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將軍!既然你不願意與我們同行,那你自己好之為之吧!郡主恐怕三請你才回去,那我們就如實回稟去了,告辭!”趙維出去營帳一刻,轉身過來抱拳言道。
“去吧去吧!本將軍馬上安排好手下部署防禦,立刻就過來面稟郡主,諸位的好意忠辰心領了,只是這確實脫不開身,大家多多包涵見諒了!”潘忠辰一臉的為難,彎腰抱拳送別眾人離開而去。
這剛送走趙維和眾位女護衛,後面的篷布被掀開,付聞禮彎腰鑽了進來:“忠辰兄!顯然這郡主已經不信任於你,此處幾次三番派人來催,只怕這是鴻門宴,你是有去無回啊!”
“那又有什麼辦法,我讓他們先回去,只是怕發現了你,這樣吧!你先躲藏到伙伕營,順便幫忙給我盯著點,等我速速前去郡主安寢的營帳,再回來商量不遲!你看看這樣如何?”潘忠辰此刻心亂如麻,這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付聞禮,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眼下為今之計,只有先穩住於他,到時候再想這對策。
“也好也好!你還是趕緊去吧!剛才已經兩請於你,只怕再諸多推脫,恐到時候真難覆命是也!那我就出去了,告辭了忠辰兄!”付聞禮掀開門簾,左觀右望之後,快步出營帳之外而去。
“來人啊!等下我去郡主那邊,如果有人來找,叫他們營帳外等候,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進入這南路大營的中軍營帳之內,你們都聽明白了嗎?”這潘忠辰看著付聞禮消失在眼前,轉身對著營帳外十來個守衛一番交代,這才整理下身上的衣帽,快步奔南路大營而去。
只見這此刻的南路大營,東瀛浪人紛紛敗退而去,各路前來增援的兵丁,已經慢慢抽調回營而去,潘忠辰擦拭臉上的汗水,往西寧郡主的營帳門口而去。
“哈哈哈!潘將軍兩請不來,郡主正在大發雷霆,你自己好自為之,趕緊進去領罪吧!”這門口剛才去請潘忠辰的女護衛,手按著腰間的佩劍,一陣冷嘲熱諷言道。
“多謝各位了,有勞大家了,確實有些身不由己,待我向郡主覆命,再向各位妹子請罪吧!”這潘忠辰撩開門簾,遂既快步進入而去。
只見這營帳之內,各路大營的守將副將分列而站,松柏站立在郡主朱載凰的身旁,眾人紛紛回頭望去這姍姍來遲的潘忠辰,不由得替他擔心了起來。
“潘大人,本郡主派手下親衛來請,不見你跟著前來,南路大營守將趙維又親自出馬,居然被你唾罵而回,現在你有什麼話,就當著各路大營守將的面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朱載凰一臉怒色,朝著這潘忠辰問道。
“這個嘛……郡主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南路大營之圍,我東路大營調撥五千精兵增援,這人手不夠難以處處設防,末將也是焦頭爛額,正巧這趙維前來,我以為他來看我的笑話,所以言語重了些,還請郡主寬恕啊!”這潘忠辰一臉的冷汗,低頭彎腰抱拳言道。
“是嗎?那倒是本郡主錯怪你了,要不要我給你倒茶賠罪啊?”朱載凰一聲冷哼,將桌上的茶碗一掃落地而去。
這“咣噹”一聲傳來,眾人皆是哆嗦一下,遂既又低頭下來,面面相覷而望,一直沉默不語。
“來人啊!這東路大營守將潘忠辰,藐視本郡主的傳召,居然幾次三番不予理會,實在是罪大惡極是也!押解下去給我好好看押,容日後再行處置,東路大營守將之職,暫時由副將章丘白代理,還不趕緊給我退下!”這朱載凰一聲怒喝,門口的眾女護衛紛紛進入營帳,將潘忠辰押解了起來,準備往營外而去。
“冤枉啊郡主!不是末將抗旨不遵,實在是抽不出身啊!我們可是你身下十年的兵將,你就不怕讓眾將軍心寒嗎?”這潘忠辰一陣掙扎,指著朱載凰言道。
這北路大營守將程渡關,慌忙站出佇列,彎腰抱拳言道:“郡主息怒啊!眼下正是與東瀛浪人交鋒之際,切不可臨陣換將,讓軍心煥然啊!請郡主三思而後行啊!”
朱載凰先是一愣,後來看到諸位將軍出來求情,遂既坐低下來,揮手示意松柏附耳過來。
“眼下這種情形,不知道少俠怎麼看待呢?眾位將軍替他求情,是不是我真的處罰太過了?”朱載凰右手放於嘴邊,輕聲低語言道。
“非也非也!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眼下這東路大營守將潘忠辰,居然幾次三番抗命不從,如果眾人紛紛都如此效仿,何以論軍規,又何以成方圓呢?以在下之拙見,應該加以懲戒,不然又何談這軍中威信是也?”松柏遂既站起身來,朝著這潘忠辰大聲言道。
“好你個牛鼻子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