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女人的頭銜思瑞不接受,不過劉剛碩這話是對的。她沒有人脈,沒有錢權,吳馨也不可能跟蹤那人,但司惟不一樣。
這隻能說命運真的很奇妙,每一個環節都安排得恰到好處。
“那怎麼辦?”
劉剛碩眯縫著眼沉思了會,“你說如果你是那個人,你現在會怎麼辦?”
思瑞擰眉,“她應該已經猜到我懷疑她了,可能會按兵不動吧。”
“對。”劉剛碩比了個響指,“正常情況下這個人會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而且越到這個時候,她越是會和你親近,因為她必須消除你的戒心。”
思瑞點頭表示贊同,“沒錯。”
劉剛碩繼續拍她的頭,“你這笨蛋還有一個笨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告訴別人你和司惟分手的事?”
思瑞皺著臉攤手,“他們一直想見我男朋友,現在分手了,我當然要交代清楚,難道還藏著掖著?”
眼見劉剛碩又要拍自己,思瑞趕忙跳開。劉剛碩斜眼,“你說那個人為什麼要害你?”
思瑞回瞪他,“我怎麼知道?”
“大家都不知道。可是一句話,她恨你,她不想看到你過得好,不想看到你幸福。其實之前很多人都猜出你的新男人不普通,也懷疑可能就是蘇爾太子爺,不少人都說你可能因禍得福釣了個好男人。這種情況下那個人不得跳腳悔恨啊?現在你說你分手不是讓她偷笑嗎?說白了,你越幸福走運她越難受,你越倒黴痛苦她越開心,這是心理戰術。笨蛋!”
思瑞不禁對劉剛碩刮目先看。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風流下流,關鍵時刻分析得頭頭是道。
思瑞湊過去,討好地笑,“那哥你說該怎麼辦?”
劉剛碩雙手插在褲兜上,“具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麼複雜的事情哥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又歪頭看思瑞,“反正你別再說你分手什麼什麼的,也別跟人訴苦,總之一句話,裝神秘,裝開心,弄得她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有道理。”
“邊走邊看吧,她現在不會有什麼動作,那就只能你把她逼出來,至於怎麼做你自己考慮,哥我能力有限,幫點小忙還可以,大忙就無能為力了。”
思瑞擺出嚴肅的表情,“聽哥一番話,已經勝讀十年書。”
劉剛碩眉峰一挑,“有功夫在這跟哥耍嘴皮子,不如想想和司惟怎麼辦?你說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又不是天大的美女,他那樣對你肯定不是想玩你,如果哥猜的沒錯這次分手是你搞出來的事吧?”
司惟到底有什麼魔力,連關係不熟的劉剛碩都替他說話?可每個人都指責她,卻沒有人知道她的無奈。難道讓她大聲告訴全世界她是因為窮被司家嫌棄被司興奎威脅了麼?
和劉剛碩分別後回家已經十點多,思瑞獨自負手走在小區外的街道上。一旁的樹在風中索索作響,星星隱在黑緞裡,沒有月亮的夜晚很是清幽。
劉剛碩一直勸她回去找司惟,思瑞只能苦笑。難道她不想嗎?只是有司興奎那樣一座大山橫亙在前,她又怎麼過得去?也許是她悲觀吧,認定了人的出身能決定很多東西,她和司惟分屬不同的世界,原本就該各走各路。
劉剛碩的話也不無道理,幕後黑手一定很恨她,並且想看到她痛苦傷心,最好一蹶不振永不翻身才好。想到這樣一個居心惡毒的人一直潛伏在身邊,思瑞就汗毛直豎。
那個戴著超厚面具的到底會是誰呢?
突的思瑞全身警戒起來,身後有人!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靈,她身後確實有人跟著。她加快腳步,那人也加快腳步;她轉彎,那人也轉彎。
思瑞屏住呼吸告訴自己這裡是住宅區,那人不敢胡來,只是被盯梢的感覺異常可怕。隨意轉了個彎,思瑞脫下鞋,等那人一轉過來就舉起鞋子使盡吃奶力氣猛打猛捶,“色狼,叫你跟蹤,讓你跟蹤!”
早知道她今天不穿平底鞋穿高跟了,保準能把壞人打飛。
那人疼得哇哇直叫,卻也不還手,只嚷嚷,“是我是我三兒,是我啊,不是壞人。”
聲音很熟,思瑞仔細一看,真想再踹他一腳,“範健,怎麼是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我看你這麼晚不回來就出來找你嘛,剛好在站臺那看到你了。”範健苦著臉,“疼死我,肯定被你打出很多鞋痕。”
那麼厚的肌肉也會被打出鞋痕麼?思瑞忿忿看了範健一眼,轉身,忽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竄了出來,幕後黑手錶面上對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