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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收起,準備等下放到洗衣機裡。看著茶几上的茶杯,本能的伸手去收,起身朝廚房走去,洗碗槽裡,將多餘的水倒出,卻在動手準備洗杯子的時候驀地愣住。

安然愣愣看著杯口的沾著的紅色口紅,一下忘了動作。

剛剛小區遇到的是位女人嗎?這麼晚女人過來找蘇奕丞幹嘛?

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想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068信任他

木訥的將手中的杯子洗淨嗎,拿著衣服回房。

蘇奕丞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安然愣愣傻傻的坐在床上發呆,眉頭微微緊蹙著,想是在想些什麼。

拿毛巾擦著頭,蘇奕丞試探性的輕喚,“安然?”

安然似乎沒有聽見,手中拿著衣服一臉心思的在想著什麼。

似乎察覺到不對,將手中的毛巾放下,蘇奕丞朝她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環住她的肩膀,將頭埋進她的肩窩,深深吸了吸她身上同自己一樣沐浴後留下的清香。

安然因為他的動作猛的一怔,回過神,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她的身邊,那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肩窩,溫溫熱熱的,讓她不禁覺得有些癢,扭捏了下身子,“呵呵,好癢。”

蘇奕丞張口輕輕咬了下她那秀巧的耳朵,聲音開始略有點暗啞的問道:“剛剛在想什麼,叫你都沒反應。”

安然被咬的一陣酥麻,手半推著他,說道:“沒,沒想什麼。”

剛剛她在想那個杯子,在想是否要開口問他剛剛來的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可是想著,她就放棄了。她想夫妻間相處的基礎是信任。他今年三十二歲,又是江城如此年輕的權貴,以他的條件,愛慕的女子定不佔少數。他這個年齡,這個身份,他的過去不可能只是張白紙,上面定是繪滿了色彩。且不說他,自己過去不還有一個莫非嘛。

上次在悠然居門口,他帶著她回來,最後卻什麼都不問,其實他有資格要她給他個解釋難道不是嗎,不問不過是他信任她,不過是他尊重她的過去。其實她是感謝他的不問,因為那些過去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她很感激他只是擁著她,而什麼都不問。他能做到如此,她又為何不可呢?

蘇奕丞擁著將她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她那撲閃的大眼,然後吻壓下來,貼著她的唇,問,“晚上酒會上究竟怎麼回事?”

安然回應著他的吻,帶著洗簌後的清新,含糊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沒,沒什麼,誤,誤會而已。”其實本來就沒什麼事,是那個什麼張太太有欺人太甚蠻不講理,才把小事給鬧到。不過今晚算是讓他見識到所謂‘權利’的力量,那麼蠻橫無禮的一個人,在權利面前也只能偃旗息鼓。

想著,安然從他懷中退出,伸手捧著他的臉,氣息微微有些喘,認真的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官還挺大的!”今天要不是他出現,估計她真的要跟那悍婦鬧到警局去。

蘇奕丞失笑,輕咬她的鼻尖,笑道,“所以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身價高嗎?”

安然咕嚕的轉了轉大眼,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俏皮的問:“那以後可以‘橫著走’嗎?”

蘇奕丞一愣,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好笑的問道:“你是屬螃蟹的嗎?”

安然笑著搖頭,“我老公屬螃蟹的,所以我也要‘橫著走’!”

蘇奕丞詭異的笑著,看著她的眼神陰陰得有些嚇人。

“你你你想幹嘛?”安然看著他的眼神,身子從他懷中掙脫開,一點一點的往身後靠去,總覺得似乎能預感到什麼,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蘇奕丞那深邃的眸子盯著他,就猶如一隻優雅的獵豹在盯著自己的獵物,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易傾身逼近她,聲音低低的響起,“今晚就讓我先在你身上橫著走試試看吧。”那語氣,帶著魅惑。

本能的想躲開,她可不想明天再起來整個人被輾壓過似得痠疼,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太需索無度了!

安然轉身想逃開,可是已經半化身為狼人的某人哪裡會容許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伸手將她的腳裸握住,然後一個撲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看著她,露出鬼魅的微笑。在她準備出聲抗議的時候一個附身,將她那未能喊出口的抗議和不滿全都吞進了口中。

而後整個房間裡的溫度升高,而後女人的嗚咽男人的喘息充斥整個房間。窗外的月兒似乎也為房內的這對男女臉紅,羞澀的躲到了雲兒身後。

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照例身邊的人早已經不在,就連床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