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個威嚴不可冒犯的教皇,淡淡道:“那個邪王教我的,教皇你想學嗎。”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教皇到了這個地方,但安傑不得不驚歎,這個老東西確實寶刀未老,自己根本就一點沒有察覺風吹草動,如果對方要偷襲,那自己肯定慘了。
只見教皇聖羅德不以為然道:“黑暗義經,這東西我怎麼會感興趣呢,你可要知道我練得是光明魔法與黑暗牴觸,練了反而害了自己。”
“既然教皇大人沒興趣,那也沒事了吧。”安傑只想談話快點結束,在教皇那雙高深莫測,充滿睿智的目光下,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好像自己什麼都被他看透了。
承受著這種壓力,安傑的背上全是溼汗,卻有強行壓制著,以至於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平靜面對。
“安傑你很有天賦,修煉什麼都可以易如反掌的學會,但你為何偏偏選擇修煉黑暗義經呢?”教皇連連嘆氣,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道:“不要忘了,你也接觸過光明,聖光洗禮已經深入了你的骨髓,經脈,血液,你修煉黑暗義經,很容易與體內的光明排斥,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安傑冷冷一哼,回道:“教皇大人你終於承認了,所謂聖光洗禮,不過就是光明教會為了控制一些有天賦的人的手段,即便你不為我所用,那麼至少你不會對我造成威脅。”
教皇緩緩回道:“確實如此,不過不要忘了,我從來沒有要你去接受聖光的洗禮,都是薇麗自作主張,拉你去的,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安傑冷冷譏笑道:“我來光明教會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薇麗,這難道不是有人可以安排的嗎?”
面對安傑的質問,教皇之是笑了笑,然後轉身化作一道光芒沖天而起,很快就消失在天空中,在空中只留下一點點光,還有淡淡的話語在天際響徹:“安傑,你自己好自為之,聖光在你體內,每一次你動黑暗義經必然會出現排斥現象,到底會生什麼事,我想你心裡清楚。”
聽著這句話,安傑的眼中出現了驚恐之色,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深入骨髓的聖光,因為受到黑暗氣息的刺激,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痛楚正在逐漸擴大,安傑感覺體內的聖光好像在懲罰自己一樣,痛得連身體也不聽使喚了,聖光就好像有生命一樣,有目地的折磨每一根骨頭,血管,五臟六腑,一下就像錘敲,一下就像針刺,又一下彷彿刀割。
雖然劇痛難當,但安洛詭異感覺到,體內的聖光似乎聽從某個指令在行事,簡單來說既是某個強大的存在正在控制著聖光對自己的身體進行破壞。
就在安傑咬牙忍受著痛楚的時候,突然耳畔想起一個威嚴,肅然的聲音,緩緩道:“你是安傑吧,為何抱起光明,墮落黑暗呢?”
“你是誰?”安洛心中驚駭萬分,因為他找遍四周也沒有找到那個聲音的主人,心中不斷往下沉,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他感覺得到,這個聲音來的方向正是上空。
如果自己想的沒錯,那麼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光明神了,安傑不得不震驚,他還是第一次與光明神接觸,沒想到他這種小人物會能引起大人物的注意。
“世人都在尋找光明,遠離黑暗,為何安傑你自甘墮落呢?”光明神至高無上的聲音再度響起,道:“我可以原諒你投身黑暗,但你從此以後再也不許動用黑暗義經,一心一意效力光明教會,我保證下一任教皇就是你的,另外你還要將黑暗義經交給我。”
“黑暗義經,你要這做什麼,你是光明神不會想要修煉這黑暗的武學吧。”安傑心中一緊,長期以來他一直疑惑,教皇將邪王關押起來,一直討要黑暗義經,明明因為光明與黑暗的屬性對沖,他不能修煉這門武學,為何還要呢?
只聽光明神淡淡道:“我並非是要修煉,只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與那個早晚會有一戰,熟悉黑暗義經就多一份勝算。”
“那個人?”安洛心中一駭,他曾聽邪王說過,黑暗義經是無底之淵三大武學之一,而自己將來最大的敵人無底之淵的淵主練得就是黑暗義經,難道光明神口中所說得那個與他早晚會有一戰的人,莫非就是淵主。
“很抱歉,我還沒學全呢?邪王還未將完整的黑暗義經傳給我。”安洛心中有些亂,他不知道為何光明神要與無底之淵的淵主進行一戰,而且之前夜行組想劫走安雅這件事是不是光明神授意的。
無底之淵要搶安雅,光明教會也要劫走安雅,淵主和光明神早晚會有一戰,稍微理一理,就能感覺的出來,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出於直覺,安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