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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衣美女道:“原來是這樣。道長進屋來坐吧,看天色爹爹他們也快回來了。”

白衣美女將虛雲子師徒讓進屋裡落座,用大碗衝上粗茶端了上來,道:“道長請喝茶,農家粗茶讓道長見笑了。”

虛雲子道:“有道是一粥一飯來之不易,貧道豈敢見笑。”

白衣美女道:“道長請稍坐片刻。”然後便自己入裡屋去了。

在這空當,易謙翔打量了一下這屋子: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絲毫不過。牆上貼的年畫也顯得十分舊了,更不要說其他的東西了。那裡屋的布簾挑開了,剛才那白衣美女攙扶著一個看上去足有五十多歲的婦人出來了,虛雲子連忙起身道:“張家妹子,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那婦人明顯一愣,虛雲子忙道:“張家妹子,你不認識貧道了?”

那婦人仔細打量了虛雲子片刻,似乎恍然大悟,神色明顯十分激動,說道:“莫不是虛雲子道長?”

虛雲子道:“正貧道呀!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成了這般樣子?”

當年這對獵人夫婦收養易謙翔的時候,這張家妹子不過二十三四歲,如今過了十五年,也就是四十歲不到,怎麼憔悴成這樣不說,連走路都要人攙扶了?

那婦人道:“唉,自從生了二小子以後,百病纏身,恐怕都沒有幾年活頭了。”

虛雲子道:“張家妹子快快坐下,待貧道為你檢查檢查。”

那白衣女子忙扶那婦人坐下,道:“有勞道長了。”

這次虛雲子沒有向易謙翔索要什麼法器,先給那婦人把了脈搏,然後對易謙翔道:“謙翔,筆墨拿來。”易謙翔趕緊到院子裡從那廋驢的鏈達上將筆墨拿出,給虛雲子送了進去。虛雲子大筆一揮,寫了一個藥方,交給易謙翔道:“明日到城裡給張家妹子按方抓藥。”

那白衣美女忙道:“承道長開藥方已經是大恩,不敢煩勞道長。”邊說話邊就要接過易謙翔手中的藥方。那婦人也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

虛雲子道:“張家妹子,你可還認得他是誰麼?”邊說話邊一點易謙翔。

那婦人打量了易謙翔一下,有些疑惑地對虛雲子道:“這孩子莫不就是虎子?”

虛雲子道:“正是。謙翔,快來叩謝救命恩人。”

為什麼那婦人會管易謙翔叫虎子呢?易謙翔本來就是虎口逃生,他能逃生就是因為老虎沒有吃他,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所以當時那婦人就叫易謙翔虎子。

易謙翔趕緊上前,雙膝跪倒捺頭便拜,口中道:“易謙翔謝過救命之恩。”

那婦人卻不想受易謙翔這一拜,忙道:“孩子,不要這樣,老婦當不起呀。快快起來,快快起來。”邊說邊使眼色讓那白衣美女將易謙翔扶起來。

在農村,女人也要下地幹活,所以沒那麼多男女授受不清的規矩,那白衣美女見婆婆示意,連忙將易謙翔扶了起來。

這時,忽然聽見狗的叫聲,那白衣美女道:“是爹爹和大壯哥回來了。”

話音放落,一個粗獷的聲音就從外邊傳來了:“素雲,家裡來客人了?”原來這白衣美女叫做素雲。隨著聲音走進來三個男子。為首的一個大約四十多歲,滿臉的鬍鬚顯得十分彪悍,穿著灰色的粗布衣服,揹著弓箭,手裡還提著一柄獵叉顯然就是這家的主人張獵戶了。後邊是一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穿著青色衣服,大約二十歲,也揹著弓箭,但是手裡提著兩隻山雞,沒有獵叉。再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身上的衣服舊不說,還打滿補丁,扛著一柄獵叉,獵叉上吊著兩隻兔子。

三人進門後看見家中的客人竟然是兩個道士,登時一愣,那年青人道:“素雲,這兩位是?”看來這就是素雲口中的大壯了。素雲見丈夫發問,馬上道:“爹爹,大壯哥,這位是虛雲子道長,那位是虛雲子道長的高徒……”話說到這裡馬山頓住了,因為她還不知道易謙翔叫什麼呢,人家師傅叫人家謙翔,總不能自己也叫人人家謙翔吧。

當然,易謙翔出來走江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不能讓人尷尬。就在素雲的聲音剛斷的時候,易謙翔就接話道:“小道謙翔。”虛雲子卻不沒管他表象怎麼樣,衝張獵戶道:“張老弟,還記得貧道麼?”

那張獵戶又打量了打量虛雲子,道:“虛雲道長,你是那個虛雲道長呀!我說今天怎麼打到了這麼多獵物,原來是家中來了貴人呀。”

虛雲子道:“張老弟,來來來,看看這個孩子。”邊說邊將易謙翔拉到身前。

張獵戶道:“這是虎子吧?都長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