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來,只見這一個黑影竄出來,嚇得他差點向後跌倒在地。
原來這竄出來的是一隻黑貓,這老人家清楚的記得,上月十八過來補鍋之時,就聽說張伯最討厭養貓,但是這突然出現在他家屋內,一陣不詳預感,頓時襲上心頭而來。
俗話說得好:狗來福,貓來喪,這無緣無故從敞開的大門內竄出來,多多少少讓這老人家心中涼了半截。
“這是咋回事啊?老張頭可是最討厭這東西,怎麼突然從屋內竄出來,還是這天快矇矇亮之時,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這老人家壯著膽子,左觀右望朝著這門前而去。
只見這堂屋的桌面之上,還燃點著油燈,老人家扶著門框東張西望,突然一陣陰風吹來,這油燈馬上就熄滅。
“老張頭!你在家嗎?我是隔壁巷子的老文頭啊!你還記得我嗎?上個月十八過來補鍋的那個?”這老人家仗著天色已經開始亮起,遂既朝著這屋內喊道。
只見喊叫半天,始終沒有反應,這老文頭壯著膽子進去,這才剛跨過門檻,突然看到一隻鞋子飛來,頓時被打中了右眼。
“這誰啊?大清早的怎麼整蠱鄰居啊?我可是來補鍋給你送銀兩來的,你趕緊出來吧!”老文頭捂著眼睛站起身來,頓時感覺背心一陣冷汗冒起。
原來他的背後,感覺什麼東西在碰打自己,遂既鼓足勇氣轉身過來,嚇得奔出這屋外院落而去。
原本這屋內的樑上,一根白色的布帕,上面正掛著張伯的脖子,來回晃晃悠悠擺動不已。
這老文頭此刻已經內心滿是恐懼,開啟這院門的門扇,大聲喊叫著奔街面而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進去這屋內之時,這油燈是燃點起來的,只是你後面進去以後,才突然熄滅的,還有你原本沒有看到這上吊的張伯,是被人用鞋子砸中眼睛,站起身來以後,才發現了背後上吊之人,我這樣解釋應該沒有錯吧?”松柏摸著下巴,將這老文頭的一番說話總結一下。
“沒錯沒錯!這事情就是這樣的,若是說上吊自殺,那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懷疑這其中肯定有隱情?”這老文頭望著大門,遂既又轉頭過來。
“好吧!這點散碎銀兩不要嫌棄,待給張伯抓住這幕後兇手,到時候給他申冤報仇。”松柏從懷內摸出散碎銀兩,雙手放在這老文頭的手中,拍拍他的肩膀,朝著這院門口送去。
只見這眾人紛紛散開,老文頭將銀兩放入這懷中,扛起地上燒穿的鐵鍋,朝著東街的方向而去。
眾人一時間眾說紛紜,這還沒有破案,老文頭就得到了賞錢,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各位父老鄉親都回去吧?張伯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暫時暈厥了過去,等到他醒來之時,就是水落石出之刻,謝謝大家關心,都散了吧!忙你們自己的去吧!”松柏行到這院門,彎腰抱拳對眾人言道。
面對這松柏的一番說話,沒有一個人不驚訝,紛紛一路議論著,四下散開而去。
松柏吩咐門前看守的護衛,將門扇反掩了回去,這才快步奔行進堂屋,將門扇也關閉了起來,一陣附耳低語之後,帶著眾人離開而去。
夜晚三更之時,一個黑影屋頂閃過,手裡握著鋼刀,快步在屋頂上奔行而去。
黑衣蒙面人揭開了屋頂的瓦片,從懷裡掏出一根竹管,左觀右望四下無人,遂既“噗”的一聲吹出,只聽見下面一聲悶哼,不一會兒傳來婦女的哭喊之聲……
第六百七十九章 鄰街夜半命案添
話說這半夜三更之時,一黑衣蒙面之人飛身躍上房頂,一陣急促奔走以後,在一間屋頂停留了下來。
只見這黑衣蒙面之人左觀右望,確定這四周無人之後,遂既將屋頂的瓦片揭開,朝著這屋內望去。
只見這屋頂之下,一男一女相繼上床而去,透過這白色蚊帳,隱約看到二人吹滅了油燈,一陣聊談之後準備安寢而去。
這黑衣蒙面之人從懷內掏出一支竹管,對著這下面吹去,頓時聽到一聲悶哼,緊接著蓋上這瓦片,站起身來貓腰離開而去。
“啊!出人命了啊!趕緊來人救命啊!”這一聲女子的慘叫,頓時穿透了黑夜,在夜空之中回想不停。
松柏正在熟睡之中,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之聲,把他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遂既披好衣衫,打著哈欠往門口而去。
“門外何人敲門?何事如此驚慌?”松柏手按著門閂,對著這門外問道。
“回稟主帥大人,東路大營守將章丘白,說是有要事求見,我已經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