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信件,道:“大帥親筆信,命令如下:剛鋒、破軍二營先回辰州休整、接替虎賁營的防務,其餘各營即刻動身前往衡州。”
“子彬兄,是不是又有戰事了?”盧啟武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甘心,“大帥為何讓我們剛鋒營回辰州啊?我們剛鋒營損失雖然有點大。但也並非不能上陣!不如就讓我們營跟著一同前去衡州,等到了衡州我再去向大帥解釋!要打要罰任憑他處置。反正我們營不能就這麼退出戰場,營中的弟兄們也不會答應。”
施琅也有些不甘心,道:“副帥,盧兄說得沒錯,剛鋒、破軍二營雖然損失有些大,但經過這麼些日子的休整,也並非不能再次上陣。經歷過之前的戰事,將士們的作戰經驗更為豐富,多少還是能給全軍增添一些助力的。”
聽到盧啟武和施琅所說,張雲禮心中多少有些不悅,若是龐嶽親自下令,可沒有人會這麼討價還價,看來,自己長期身居副職從未獨立執掌一軍,威信上還是略有不足。但張雲禮是個涵養很好的人,當然不會將這種不悅表現在臉上,而是心平氣和地道:“這可是大帥親自下的命令,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湖廣鎮一向講究令行禁止,任何抗命不尊的舉動都會受到嚴重懲罰。況且,大帥如此決定,肯定有他自身的考慮。你們二人主動請戰的勇氣固然是好的,但或許也會打亂大帥的計劃。另外,尊侯也不必如此耿耿於懷,大帥在信中指明,讓你把營中軍務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