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吧,我要是猜中了的話,我想要李兄身上的任何一樣東西李兄都要送給我,或者是給我講講故事也成。”
“故事??”
舞熙上輩子加上這輩子看的故事是不少,可是一個都不會講,也沒有講過。
叫她講故事??!
實在是有些搞笑。
“你要我講故事?我沒有故事可以講啊。”
“這倒不一定,若是李兄實在是沒有故事可以講,那就講講自己的吧。”
“我的??”
“是啊,就講講李兄和心裡那位良人之間的故事吧。”
舞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說道:“你真的是很像我三哥啊。”
蔣融居然看出來舞熙的心裡在想什麼。
這份心思,說話的方式都和慕容兼譁如出一轍。
要不是舞熙對慕容兼譁十分了解,她已經忍不住去試試蔣融有沒有戴人皮面具了。
“那就是我說中了?”
舞熙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剛才就是在想我的良人,不行嗎?”
“這也就難怪了,李兄不願意做祭祀的夫婿肯定也是因為這個良人吧。”
“猜對了一半。”
“那另外一半呢?”
“這個就無可奉告了。”
舞熙要是現在說出自己不是一個男人,那幾個院團一冒火一起對她動手。
她和南宮淼必定會有一場血戰了。
等待祭祀選中了她的夫婿,他們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走了。
要是不幸被選中的話,到時候就俘虜祭祀一起跑路,大不了就是找不到項夫子而已。
逃到天暢去,抱住命還是可以的。
舞熙衝蔣融笑道:“你猜對了,不過我是不可能把我和他的故事告訴你的,我身上你想拿下什麼東西就直接說好了。”
“那好吧,我想要李兄的面具。”
互相殘殺(7)
舞熙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原來你還有這個興趣啊,喜歡人皮嗎?”
“你不是用人皮做的啊,所以我才這麼感興趣。”
蔣融很習慣蒐集一些東西,越是奇怪的東西他就越是喜歡。
他的房間裡面已經有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了。
對他來說;蒐藏品是沒有最怪;只有更怪。
一旦他的好奇心起來了;就是非要到手不可的。
蔣融現在對舞熙臉上的這塊皮就很感興趣。
“你答應過我的。”
蔣融伸出手。
那雙手蒼白卻有力,只是很瘦很瘦,就像皮下面直接是骨頭沒有一點肉一樣。
舞熙莞爾一笑,想作弄她。
想的倒是美得很。
“不好意思,雖然你說了條件,但是我並沒有點頭答應,你想要這塊皮就憑本事來搶把。”
蔣融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兄你可真是個無賴啊!!”
“哪裡的話,這一點成都還算不上是無賴,蔣兄太過獎了。”
舞熙欠了欠身子轉個頭一邊看舞一邊吃東西,不再搭理這些人。
夜半時分,他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洗漱準備睡覺。
舞熙一點也不覺得疲憊,相反還覺得今天特別的精神。
“南宮淼,你知道那個蔣融到底是什麼人嗎?”
“我從來不關心。”
“身在江湖不關心江湖人?”
“不關心,他們只會讓事情變得麻煩而已。”
也對,江湖這玩意換一詞語來代替就是恩怨。
比朝堂還要亂七八糟,只要打得贏,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可以提著兵器衝過來砍你全家。
也不知道哪個人說江湖瀟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舞熙看來那些人都是打腫了臉充胖子。
口袋裡面不飽滿只能夠以天為蓋以地為床,吃的喝的就不用說了。
互相殘殺(8)
還要擔心仇家追殺,和一不小心捲入什麼事件之中。
哪裡來的瀟灑,簡直是笑話。
“打擾兩位休息了,不過祭祀有令,讓我們把這個分送給各位。”
“謝謝。”
南宮淼接過了信,開啟一看,說道:“她讓我們三天後到二十里以外的華容道去。”
“華容道?那裡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