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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無花,乖無花,說兩句話來聽聽,你要是再沒聲音,可就別怪我把你扒 光了啊。”

楚留香等了會兒,卻仍舊不見聲響。

他咬了咬牙,低首解開對方的衣帶,想著用自己的體溫暖了懷裡的人。

卻是在正想要付之行動時,就聽耳邊響起一聲輕輕的嘆息。

“你要是再廢話,我凍死之前,就得先被你氣死。”

楚留香瞬間抬頭,看著無花略略睜開的眼睛,卻是怔了一怔。

他定定的看了許久,才喃喃道:“你得需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正坐著夢了?”

無花凝視著楚留香,緩緩道:“也許……做著夢的……是我了……”

楚留香一下子將無花緊扣在懷裡,埋首於對方頸項間,力量大得,讓無花都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無花費力的抬起手,搭在楚留香輕顫的肩上。

自己面板上覺著的滴落的水珠,卻是不知是楚留香髮絲間的水跡而落,還是對方的淚……

他略側了下頭,帖服著楚留香,輕聲問道:“你身上的傷……如何?”

楚留香粘著無花悶悶道:“說這些做什麼,左右你無事就好了。”

無花身上嚴重的傷口頗多,先前逃命能心志堅定撐到了如今,此時卻早就脫了氣力。動都不不想多動了。

他依偎在楚留香懷裡,輕輕笑道:“你若還不快點帶我走,我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事了。”

等在茅屋外的一點紅冷冷的看著楚留香從遠處走來,那副美滋滋的表情,就好似他抱著的不是無花,而是堆金山了。

無花此時的精神明顯的不是很好,但是見著一點紅時,表情上還是帶出了詫異驚喜。

“紅兄……”

一點紅輕點了下頭,隨即又擰起了眉,道:“我怎麼突然覺得,從一年前開始,你就一直被楚留香抱來抱去的?”

他性子從來都很直,也不多繞些彎彎,想到什麼說什麼,卻是從沒意識到自己這話,在別人聽來,其間還有另一種不太文雅的意思。'抱這字的歧義……親們都知道哈= ='

楚留香自然是能想到那層意思的人,所以他輕咳了一聲,道:“紅兄,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

雖然無花不是個記仇的人,可若真被無花聽懂且是記住了這句,想必他以後的晚節,又要不保了。

無花聞言卻是笑了笑,輕嘆道:“紅兄來的確實很是時候,我們正想著去沙漠了,一年前我對紅兄相求之事,此時也快是時候了。”

至少曲無容的良配如今自己很有自覺的蹦躂了出來,也就斷沒有再放過他的道理了。

難道他看起來……就很像只能被別人抱的人了?

訓南宮後至荒漠

夜已很深,烏雲遮月,晚秋冷風竟彷彿帶來了隆冬的寒意,吹起了靈堂裡的白幔。

棺木是紫楠木特製的,十分堅固,也十分貴重。

可是人既已死,無論躺在什麼棺材裡,豈非都已全無分別?

燭光在風中搖晃,靈堂裡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淒涼之意。

南宮靈靜靜的跪在任慈的靈位前,身體筆直。

祭拜的人來時他在這裡,而此時他仍舊在這裡,很久很久都沒有動過。

現在他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木然而呆板,唯獨他的眼睛中卻帶著種淒涼而悲傷的神情。

這時他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很輕很輕的腳步聲,這聲音甚至有些刻意,目的就是為了讓裡面的人發現。

南宮靈並沒有回頭,只是慢慢的開了口。

“楚留香,你來了?你又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中竟然還帶著一絲暗啞的笑意,“對了,你怎能不來?你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才來阻止我?”

楚留香看了南宮靈片刻,輕聲道:“你應知道,無花用自己的性命擔了你師父的死,是絕不希望見著你……”他略頓了下,道:“不希望你毀了現下好不容易得來的生活。”

南宮靈聞言低低笑了起來。

他笑著道:“楚留香啊楚留香,你這是要提醒我麼?”

南宮靈緩緩轉回頭,看向楚留香,淡淡道:“你想要讓我記住了,我母親是如何想要殺了我,控制我做個棋子,而我的親哥哥,卻是為了一心護我,甚至連性命都丟了?”

楚留香看著南宮靈,眼睛裡也漸漸漫上悲傷痛苦,他努力的維持著自己聲音中的平穩,一字字道:“無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