家都這樣只求自保,這西寧虎衛大營危矣!”這營門外傳來一陣聲音,眾人遂既站起身來,紛紛跪低在地……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三軍統帥誰人衣
話說這營門之外傳來一陣聲音,眾人先是一臉的詫異,隨後紛紛站起身來,行到這營帳中央,跪地一片而去。
只見這門簾再次被掀開,這進來之人,就連松柏也頗高意外,遂既站起身來,雙手抱拳行禮。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率兩千精兵殺進重圍,西寧郡主朱載凰是也!
只見朱載凰血染戰袍,連這臉上都是血跡,遂既將頭盔取落下來,遞給這身後的女護衛。
“各位將軍免禮吧!這裡不是西寧王府,這行軍打仗在外,有的禮數能省則省,聽說這付將軍邀請三營守將來此赴宴,唯獨沒有請這齊威將軍,本郡主覺得有些不妥,不知道諸位將軍是否附意?”這朱載凰一揮右手,徑直朝著這上座而去。
這各路大營的將領,包括這付聞禮的手下眾將,紛紛從地上起身,對於這朱載凰的一番言說,只得點頭附議。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就傳我的旨意,著西路大營守將齊威,來南營帳前接令,不得有誤!”這朱載凰將桌案上的令牌扔出,這女護衛遂既跪地上前,將令牌拿著轉身離開而去。
“付將軍,我來這裡鳩佔鵲巢,拿著你的令牌發號施令,不知道你心中是否不悅?”郡主朱載凰看著低頭不語的付聞禮,遂既右手肘放低桌面,撐著這下巴冷聲問道。
“末將不敢!這西寧虎衛大營都是郡主的,更別說我這南路大營,末將只是好奇,這城外重兵來圍,守城的也不過五千精兵,郡主何故要以身犯險?”這付聞禮彎腰抱拳過來,有些不解言道。
“哈哈哈!我要是不出來,你們這各自為政,互相彼此又不援助,讓我怎麼安心下來,今日冒死來到這西寧虎衛大營,就是想選出一位良將,讓我們擺脫目前的困境是也!這藝高膽大非所為,這次我要的是一統千軍的帥才,不知道諸位將軍有何提議啊?”這朱載凰接著女護衛遞來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鮮血問道。
“回稟郡主!這眼下各路大營都有東瀛浪人來襲,唯獨這西路大營相對比較安生,你說的這統領千軍的帥才,我看非付聞禮將軍莫屬啊?”這東路大營的守將潘忠辰,低頭行出這桌案,雙手抱拳於頂言道。
“是嗎?此事不著急,等這西路大營守將過來,咱們再行商議,這統帥的職責大,關乎我西寧虎衛大營的安危,切莫貪功誤事,到時候我西寧的百年基業,那可就毀於一旦了。”朱載凰揮手止停潘忠辰,示意他回座而去。
這一會兒的工夫,手下女護衛掀開門簾而進,彎腰抱拳言道:“啟稟郡主,這西路大營守將齊威,已經在帳外侯旨,請示下!”
“好好好!他來的正好,感覺傳他進來,正好這各路大營守將俱在,咱們就一起商討這三軍統帥之事,好解我西寧虎衛大營四面被困之險。”朱載凰遂既站起身來,揮手示意手下而去。
只見這西路大營守將齊威,此刻膽戰心驚進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才剛回營不久,這凳子都還沒有坐暖和,卻聽聞這西寧郡主傳喚,這心中不知道是福是禍,故此進來一直低著自己的腦袋。
“齊威將軍!本郡主今日差人叫你來此,你可是知道其中的原因?來人啊!給將軍賜坐!”這朱載凰滿臉笑意,揮手示意這齊威平身賜坐。
對於這郡主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