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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是有聽眾位將軍言說,不過這上官覓音大人派出這兩千老弱病殘出來,我們其實是真的擔心,這只不過是羊入虎口,的確在你的帶領之下,勇挫東瀛浪人,各位將軍也是深感你統軍有方,只是這四路大營,突然換去兩路守將,只怕多少會有些軍心動搖啊?”這北路大營守將程渡關,彎腰抱拳言道。
“現在原本就是生死存亡之秋,有的人只顧自己的利益,置其它各路大營的生死於不顧,這種統軍的將才,咱們不要也罷,只要大家聽從塔樓指揮,誰當這首營大將,那都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們先回去,過些時候我會派人來巡視各部大營,希望不要再出現藐視一事發生,不然通通軍法處置。”松柏一揮右手,眾人紛紛退出這營帳之外而去。
待到這各路大營守將走後,朱載凰行到松柏的身旁,頗感有些擔心言道:“眼下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一事,後續又東路大營守將潘忠辰,他們都公然抗命不從,難道他們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我這郡主,而是那已經入土為安的王兄嗎?”
“郡主不必多慮了,眼下東瀛浪人四處來襲侵擾,各路大營守將奮力相搏,他們可能覺得自己功高蓋主,有句話說的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可能就是欺負你們西寧王府的孤兒寡母,沒有他們這四路大營坐鎮,你們就是一副空架子,待我退了這東瀛浪人,你到時候軍中大權在握,不怕他們翻出什麼浪來。”松柏一番安慰之後,眾近侍丫鬟過來,攙扶著朱載凰回床而去。
“你先下去吧!我這幾日身體還有些不適,儘快的趕走這夥東瀛浪人,這三軍就交託於你,有勞你多費心了!”朱載凰揮手示意松柏退下,這才脫掉鞋子上床而去。
松柏剛行出這營帳,只見這塔樓上旗子揮動,看著這方向指示,應該是東路大營,遂既快步奔行到馬前,一路狂奔而去。
只見這身後的兩千老弱病殘,跟隨在松柏的身後,現在不再是被人瞧不起的守城老兵,而是三軍統帥的親衛營,自然這行動速度比起以前快了很多。
松柏從馬背之上翻身下來,將韁繩扔給後面的兵丁,遂既朝著這東路大營門口而去。
東路大營副將章丘白,遂既轉身過來,彎腰抱拳言道:“主帥大人果然兵貴神速,這敵人還沒有靠近我大營門口,你已經派兵來援。”
“有勞章將軍了,眼下這北路大營,還有這南路大營的救兵,是否已經就位,你速速前去檢視,趕緊回來告訴於我。”松柏揮著右手的皮鞭,指著這大營門口兩邊問道。
“實不相瞞主帥大人,我已經派人前去求援,只是這已經有些時辰過去,卻始終沒有看到回援的影子,正想派人前去通稟大人,不曾想你已經親自過來了。”這東路大營副將章丘白,有些吞吞吐吐言道。
“是嗎?看來他們是故意抗命不從吧?沒事沒事!眼下我兩千親衛營已經過來,以前是老弱病殘,現在卻是虎狼之師,章將軍不必擔心,我親自前去看看吧!”松柏對著身邊的親衛營頭領一陣密語,遂既翻身馬背之上,揚鞭催馬一陣塵埃滾滾而起。
這北路大營守將門口,程渡關慢慢悠悠從營帳內出來,副將一再旁邊催促,他反而有些不樂意起來。
“催什麼催?老子鞍前馬後西寧王左右,南征北戰不下五十場戰役,自問對得起這西寧王府,對得起這西寧虎衛大營,眼下這東南兩路大營守將紛紛被押解下去,看來下一個就是本將軍了,再等等看吧!說不定過些日子,就是你榮升北路大營守將的時候了,哈哈哈!咱們上馬吧!去東路大營瞧瞧去!”這程渡關在副將攙扶之下,爬上這馬背而去。
“駕駕駕”一陣馬蹄聲音傳來,只見松柏帶著幾個手下親衛,風塵僕僕朝著這程渡關而來。
“哈哈哈!原來是主帥大人親自前來,末將有失遠迎了,趕緊裡面請吧!”程渡關看著松柏行到跟前,遂既翻身落馬下來,揮著右手言道。
“就不進去坐了,眼下這東路大營重兵來襲,程將軍既然已經整軍待發,那我們就事不宜遲,趕緊前去增援吧!請吧!”松柏一揮這右手,遂既調轉馬頭,朝著這東路大營而去。
“什麼玩意嘛?這才來幾天啊?真把自己當這三軍統帥了,現在不跟你計較,等把東瀛浪人擊退,讓你瞧瞧程爺的手段,咱們走!”這程渡關再次爬上馬背,一陣嘀咕之後,揮手帶著手下五千精兵,懶洋洋朝著東路大營而去。
只見這東路大營門口,此刻早就已經短兵相接,大營門口內外,到處躺著滿地橫七豎八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