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脆弱,根本無法生存在沒有你的世界裡……
縱橫因走私罪被國家沒收全部資產。
只是剩餘的賬本上記載的縱橫走私的金額並不大,被燒掉的部份又不能拿來做為證據來起訴他們。
最後縱橫只是被定為一般的走私罪,此案的重心轉為追查各級受賄官員。
搜出的賬本和各級官員的往來記錄,讓反貪局以此為據,逮捕了大量的貪官。從一般的政府工作人員到省級大員,皆有落網。其數量之多,讓人不得不驚歎縱橫的規模和旗家兄弟的能力。
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了反貪局和檢察院的專案組,警方不再介入此案,只是發出命令,追捕逃逸的旗家兄弟和他們的手下人員。 '
但世界之大,無從找尋。他們就象是平空消失一般,不留一點的痕跡。抓不到旗奕,讓韓玄飛鬆了口氣。他無法想像那個高傲如帝王般的人,蹲在狹小監獄裡,被獄警呼來喝去的樣子。
深夜的都市,霓虹依然閃爍,車輛穿梭往來,過夜生活的人們佔滿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喧鬧的角落。
韓玄飛孤獨一人,沒有目標地在這不夜城裡走著,站在明亮燈光下的陰影裡,看著那個紙醉金迷的繁華世界。
沒有那個人,自己就如失了魂一樣的無助;所有的光、所有的快樂都不屬於自己……
我贏了嗎?在你我的對決裡。
我覺得我輸了!
我連人帶心都徹底地輸給了你,乾乾淨淨、一點也沒有剩下……
遠處的黑暗中,一輛黑色的車子幽靈般地跟著踽踽獨行的韓玄飛。
車子裡的旗奕,透過暗色的車窗,看著那個他曾付盡所有感情愛過的人,而如今卻是最恨的人……
悶熱的晚風吹過,揚起那單薄身體上的衣袂――-三個多月沒見,他竟瘦成這樣,不穩的身形象是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哼!
忙於收拾我們?你就這麼的處心積慮地想著如何對付我們?必置我們於死地而後快?韓玄飛,你殺我兄弟,逼走旗揚,讓我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