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關兄你誤會我們了,把你捆綁起來,那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這般模樣,只怕你已經鋃鐺入獄,就不是現在坐著跟我們喝酒吃肉,難道你不得謝謝我們?”這潘忠辰端起桌上的酒壺,替程渡關倒酒言道。
“搞了半天我還得謝謝你們啊?這手下一萬之眾,硬是讓你們帶走七八千,給我剩下空營空頭銜,要不是手下兵丁跪地投降,只怕這北路大營早就不復存在了?”程渡關一想到這北路大營被二人挖空,這鬍子都快氣到眉毛上來了。
“渡關兄莫急莫急!你手下兵馬六千,現在全數投奔在谷王朱載烽帳下,我與聞禮兄已經拜封左右龍虎將軍,要是渡關兄過去,定然保舉你做豐字大營的上將軍,絕不食言!”這潘忠辰倒滿這杯中酒水,慢慢悠悠言道。
“這麼說把我兵馬帶走,我還得感謝你們二人,想當初你們走投無路,手下把你們從牢營給解救出來,我好心好意收留你們,想不到你們恩將仇報,弄得我如此這般田地?你叫我怎麼給郡主交代?如何讓主帥大人信服?”這程渡關一仰脖子,將杯子裡的酒水喝光,狠狠放低這桌面之上。
上官覓音在旁一直沉默不語,看著二人已經劍拔弩張,這才揮著匕首割下這牛肉,遞給這程渡關言道:“程將軍不必太過著急,關上門咱們還是一家的兄弟,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當初為什麼付聞禮非要調換各路大營的人馬,原來他遲早算到了今天,所以把人馬安置在你北路大營,以便不時把他們全部召集起來,真是煞費苦心啊!”
“現在既然木已成舟,渡關兄就稍安勿躁吧!聞禮兄只是拿回自己的人馬,我待他在此給你賠罪了,來!咱們再敬你一杯吧!”潘忠辰端起這桌上的酒杯,對著這二人言道。
“這心眼太多了吧?把自己的親衛大營塞我哪裡,虧我一直待他們不薄,把他們當親兄弟般看待,感情是給別人把孩子養著,到時候親孃一來了,我這什麼都沒有了啊?”這程渡關揮手打翻了潘忠辰的酒杯,怒氣轉身拂袖而去。
“得罪了渡關兄!你此刻不能離開,只怕如此魯莽壞我們的大事。”潘忠辰一陣旋轉過來,揮著雙拳朝著這程渡關腦後砸去。
只聽到這風聲呼呼,程渡關顯然早就有防備,向前彎腰閃避,躲過這潘忠辰的一記重拳出擊。
“你們這是幹嘛呢?大家都是兄弟一場,有話好好說嘛?”上官覓音看著二人一陣拳腳相向,遂既上前勸阻言道。
只見這潘忠辰二人,一個不讓程渡關離開而去,一個上前勸阻,三人頓時打鬥在一起,這半夜的醉拳發揮到了極致是也!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這屋內的打鬥驚動了門外的護衛,遂既揮著手中鋼刀,推開門扇進來,奈何這一腿飛踢過來,頓時晃晃悠悠幾下,倒下地面而去。
“哎!你看看你們,都歲數一大把了,要是真把主帥大人驚醒過來,只怕你我都脫不開關係?”這上官覓音揮手擋開二人,搖頭嘆息著言道。
這門外一護衛快步奔行進來,半蹲跪地上抱拳言道:“主帥大人已經上樓而來,請大將軍定奪!”
這三人頓時一陣的詫異,沒有想到松柏如此神速,紛紛面面相覷而望……
第六百七十四章 貌合神離心苦悶
話說這程渡關一言不合,遂既拂袖離開而去,潘忠辰怕他前去高密,遂既出手攔阻,這二人頓時打鬥在一起。
松柏沿著樓梯上來,行到這走廊之上,看見門口護衛倒地不起,這窗戶裡面的燈火反射出來,明顯可見兩個正在打鬥的身影。
松柏遂既揮手示意手下,紛紛左右推開這門扇,只見這眼前的情景,讓他頗高意外是也!
原來這兵丁兩旁而站,上官覓音正光著膀子,跟程渡關打鬥在一起,旁邊的兵丁不時傳來喝彩之聲。
“原來是主帥大人過來了,程將軍,今日咱們就點到為止,改日再向你討教一二了。”這上官覓音揮手止停程渡關,朝著這松柏抱拳言道。
“哦哦哦!剛才已經睡下,聽到這城樓傳來打鬥的聲音,還以為是喝醉酒鬧事,真沒有想到二位將軍如此雅興,實在讓在下佩服的很。”松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低下來,望著這二位手下將軍言道。
“主帥大人見笑了,這今晚天寒地凍的,喝下這水酒也難御這風寒,上官大人有此雅興,末將就奉陪切磋一番,沒有想到驚動了大人,末將惶恐不安是也!”這程渡關眼睛瞟去這閣樓,彎腰抱拳言道。
“那外面的護衛怎麼回事啊?上官大人趕緊前去瞧瞧吧!我看這躺在地上,等下別感染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