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膽子啊你們?居然膽敢在我們的地盤擄人,這下你們什麼也別說了,好好等著吃板子吧!”章丘白一揮右手,這西寧虎衛衝進大院之內,除了這七妹不見了以外,眾人紛紛淪為階下之囚是也!
“不對啊?我記得你們是七個人,這陰山九鬼應該是九個,除去這文老大暴斃,你們應該還有八個,怎麼現在卻只有六人啊?這到底作何解釋呢?”章丘白行到二哥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問道。
“這位將軍!剛才這一亂,我們不全都被困院中了嗎?本來就是六人而已,恐怕是軍爺你看花眼了吧?”這二哥眼珠子一掃射,發現了七妹不見了蹤跡,遂既狡辯著言道。
“對了!剛才你們抓的人呢?這老文頭的媳婦劉翠花,被你們藏在哪裡了?趕緊的給我交出來,不然你們通通都的挨板子了。”這章丘白在這眾人之間轉悠,轉身厲聲喝到。
“將軍饒命啊!我們不認識什麼劉翠花,我們只是這附近的百姓,原本打算過去拜祭這老文頭,苦無囊中羞澀,正謀劃著該如何是好啊!”這刀疤獨眼老九,遂既扯著喉嚨哭喊著言道。
“事到如今你們還在這樣給我胡說八道,陰山九鬼的名號,早在十年前就震驚京師,當年你們挖古墓盜取賊髒,後來被官府通緝,好像是這麼回事吧?既然不願意如實招來,那就等著回去用刑吧!給我通通帶回去,看來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這章丘白揮手示意,眾人押解著這六人回老文頭的住處而去。
只見這房頂之上,黑衣蒙面之人也相繼退去,一隻黑貓從房簷上跳落下來,“喵喵”幾聲之後,進入這屋內而去。
說來也是奇怪,原本這西寧虎衛進去屋內,四處翻遍也沒有發現什麼,這時候卻看到這門扇關閉了過來,屋內還亮起來油燈。
這老文頭的大院之內,這陰山六兄弟被相繼押解了進來,章丘白一陣得意的聲音,從院門外行了進來。
“你們不是要祭拜這老文頭嗎?現在他就在這屋內,趕緊進去吧!說不定還能說上幾句話呢!”這章丘白一推再推,將眾人推到這大門之前。
“將軍饒命啊!這屋內我們進去不得啊!就讓我們在屋外祭拜一下吧!”這二哥頓時滿臉淚痕,轉身跪倒在地言道。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說好的過來祭拜於他,現在這屋內沒有別人,你們趕緊進去敘敘舊吧!說不定還有話給你們說呢!”這章丘白仰頭大笑,望著這跪地一片的陰山六兄弟言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當年我們是結拜九兄弟,說好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這是魔咒啊?對於別人也許無所謂,可是我們進去,就真的會應驗啊!求大人開恩啊!”這二哥痛哭流涕,抱著這章丘白的右腿言道。
“沒有這麼嚴重吧?你們居然相信這些,我們一直在裡面也沒事,難不成就你們發過這樣的毒誓,我們也結拜過兄弟的,同樣也說過這樣的話啊!趕緊進去吧!不然等下真的斷氣了,你們想說話都難啊!”這章丘白半信半疑,望著這地上的眾人言道。
“大人你是不知道啊?這老文頭練就一身的邪功,只要和他發過的誓言,在其死後百七之內,都會應驗的,我們真不敢進去啊!求大人饒命啊!”這二哥說的有模有樣,章丘白也有些納悶了起來。
“這個我知道!乃是西域的邪功,臨死之前一直唸叨自己發過的誓言,確實是百七之內,只要許過這誓言之人看到他的臉,就會暴斃而亡,原本以為只是傳說而已,看著他們死也不肯進去,看來應該是真的了。”這屋簷上飄落下來一人,原來正是那松柏是也!
“主帥大人!莫非你也真的相信他們的鬼話,這誓言就是誓言,不會真的這麼邪門吧?”這章丘白站到松柏身後,附耳輕聲問道。
“現在這都不是問題了,關鍵的問題是,這陰山九鬼只有六人,加上這躺在屋內的老文頭,也僅僅只是七人,另外的兩人是誰,這劉翠花又去了何處?你們誰可以告訴我啊?”這西寧虎衛搬來椅子,松柏慢慢悠悠坐低了下來,望著這地上的六人問道。
“剛才確實一片混亂,這屋內的油燈突然熄滅,不過我從屋內出來之時,看到這屋頂上到處是黑衣蒙面之人,我就以為被官兵監視圍困,所以帶著大家突圍奔逃,難道不是你們嗎?”這二哥言道此處,一臉的疑惑望著松柏。
“我們乃是堂堂的西寧虎衛,這西城的治安歸我們管轄範圍,抓捕賊人乃是份內職責,你說我們有必要蒙面行事嗎?”松柏摸著下巴,質問這陰山九鬼言道。
“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