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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這也才從國外回來,你們多年不見,今天也算是敘敘舊嘛。”張遠山說道,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莫非,說道:“你說是吧,莫非。”

莫非這才恍惚回過神來,愣愣的點頭,嘴角的笑帶著苦澀,附和的點點頭,定定的看著安然說道:“是啊,這麼久沒見,確實有很多話要說,安然,一起來坐坐吧,這裡的桂花魚不錯,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的就是清蒸桂花魚。”

安然臉色一僵,那笑彷彿瞬間凍住,凝固在了臉上。避開眼,並不去看他。

蘇奕丞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和變化,伸手牽起她的手,深情的朝她笑笑,而後轉頭看向莫非,從容淡定的開口,“難得莫總還記得安然喜歡吃什麼,不過習慣是件奇怪的事情,有些人有些東西以前非常喜歡,甚至深愛,但是時間久了,口味就變了,尤其是一道菜你排斥拒絕了6年,還能記得當初的味道嗎?”

莫非一僵,身子明顯的恍惚,看著蘇奕丞,僵硬的說道:“也許就是因為六年沒有吃過了,怕是隻會更懷念那以前的味道吧。”

這張遠山在一旁聽的有些雲裡霧裡的,這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說到菜上面了?

蘇奕丞臉上的笑容未變,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也許剛開始的時候是懷念的,畢竟當初那麼喜歡,這就如同戒菸戒酒,最難的時候是最初的時候,可是如若時間久了,而這時間又如6年這般的長久,再沒想過要吃,那隻能證明她已經成功的將這道菜從她的愛好中剔除。”

“你怎麼知道她沒想過那道菜,也許她曾經日夜想著,從來沒有忘記!”莫非的情緒略微開始有些激動。

“也許同莫總說得這般,確實對那道菜有著深厚的感情,也念念不忘了許久,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去吃,無非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道菜當初傷她太深了,那傷讓她害怕讓她畏懼。”蘇奕丞說道。

聞言,莫非愣愣的轉頭看向站在他一旁的安然,不禁自語的問道:“是這樣嗎?”

張遠山似乎聽出了什麼玄妙,只是此刻這場面奇怪的很是詭異,只得打趣的問道:“蘇太太這當初是被桂魚的魚刺卡過喉嚨?”

安然乾笑的不知如何回到,下意識轉頭看向蘇奕丞。

蘇奕丞依舊溫潤的笑著,伸手自然的環住安然的腰,朝張遠山玩笑著說道:“是啊,當初卡過好大一塊魚刺,從此便有些畏懼桂魚了。”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遠山瞭然的點點頭。“那蘇太太以後怕是不敢動魚了吧。”

“那道也不是。”蘇奕丞搖搖頭,轉頭看向莫非,淡笑的說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代替的,不吃桂魚還有別的魚,卡的不過是桂魚的刺,對桂魚有陰影到是真的,但是別的魚無妨,總不能為了一條桂魚而不去吃別的所有的魚的美味,莫總你說對吧。”

莫非一窒,一個字都說不上來,放垂放在大腿兩側的手緊緊攥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氣氛尷尬的有些詭異,張遠山自然是看出了什麼眉目,忙笑著道:“那咱今天不上桂魚了,蘇特助和蘇太太移駕過去吧,晚上我得好好跟蘇特助喝幾杯。”

說道喝酒,安然下意識的說道:“他不能喝酒!”

張遠山一愣,反問道:“為什麼?”他可曾聽說蘇奕丞的酒量不錯,剛想著要不要開一瓶上等的茅臺來對對他的胃口。

安然說完了才覺得自己突兀了,有些後悔出口太快了,她不知道做一位官太太該如何,看電視上一般都只是站著,然後面帶微笑就好,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似乎太多嘴了。有些懊惱的看了看蘇奕丞,只見他正好笑的看著她。

不見他們回答,又不見蘇奕丞反駁,張遠山打趣的說道:“哈哈,看來蘇特助很疼老婆嘛。”言下之意是說蘇奕丞怕老婆,安然說不讓就不讓了,他只是沒想蘇奕丞一個強勢鐵腕的男人竟然會懼內!

聞言,蘇奕丞笑,只說道:“老婆本來就是娶來疼的嘛。”

張遠山連連點頭,“哈哈,是是是,蘇特助說的極是,老婆是該娶來疼的。”說著,又朝安然說道:“蘇太太就放蘇特助一晚假吧,喝酒只是助興,我們不多喝。”

安然搖頭,果斷的拒絕,“不好意思張總,最近奕丞的胃不太好,醫生叮囑切忌沾菸酒。”經過前幾天她是弄怕了,平時自己不在身邊也就罷了,今天自己在,又明知道他胃的情況,自然是不可能讓他沾酒。

“呃,蘇特助身子不適嗎,沒大礙吧?”張遠山關心的問道。

“呵呵,是安然