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烯看著蘇小沫眼光發紅，低聲說道。

“程烯，算我求你。”蘇小沫看著程烯，說道。

“好。”程烯點頭，接著讓開了道。

蘇小沫走了進去，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她強忍著淚水。

褚野和褚昊放下槍，看著蘇小沫，褚野淡淡地說道，“你來了。”

“嗯。”蘇小沫點頭。

“褚鉉好好照顧他。”蘇小沫看著褚野和褚昊。

“小沫，你不值得為我們這麼做的。”褚野看著蘇小沫，“這是我們欠你的。”

“你們不欠我什麼，這一次，我們互不相欠。”蘇小沫眸光堅定，接著轉身，走了出來，拔出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看著程烯和李心怡，“讓他們走。”

“小沫，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程烯看著蘇小沫，冷聲說道。

“小沫，你怎麼了？”李心怡上前，看著蘇小沫。

“別過來，放他們走，不然，我死在你們面前。”蘇小沫看著他們，語氣異常的堅定。

褚恆和褚錫從房間走了出來，看著蘇小沫，眸光中是複雜的，看著她，看向褚野懷中的褚鉉，還有褚昊，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砰！”一聲，又是一陣槍聲，直打向蘇小沫。

程烯上前，護著蘇小沫，槍打中了胳膊。

蘇小沫抬眸，看著程烯，“程烯……”

“程烯，你為什麼要救她，她是叛徒。”季薇連忙上前，舉著槍對準蘇小沫。

“放下槍。”程烯任由著手臂上的槍聲，連一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冷視地季薇。

“不，我要殺了她。”季薇大聲吼道，接著對準蘇小沫。

程烯舉槍對準她，“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槍快。”

李心怡連忙上前，看著眼前發生的場面，再看向蘇小沫，“季薇，你最好不要把事情演變成不可預想的局面。”

“呵，你們都護著她，幫她，到底我做錯了什麼？”季薇看著蘇小沫，“蘇小沫，你到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們都對你那麼死心塌地，為你擋槍，不惜讓他向一個愛了他二十年的女人開槍，你到底有什麼好？”

蘇小沫看著季薇，是啊，她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他們要不顧一切的這樣對她？

她抬眸，看著他們，再看向季薇，“季薇，我不想殺你。”

“殺我？”季薇冷笑一聲，“蘇小沫，你殺了我，好啊，你殺啊。”

蘇小沫舉起手槍，對準她的手腕打去，“你最好給我安靜點，不然，下一顆子彈就不是打掉你的手這麼簡單。”

季薇一陣驚愕，看著蘇小沫，再看向程烯，“程烯，你的責任呢？你的使命呢？難道你就看著蘇小沫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這些人放走嗎？”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程烯看著蘇小沫，他從來沒有忘記答應過她的承諾。

“你要這樣的話，你會上軍事法庭的，你這一輩子就完了。”季薇看著程烯，再次地說道。

“正好，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她。”程烯接著說道。

蘇小沫抬眸，對上程烯深邃的雙眸，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

她轉身，看著褚野他們，“你們走吧，外面還有兩個，我知道你們有秘道，褚鉉流了很多的血。”

小沫看著褚鉉，他此刻已經昏迷，但是，那嘴角的笑容，還是那樣的美好，蘇小沫露出一個微笑，轉身，牽著程烯的手，讓開了道，“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

褚野扶著褚鉉，褚昊、褚恆和褚錫，從蘇小沫身旁走過，看著她，這一刻，他們就像是在跟她永別。

“小沫沫，我愛你。”褚恆上前，猛地將蘇小沫抱住，在她的手裡塞了一樣東西，接著轉身離開。

褚錫看著她，指著自己的心口，“女流氓，我這裡還是很疼。”

蘇小沫抬頭，強忍著淚水，收起情緒，看著他，緩緩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這樣不疼了吧？”

“嗯。”褚錫眼光溢滿淚水，點頭，轉身離開。

一切恢復了寂靜，蘇小沫深吸一口氣，看著他們，“這次所有的責任由我負責。”

“小沫，我們是一個集體，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擔著的。”李心怡上前，看著蘇小沫說道。

“傻瓜，我離開部隊，還會有新的生活，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再有負罪感了，也算是一種解脫。”蘇小沫累了，真的累了，她知道，如果她要繼續堅守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