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把火把這個地方燒的連廢墟都不剩,然後騎著駱駝離開,我倒想看看祭祀會如何。”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跟著舞熙出了門,在厚厚地沙堆之中堆滿了乾燥的枯枝。
舞熙拿著一支火把看了看寂靜的沙漠。
手一鬆,火把掉在乾柴裡面。
乾柴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舞熙騎上了駱駝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燥熱的沙漠之中,一粒小小的火星頃刻之間就蔓延成了一場無法撲滅的熊熊大火。
襯得整個沙漠都紅了半邊的天。
舞熙騎著駱駝不快不慢的走著。
忽然有人繞到了她的前面攔住了她:“請等一下好嗎?”
舞熙看了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院團裡的人。
“我還以為院使不願意見我們呢,我剛剛還在想是不是要把整個月碗小國都燒掉才有機會讓你們出來。”
這句話從旁人嘴裡用一種挑逗的口吻說出來,大家都會以為是在開玩笑。
偏偏舞熙用一種挑逗的口吻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舞熙揚了揚手中的火摺子說道:“要是月碗整個都燒起來了場面一定十分的壯觀,祭祀或許有興趣看看這番景色。”
院使的脊樑骨都在發寒。
他說道:“李公子千萬不要這麼說,並不是祭祀不見你們,只是最後的關卡你們還沒有透過而已。”
“什麼關卡,最後的關卡已經被我們燒燬了,祭祀還想得出製造一個詭異的地方把我們丟進去自相殘殺嗎?”
情迷南宮淼(1)
院使心裡一驚,整個人往後退了退。
她說的沒有錯。
祭祀就是想洞察他們的體力、能力、智力還有武功。
除此之外,把他們幾個人放在華容道,時間一長,難免不會發生摩擦。
只要摩擦發生了,就難免不會有閃失。
到時候死掉的人自然就不是祭祀夫婿的適合人選。
院使不好意思的訕訕笑道:“這話也是沒有錯,但是你們不能夠就這樣走了啊,這不合規矩。”
“反正華容道已經被我燒掉了,你想回去的話請便,我們是不會回去了,要是月碗想要追殺我們,我們也沒有怨言,只是月碗最好掂量一下自己在六大國之中到底有沒有這麼重的分量,可以得罪他們。”
舞熙這不是在危言聳聽。
雖然現在六大國沒有一個國家對月碗下手,可是這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下手。
舞熙若是能夠平平安安地離開也就罷了。
如果死在月碗的話,此訊息一傳出。
不說別人,東方翼也不會善罷甘休。
月碗的漠神若是到時候還能夠保護月碗平安無事的話,她就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院使的人感覺舞熙不是在開玩笑。
他說道:“雖然不合規矩,但是華容道的確已經不能回去了,我也不會讓各位葬身於火海之中,四位請跟我來一個地方。”
“見祭祀我們就去,要是不見祭祀,麻煩你讓開一條路來,我們要過去。”
舞熙咄咄逼人。
她知道此時此刻要是不把態度放的硬派一點的話,他們幾個是沒有談判的資格的。
其餘三人也符合舞熙,一步也不肯退讓。
院使一看這情況,他也壓不住場子了。
從來只聽說院使和祭祀安排參賽者的,還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樣參賽者來威脅院團和祭祀的。
“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見到祭祀,但是我不保證這是最後一關,因為原本在華容道,主持預料的是隻剩下兩位參賽者。
情迷南宮淼(2)
但是現在有四位,所以後面可能會有別的安排。”
他這麼一說,姚公子和蔣融的心裡是極其的不爽了,這是什麼爛人啊。
姚公子說道:“這麼說來祭祀就是把我們這些人的性命當做無用的東西隨意踐踏了。”
他冷冰冰的態度,眼神犀利無比。
院使梗嚥了一下,不做回答。
蔣融說道:“我這輩子就是任性妄為把腿給弄癱瘓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我真是後悔現在來這裡啊,早知道祭祀是這樣一個即冷血又詭計多端的人,就是把我的手也砍了我也不會來。”
“說的好。”
姚公子和蔣融擊掌三下,好似找到了志同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