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龐嶽拍了拍手。
鷹眼衛總監邢彪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盤子中間的一些物件在牆上燈籠的映照下閃現著點點令人心頭髮冷的尖銳輝光。
龐嶽也收起摺扇站了起來,對著李成棟微笑道:“李提督的意思我明白了。說到底,李提督之所以能夠如此有把握讓我私吞銀子之事天下皆知。是因為嘴長在你身上,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管怎樣,都要謝謝李提督給我提的醒。接下來。就讓我來徹底消除了這一隱患吧!”
李成棟聽龐嶽如此一說,再看看那盤子裡的物件,頓時意識到了什麼,怒目圓瞪、更為瘋狂地掙扎、吼叫起來:“去你媽媽的毛!你他孃的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吧!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本事?!驢日的……”
“反正李提督明日就要上路了。身上少點什麼物件也無關緊要吧?”對李成棟的發狂。龐嶽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笑過之後又對身邊的邢彪道,“記住,舌頭割下來之後,可不要讓他立刻就失血過多而亡。他必須得死在明日的剮刑臺上,而不是在這裡。若是你讓他痛快了,那你自己就絕不會痛快!”
邢彪點點頭:“大帥放心吧!屬下當年與弟兄們外出執行公務,像這種事也沒少幹過。雖說過去了一些年頭。但手上的底子依然還在,出不了什麼岔子。”
“那好。你就開始吧!我去隔壁看看!”龐嶽說完便轉身朝關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