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傳來,只見這夥計分別同時開啟兩扇門,衝出這門外而去,卻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頓時飛向這四處而去。
“怎麼回事啊?鄭大麻子啊!你趕緊出去瞧瞧,是不是有人來打家劫舍?還是有人想故意找事啊?”許半仙給鄭屠夫遞過眼色,遂既將銀票掏出,四處找地方藏匿起來。
鄭屠夫行處這門外之時,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飛上了房頂,幾個跳躍以後,消失在月色之中。
“掌櫃的沒事了!趕緊出來吧!這我一出去,嚇得這傢伙奪路而逃,你們有沒有看清楚來人?是不是外面那夥人?”鄭屠夫將地上的夥計扶起,望著這房頂問道。
“沒有看清楚剛才,只感覺一陣白影閃過,頓時被踢飛了出去,估計應該不是外面那夥軍爺,他們也沒有白色的衣衫啊?”這夥計站起身來,摸著這烏紫的下巴,搖晃著脖子言道。
“哎!害我虛驚一場,你們趕緊過來,把這藥給端出去,等先把這夥人穩住,到時候看我的眼色行事。”這許半仙右手一揮,夥計端著這藥碗,往這前面店面而去。
松柏一直在門縫裡看人,只見這廝殺一陣以後,只聽到一陣腳步聲音,頓時門外又恢復了平靜。
“估計這外面是皇城的禁軍,深知被困這其內,紛紛率部突圍而出,看來這就快接近尾聲,叛軍的好日子到頭了。”松柏這才轉身過來,滿臉堆笑對著大家言道。
“現在我不關心這些了,這誰坐殿金鑾殿,都只是魚肉百姓,讓自己過的逍遙,我只想父親快點好起來,就算是要論功行賞,我們只怕也是被論為叛軍之列,哎!這官場中的爾虞我詐,我想是沒有辦法適應了。”柳眉嫣一臉的愁容,盯著這柳向北言道。
這夥計端著藥碗,放落櫃檯之上,不停地捏著耳朵,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哇!燙死我了!你們趕緊給他喝下吧!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專門給你們熬藥,就將就一下吧!”
“謝謝小二哥了!待家父痊癒以後,忘不了你們的恩情,”柳眉嫣端起這藥碗,吹著冒出的白煙,彎腰蹲身了下來。
“你們幾個過來搭把手,把師父給扶起來坐好,哎!希望這藥管用,不用再繼續高燒不退了。”柳眉嫣吩咐門下弟子,將柳向北扶坐了起來。
“爹爹!這給你熬好藥了,你先趁熱喝了吧!我剛才嚐了嚐,應該可以喝下去了。”柳眉嫣嚐嚐這碗藥,朝著這柳向北嘴邊遞去。
只見這柳向北雖然高燒不退,但起碼意識還算清醒,遂既微微張開嘴巴,慢慢將這碗藥喝下肚腹中去。
“哈哈哈!你們儘管放心,我許半仙並非浪得虛名,只要服下我的獨門偏方,不出三個時辰,定然生龍活虎,不說是藥到病除,至少你們免去他一直昏睡的擔憂。”許半仙撩開門簾,從內堂出來,打著哈欠往櫃檯內而去。
“那就多謝掌櫃了,只要治好我爹爹的病,小女兒定當酬謝於你,就叨擾你們幾日,還請大家多多包涵了。”柳眉嫣站起身來,將藥碗放落在櫃檯之上,彎腰行禮言道。
“姑娘言重了,救死扶傷乃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只是這老人家這肩膀的外傷,不知道你們是否消毒妥當,要是萬一感染,或者說裡面還有東西,恐怕就不好講了啊?”許半仙望著柳向北流血的肩膀,只見這白色的布帶,早就已經染紅的血色。
“應該是清除乾淨了,多謝掌櫃的好意提醒,小女子無以為報,這手鐲就當是答謝之禮,叨擾之處還望多多見諒!”柳眉嫣正拔出這手上的手鐲,卻聽到門扇“砰”一聲傳來,遂既轉身過來。
只見這兩扇門被撞開,一群地痞流氓正揮著鋼刀進屋而來,聽到後面一聲怒喝,遂既分列兩旁而站。
只見這行進來一人,矮小肥胖不說,這臉上泛著油光,一隻眼睛還蒙著黑布,想來應該是鬥毆中受傷,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哈哈哈!半夜路過此地,這兵荒馬亂的,過來看到你店鋪有吵鬧之聲,所以進來看看,這些是些什麼人啊?好像不是本地人氏,是不是山上的強盜,還是入室行竊的賊人啊?”這矮胖子冷哼一聲,推開這旁邊的手下,徑直朝著這許半仙而去。
“哈哈哈!原來是牛爺你啊?這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趕緊坐下吧!來人啊!趕緊燒水沏壺好茶出來,你們都還愣著幹嘛?”這許半仙從櫃檯內出來,揮手迎接這矮胖子往這旁邊桌子坐了下來。
“牛爺你可是這地面上的大人物啊!這皇上走了之後,金陵護衛一來,天興幫因為兵部的關係,遭到滅幫之災,唯獨牛爺混的順風順水,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